我的母亲
今天是2020年5月10日,一年一度的母亲节。
一早起来,圈中刷屏的是满眼的祝福,祝福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
还看到颂诗一首,“曾几何时,风华正茂,为母则刚,温柔儿女,一生操劳,少许福报,平凡一生,追求不多,快乐不少,母亲很多,您只其一,衷肠难诉,祈您健康。”
我的老母亲,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是1931年,实际年龄可能还要大一点,算起来,已经九十高龄了,现在老家和老父亲与从小看大的侄儿一家生活在一起,有着老家的哥哥姐姐嫂子侄子侄媳等众多亲戚照顾着,让我们在外的弟兄们省心了很多,非常不容易。
我们家是个大家庭,老母亲任劳任怨,除了照顾、抚养我们兄弟姐妹们成长,还帮着照看我的堂兄弟、侄子侄女,一辈子都在操劳孩子了,有时和哥哥们说起母亲的历史来,感慨万千。想当年,母亲也算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在与身为教师的父亲结合后,本应朝着温馨、幸福的生活努力的,但六十年代特殊的社会环境让母亲的人生道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从没做过农活的母亲被迫跟着父亲回到乡下的老家,开启了艰难的生活。
由于我大学毕业后来到青岛,距家上千里,路途遥远。有时也在想当年的选择是否值得,印象中大学毕业时征求他俩的意见,二老也没有很明确的反对意见,现在想来应该是二老心中虽有不舍,但站在我的角度还是支持我做的所有决定。
我已记不清从2016年还是17年什么时候开始,母亲由于小脑积水,逐渐滑向老年痴呆的状态,到现在已完全不认识所有的人,包括我们,只有在需要帮助时,会向老父亲寻求。回家也尝试过用她印象较深的事情和母亲交流,但已完全无法勾起她脑海中的回忆,只有很碎片的记忆,比如上海、青岛,因为这是她有两个儿子工作的地方。在失忆前,交流最多的一次应该是她那一年脚受伤了,因为处理不及时,后来还感染了,遭了不少罪,那时我打电话回去,跟我详细倾诉了这次受伤的前因后果、所受到的痛苦,那次通话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虽然现在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了,每次回去看见我们还非常客气,把我们当作来家里的客人,也非常愿意坐在我们身边,即使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每次视频通话,总是问侄子通话的是谁,眼睛盯着我在看,让我无语......
今早看同学的一篇文章,他说道“叫一声妈,有人应是幸福!”
又有朋友说: A mother is she who can take the place
of all others but whose place no one else
can take.!
祝愿老母亲健康长寿,即使喊你“妈妈”你不答应,我们也很幸福!
祝愿天下伟大的母亲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