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推记我们爱写日记

十载炎凉,一席话「三」

2019-01-20  本文已影响2人  浊流

续「三」

2019年1月20日 

再录

十载炎凉,一席话「三」

当我们开始思考时间的存在问题时,它已经设限了我们的一生。

我是无神论者,但如果非定义我们这个星球,茫茫星辰任它们永恒美妙,那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神。就是时间。它掌控了一切,它让所有事物的变化都跟随它的指引,它厌恶那些脱离掌控而不受变化的东西,所以它让生命拥有了新生和苍老,更迭与延续。

一个人,不过存留几十载。所以,我们定义青春的年纪,一段从少年到成年人的过渡期,每个人想到这段时间,脑袋里都有厚厚的记忆。毕竟,这里面有太多深刻、冲动、爱恨、遗憾等等,人生初期的跌跌撞撞。

饭菜齐全,啤酒一瓶一瓶打开,摆在各自的位置上。卓哥亮话:“我说两句哈,今晚这酒说啥都得全喝出来哈,尤其是你,伟哥,咱兄弟几个谁也别墨迹!痛快点,行不?”

“好,必须的,这么久没凑一起喝酒了,这次必须喝到位。”我连忙回应,面容安静。因为那一刻,勾牵出很多的往事记忆,在急速呼啸的时间中一幕幕飞掠后,留下浓重的阴郁。

“来,一起先来走一个”,卓哥带上头,禹哥打断了他:“等会,卓哥,咱这酒怎么喝,按瓶来还是论口?”

听到这话,我有点慌。卓哥也算帮我(虽然我没开口表明)回了句:“论口轮口,咱按瓶来,伟哥肯定喝不下来就摊了,哈哈!按口来,谁一口喝的最多,其他人跟上那条线,中不,禹哥、伟哥?”

“好”!

“好”!

禹哥的嘴可真大!他把头低等下拿起那瓶刚开封的啤酒,把脖子一仰就看到里面的酒水咕嘟咕嘟的往他的身体里灌。

许久未见,酒一喝就这幅景象,惊萦心慌了。我说:“禹哥,别急别急,咱今晚有的是时间喝,慢点慢点!”他把瓶子拿下来,抿了抿嘴,大喘了两口气说:“你俩咋不喝啊!”

你这速度,我跟卓哥俩咋喝,就算卓哥也能喝,那也太迅速了吧!

禹哥作罢。我一看那瓶酒,直接喝了近一半,我跟卓哥不相上下,有1/3。一边喝着、一边吃着卓哥亲手烹饪的美食,味道却有一番独特,于是吃着吃着,就突然想起高中时那段“铁三角”往事。

那时候,卓哥家在市区,离着县城的学校很远,我跟禹哥家都属于这个县,他家在城里,我家在离县城七八里路的小村子。那时候,学校不让家乡进,常年关着大门,除非是暑假寒假,或者全国各地的老师参观听课。学校规定每周末,家长可以来“探亲”,但不能进校门。于是,每到周末的中午,学校门前总是挤满了拎着大包小包各式饭菜的亲爹亲妈们。每每见到这种场景,我都感觉学校里的孩子都是“劳改犯”,那些家长都是来探亲的……

尤其是那几年的夏天,映着那些正午时浓烈的阳光,如果那时候没有高楼大厦,一片低矮的小土屋,那我一定是活在八十年代。

我跟王禹的父母每周末都会来学校送点零食、牛奶、衣物还有一些饭菜。那时候是一个月回家一次,所以我跟禹哥约定,他父母跟我父母倒周末来。因为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每周末都吃上一顿来自家里的可口饭菜。

每一次家里人来送吃的了,我们三个总会凑一起去“迎接”,我爸妈喜欢从大门口送饭。校门口的人山人海,我总是要找半天,才看到爸妈使劲窜着身子,冲我招手。一般我拿上饭菜,说不了几句话,他们就被挤出去了,他们站在人潮外面。大声说着一些话,我每次都听不清,但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后来我跟爸妈就达成了默契。每一次我出来从人群中找不见他们时,就会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警务室外面的那颗树边望一望,每一次总能看到爸妈就站在那里,轻而易举的就找到我了。

那时的时光,那时的天空,那时的每一口年少有力的呼吸,感觉都是幸福得。

每周能看到爸妈辛辛苦苦的给自己带好吃的来,带着一身泥土味,却一直用最疼爱的方式,保护着我。

我深爱我的父母,以及那一片映满每个白天黑夜的大棚土地。

也似乎那些年与我们一样,从那所如今名气甚高的母校里毕业的校友在许多年后的现在,也会偶然想起那些曾经历、曾感动、曾念念不忘的岁月吧。

比如,我们那年刚入学时,全国都在庆祝北京奥运会,高三毕业离开时,学校广播站放送的最后一期节目《毕业难说再见》,我站在5楼的教学楼上听的隐隐流泪,因为那年,所有的同学,都奔去了大学,我高考失利,在后来,选择了复读。

那时候,禹哥的父母总喜欢从学校旁边的侧门送饭来,那里清静,每一次,我们三个一起总会跟他的爸妈聊上几句,后来,我跟卓哥也好几次的去过禹哥家,住在他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像每一个少年时代的友情一样,热烈又美妙!

