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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或冰冷或热烈

2019-11-18  本文已影响0人  小涟漪多伦多

小学一年级刚入学,窗外,柳絮纷飞,姐姐与同学信步来到窗前。我腾地站起身,竟叫出声“姐姐”,引起同学们的哄笑。

高中,特不愿意上课间操。常借口身体不适,隔窗,看着各行各队的广播操。

大学校园图书馆的窗外,是一对对情侣约会的地方。目光不能停留,回神收心于那密密麻麻的俄语诗篇。 

青年时,性格开朗活泼起来,钟情于有窗的世界,游历于世界的每个地方。待不住屋里,总是要蹦到窗外,拥抱那或是缤纷或是幽暗雾茫茫的世界。

北京的窗外,有过沙尘暴,塑料袋飘到枝干。

上海的窗外,可以看到黄浦江侧边的一角,总说要搬迁的江南造船厂,还有起落的升降作业。我将衣服放进凉台的洗衣机,会凝视望一会。发会儿呆。

窗外的世界,不是整个外面的大视野,一角而已。

听得见喧哗,融入不到的意境,自我冥思片刻。

突然想多一点改变,窗外就多了另一道风景线。

那是中年,移居到了多伦多。隔壁俄罗斯邻居,隔三岔五地鲜花盛开。宁静得只剩下芬芳。

有时间,白天会看看窗外,是在两个工作中。不知道好机会,会不会降临。即使窗外精彩纷呈,也是别人的应接不暇。

不愿,留意窗外,是源于现实中的我,不爱园艺,任务感油然而生:梨树该修枝干了,Deck啥时候该安排油漆了...

窗外,或冰冷或热烈 窗外,或冰冷或热烈 窗外,或冰冷或热烈

窗外,窗框视野所限,掩饰不住一点尴尬:向往不是很远的远方,却又留恋宅居的懒散与舒适。

中年的窗外,走出去就是或冰冷或热烈的现实,宁愿是泡一杯茶,留在自我的舒适圈,任思绪和想象,涂满满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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