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牌暗战》121 章 不欢而散

豪夫广场第五街，莱欧新闻社。

在图书馆心无旁骛地忙活着了一上午总算是赶回了一些进度。米夏揉了揉酸疼的肩膀靠着椅背犯了会儿懒，眼看着要到中餐时间了才动手画了个简易的书签夹在每次必借的《黄金之枫》里合上。

那上面的线条抽象得令人费解：‘你又跟他说什么了？暗号可真是神奇的东西。’

米夏起身把书籍还回到架子上，‘我请他面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几个字根本说不清。’

这一次J2没有反对，见米夏离开阅览室转向右边的走廊又好奇起来，‘这是去哪儿？’

‘社科室，我想再研究一下林伯德这个人。’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你不觉得奇怪吗？’来到列昂之后两起事件都有林伯德的影子，只是巧合？或者是有意者单纯的借鉴？

一会儿的功夫来到社科阅览室，刷卡进入径直走向银河帝国相关的百科全书书架。鉴于第四、第五两次星际大战的爆发所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和损失，星联对于银河帝国的研究不可为不深厚、细致，只特勤这一块公开发表的书籍和已经解密的文献就多大数百万册之巨。要真想找到些有用的资料莫过于大海捞针。

J2看着一望无际的书架露出头疼的表情，‘米尔，我觉得会死，你干嘛不在星网上查？’

星网当然更便捷，只是但凡走过就会留下痕迹。数字和电子信息的不可靠之处就在于即便是删除也是可以恢复的。‘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如此又磋磨了个把小时，一无所获之后米夏只得先放在一边，打算找个管子填饱肚子。从侧门出来转弯进入熟悉的小巷，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前面不远处，安德烈靠着墙壁嘴里叼着烟微微扬着头，像是专注于天空上飘落的雪花。米夏迈步向前，不过是隔了几天，再度见面气氛却十分微妙。

“抱歉。”安德烈扔掉烟蒂转过头来，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里：“我、很抱歉。”

米夏脚步微微停顿，继续向前走去。

“我道歉了。”安德烈抓住他的胳膊，米夏甩掉钳制转过头去：“你道歉我就得接受？”

“嘿！”安德烈的语气和软了许多，“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米夏抿紧了嘴唇，沉声道：“其实你的行动计划没什么问题，对于那些死去的人我很抱歉。”根据全息新闻上的零星线索，当时死去的保镖应该有七到八人，就安保规模而言算是相当不错的，只是没想到德拉的战斗力会如此彪悍。

安德烈皱起眉头，“那问题又是什么？”

“我当时深陷昏迷，”米夏轻声说，心头因为忽如其来的酸涩而微微颤抖，“我不喜欢生死不由己时被抛下任人鱼肉。”

安德烈：……

米夏抓住安德烈的手臂用力慢慢地推开，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是非常不喜欢！”

谈话到此戛然而止，米夏继续向前。安德烈独自站在原地，仰头望着雪花又发了一会儿呆，吸了一根烟踩灭了烟蒂才离开了。

巷口外，妮娜坐在驾驶位上，修长的手指敲打这方向盘，见安德烈出来立刻打开车门，三八之火瞬间烈烈燃烧起来：“头儿，哄好了？”

安德烈瞥了她一眼：“叫彼得带人过来。”

“彼得？”妮娜收敛起笑容，“头儿，要他来做什么？”

“得把油画找出来。”安德烈抽出一根烟点上，“开车。”

陆面车渐行渐远，离开大道转了弯就不见了踪影。米夏从拐角探出头来又回到巷子里，就在两人之前交谈的地方蹲下身寻找了一会儿，很快捡起个烟头塞进了一个小塑料袋里。

J2：‘米尔，你拿安迪的烟蒂做什么？’

‘我想知道他和奥列格是什么关系。’米夏把袋子塞进口袋，‘做一下DNA就知道了。’

J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