“不过啊,好的坏的,都过去了,咱三个这么多年了,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卓哥感叹着把这个话题终结,因为很多记忆,感受到幸福之后就会慢慢勾出那些失意的、痛苦的,在酒桌上,酒没到位,不可讲!

“想一想,快十年了啊!来来来,为我们十年情谊提前庆祝,喝酒喝酒!”

“来来来,伟哥”!

“干!”一杯酒,敬不了自由,至少可以敬一敬过往。但愿,明天,以后,不需要再有多么美好的幸运,只要所有后来拥有的都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追求着的!

酒一瓶一瓶喝掉,偶尔上厕,不下心踢到,倒在地上酩酊作响,这伴奏或者现场音乐不合适,躁耳朵,它们只适合听我们叙旧,然后,被它们搞醉,醉了就可以跟老友聊聊心里藏着的事了。难得被提起,那些总在现实的生活里选择沉默与长眠的遗憾!

二十多岁,为何总把爱情看的这么重,是因为我们本身需要满足的一种欲望?或是它足够新奇让你我欲罢不能?还是真的明白并坦诚你为了拥有它而付出的所有会成就两个不平凡的生命呢?

谁知道呢,谁真的像我一样,如此痴癫的想过呢?

记忆里念念不忘的人写了又写、描了又描,不过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如今还是觉得遗憾的夙愿吧。这个时候,我总相信一种道理:在量子力学范围内,时间只存在于我们生存的三维空间中,而在宇宙中,空间可以扭曲一切,当然包括时间,所以就是说,我们人类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是同事及存在着的,没有消亡更没有什么遥远的未来,一切都是假象与假想。基于此番哲理,那么曾经很多人嘴里总因为后悔而说出的那句:如果时间倒流,我会.....不如妥协一点,参悟一下这番哲理,至少我们每个人心里的那些后悔或者遗憾,都不再有价值。那么看来,珍惜时间则是一份亘古的警醒,不知珍惜当下与未来,还要珍惜着那些从前的日子,因为它们都一直存在着的!包括,那些爱过的、曾陪在你身边的模样!

年轻的爷们喝醉了,总喜欢聊故事,老去的爷们喝醉了呢,就喜欢满嘴酒味的聊起世故了!我们还年轻,我还有一腔热血和万千追求,喝醉了,总觉得自己变回到了少年时代,天不怕地不怕,终生纷扰与我何干!

饭饱酒停,不是因为酒喝多了,喝足了,而是聊着聊着,酒就喝慢了,每个人都沉在过去,害怕再灌上一杯酒,又是一寸愁绪上身,就聊不完了!所以酒就停下了,两个多小时,平均一人两三瓶,这跟刚开始我们每个人一脸轻松与慷慨的为今夜宿醉卯足了劲,可这三杯两盏淡酒,只能算消一消愁绪吧。不过,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每个人不也是这样吗?总满怀期待的准备与面对,可往往事与愿违,热血洒成鸡血,舔也舔不来了!

高中三年,我们三个正常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没谈过女朋友,那种拉拉手、抱一抱都在小树林里蹲十几分钟到处偷瞄再抱个几秒钟就匆匆各自跑回宿舍的,就算了吧。如今呢,荣幸3人团队翻倍,都有了各自一半的“家室”。各自聊起感情上的事,都面露心酸,可谁的感情是一帆风顺呢?不过,应该会有很多人的成长,正是因为自己感情上的经历与摧残,一寸一寸岁月的心酸与失望便便变成从容与淡然,这种成长谁也不愿意,因为太被动,也太折磨人。不过,经历之中无数,漫漫淬积成价值体现在那些人的脸庞与思想之中。

我是其中之一。

禹哥的对象,是在大二谈的,感情很稳定,去年作为国家汉学推广志愿学者去了澳洲墨尔本,在国外的一所孔子学院传播汉学,每每讲到他的女友,我就由衷的钦佩一个长相如此憨厚又总是自觉我们三个之中最帅的他,竟然能找到这么一位志向远大、学识渊博且有涵养的女友,虽然还未谋面,毕竟拿地翻一呆就是一年,他们已经许久未见,唯一的见面方式就是微信视频聊天,跨着时差、跨着万千历程、跨着无限的牵挂思绪。桌上,我给她提建议说,你有时间可以偶尔写写信寄给她,虽然这在现代人看来有点智障,可对于远在异国他乡的她,我想应该有着很有情调的意义吧。他答应了,不过我很不确定他后来会不会做,如果他懂得,一份横跨半个地球的文字中,蕴含了多少爱与牵挂。文字不只是文字,信笺也不仅仅只是一封信笺,都是一种象征!

卓哥现在的女友,是第二任了,不过相较于我偶有听闻过的前一个,却踏实和实质许多了!她还在上学,不过是研究生,准备考博。卓哥把工作安排到了济南,租了一间辽阔的房子,就是我们正在喝酒的地方,为一家设计货梯的公司做工艺工程师,一个月七千,房租一千多,女友一周回来住一次,他天天自己做饭,朝八晚六,在我看来,已经足够惬意了。一切安定且平淡,没有什么失去,更不期待着再拥有些什么,如果工资整体再涨一张的话。

而我呢,我也有了啊,生活也如此平淡也安定着,这是我很久以前曾无比期待过的,有的姑娘不懂,拼了命挽留还是走了。现在,淡了很多期待,但已然懂得把握自己拥有的,再去追求一直期待却还没来得及拥有的。如今期待的那些事物,有人会当做废物,有人会当作垃圾。有人正在拥有着,有人丢弃了,有人却耗了许久熬了多少的岁月还在追求着。

不要觉得卑微,因为这个世界上,卑微跟失去自尊一样可悲。

其实,一直觉得女人的思想都比男人的思想丰富太多,细腻太多,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是匆忙的越来越物质化的社会造就的“可怕产物”!男人会变得越来越理性与实际,而女人心里那份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让她们变得越来越感性与不切实际。肉体的享受、生活的质量变成她们唯一的衡量。见惯了这个样的人,接受了这个浮躁势利的社会现实,原来成熟并不是什么好事,总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心却变得越来越麻木。于是,从前那些纯洁真诚的日子,就格外的挂念了。

话题不断,把每个人的过去翻了个底朝天,在这个冬季到来的深夜里。

一顿就停下来就很难再继续了,所以干脆是当作酒足饭饱,往事忧愁灌涌全身吧。

深夜休息,我们三个挤在卓哥的双人床上,我被各种无端的理由“内定”在床位中间,备受挤压,全身酸痛,缱绻一夜,消了酒愁,添了新痛。

回潍坊的车票,定在了下午。趁着第二天晴朗多光,游一游几多景致。

二>

以上历历,冗长赘述,看到这个“二”是不是有些许轻松的感觉呢?

读文章其实是一种惬意的事,但并不代表不累,只有累了才说明真的有思考过,不管读过的文字是思绪绵绵还是思前想后都搞不懂的,总会成为一种灵魂上的积淀。

故事我们继续。

听那一句“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似乎是很多年前的少年时代就有印象了,那时候,当然是《还珠格格》的剧情引出的一句热语,没想到一热竟这么多年,直到我那天,真正的亲自到了那片湖边,才蓦然惊觉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与那句话的岁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是一处景点,但我并不想以游客的身份去观望与欣赏它,我更愿意只是以一种路过的身份来草草的看几眼罢了。毕竟,连故乡都排斥的我,流浪的样子由心到身,并不再期望什么归属感,于是,那一次的感触中,都是在冷冷的远望与沉默的思考着。

还是关于,那些南方的日子。

活在北方的人,游在南方的魂,可悲如我。深秋时节,济南的那一天,却是晴空万里,晓风和拂。我们在湖边的古街上下了出租车,街上络绎不绝,拿着相机拍照的人,两手插在衣兜里匆匆走过的人。我一个转眼,湖边的垂柳葱郁密麻的呈现在眼前,可真绿,绿的溢出了生机,本来疲倦的眼,一下子就亮起来了,精神也就上来了,三个人相似的高兴起来,朝湖边走去。

我们路过垂柳,穿过千丝万缕的繁密长枝,空旷的坪地照样满眼披绿,直眼便看到前面的一川湖水,静水流域、闻风忽烈,我们走上那条横穿坪地的青砖小路,晴空依然万里,我走在最前面,卓哥扣紧外衣拉着禹哥喊起我:“伟哥伟哥,来帮我俩拍个照!之前看你朋友圈牌哦的照片不是挺好看的嘛?”

“啊,好吧。”这种要求拒绝不了,尽管自己清楚,那些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虽然经过自己一番认真又细致的修改,但从专业的角度上,那些照片啊,只是当作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显摆罢了。

接着,分别在湖边的石桥上,又为他们各自拍了一种迎着风随意的照片,我真的不会拍照,可那些照片里却有着我的思考,尽管光线不对、视角不对、距离不对、细节不对、陪衬不对......

行走的过程中,因为人不多,虽然眼前的每一眼都可以眺望到很远。我喜欢望湖水的最远端,望湖对岸的琳琅高楼,淡在薄薄的白雾中,隐约间,想起了曾去过的杭州西湖。只是一种相似间,就把情绪勾的阴郁,这大晴天,可究竟是为谁而明媚着呢?

过了大明湖,就是北方古街之一“芙蓉街”了。几百年的历史洗练过的样子,庆幸还残存着些许的旧时痕迹,颓垣断壁没什么不好,后期修缮的古色古香,经不起眼睛的仔细端瞄和思考。从大明湖边一条人烟罕至的小道穿进去,顿时人海茫茫,小道还只是一条胡同,三人行在里面,左推右搡,人声嘈杂,手里各种吃的,眼睛各种凝视,吃着各种被标榜的济南名吃,眼睛寻找好听名字的店铺。当然,这密密麻麻中,有的人只是路过,毫无任何食欲,更没有迷倒于这形色的美食,走南闯北惯了的人,吃过太多别人欲望过的,一身清淡毫无各色食味的玷染,你觉得这是清高,可在这熙熙攘攘里,与那些满身欲望之气、势利之味的陌生者们,谁的眼睛会注意到你,会察觉到你,以陌生的视觉来看,我们都都太平凡,我们都只是别人沉在这古街里的“风景”,又或者,是障碍。

慢慢穿行,与卓哥、禹哥一同去街口迎接卓哥的女友,也是我的嫂子,心里清凉的滋味也慢慢温热,视野触及之处,无不发觉:原来很多地方的古城古街都是相似的,在同样一个时代里,“活成”这个时代里的人喜欢的样子,但这并不是它们曾经的模样,所幸没有人会在意它们的真实,它们的存在已有足够的价值。

杭州的河坊街、湖州的衣裳街、上海的七宝街、嘉兴的乌镇古城、嘉善的西塘古镇都是这样,只是南方惬然的烟雨蒙蒙,是北方永远都表达不出来的,每一时深处那墨色烟雨中,总有灵感迸涌的体味。很不地道的说一句:“对我而言,我喜欢南方甚于北方,那里载着我流浪的岁月,还有那回味不尽的契阔历历”。

离开芙蓉街前,买了姑娘最爱吃的油旋儿,那是她曾在济南上大学时常常会买着吃的。去济南之前,她告诉我要买这个,可刚到芙蓉街的时候忘记了,我发微信问她,可那天她恰巧又因为工作的事生气了,闹着“不吃不吃,啥也不吃”,幸亏临走前记起来,方法就是像那些人一样,抬着头,一个店一个牌子名的寻找,所幸还是记得了。

临走的时候,先跟禹哥道别了,虽同在济南,可与卓哥相距还是遥远,握着冰凉的手告别,禹哥转身去了对面的公交车牌那,我们再一次挥手道别。下午5点左右,是下班高峰期了,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堵在路边,水泄不通。难得!嫂子叫上了出租车,卓哥跟嫂子主动要求送我去高铁站,心里甚至羞涩、感动。

尤其,我取完票出来去排队时,蛮不好意思的催着他俩赶紧回去,因为那天的下午的气温已经开始凉起来,再加上卓哥与嫂子难得一周一次的见面,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温热情感。直到我转弯就快要看不见他们了,卓哥与嫂子灿烂的笑着朝向我挥手告别。今此一别,仍有幸再重聚,无论是我们曾经的故乡,还是这个不算远的“远方”。

晚上6点多,夜色已渐深,我扣紧外套奔向一辆出租车赶着回家。推开家门,我笑着把回来时揣在衣服里还有温度的油旋儿放在她眼前,原本一脸郁闷倚靠在沙发上无聊看着视频的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还有那句我听了无数遍却总听不厌的那句:“啊!我爱的油旋儿!”

故事发生在不久前的深秋,而今已正直深冬。回到故乡的第一个深冬,租住在DBC公寓楼里,表面光鲜却交不起供暖。房间并不大,总是透着凉意,最难受的是委屈了我的女友,与我这般受罪。

今晚,故事讲完,又有新的故事等着我去写了。它已然在日子里发生过了,所谓的新,不过是重新记录成文字,被反复阅读时,延续那份自我安慰的新鲜感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工作变得轻松、热爱,思想开始变的迟钝。我也开始变得总是遗忘了什么,包括刚发生的,包括那些存在于记忆里锈蚀腐烂的。

这个年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写故事,写自己某一段日子的经历呢?或许,都是因为意识到再不写下来,那份曾给予自己深刻的画面,总有抵不过时间的那天,枯萎、变质、腐烂、被遗忘。

至于这些文字里的事,观读者有什么体会,记述者无权干涉,也不必刻意在乎。最应该在乎的,是它们被记载了,用怎样的笔触与情绪,才能让它们延续更久。

生活平淡时,总在意别人的奢华;生活忙碌时,总在意别人的平静。比生活,一生都比不完,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南 风

撰于2017.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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