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14  本文已影响0人  适度喜欢

想写母亲,却理不出个头绪,无从下手。只因那些过往的滴滴点点已然浸透了我的生命。

她是高大的。

提溜着我去小学,报名后,站在我面前,扯着嗓门叮嘱这叮嘱那的。我弱弱的看着她,一个劲儿的捣头。

送我上初中。却不似那般唠叨了。只在上学前晚,拿了针线坐在昏昏的灯光下,扯了块布,缝了个里兜,又塞了几十块钱,缝了又缝还不放心。

高中更多的时候,是每个假日,母亲站在二楼窗口,张望着路口过往的车辆,忐忑又期待的等着我的出现。然后就是熟悉的饭菜香…

总算到了大学,母亲的眼角纹却堆积的越来越厚。日常的拌嘴不再。也明白了成长的烦恼。

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独立时代》里某个不知名的作者写给母亲的一段话:

          瀑布的水逆流而上,

蒲公英的种子从远处飘回,聚成伞的模样。

  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向东方。

          子弹退回枪膛,

      运动员回到起跑线,

我交回录取通知书,忘了十年寒窗。

        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

    你把我的卷子签好名字,

关掉电视,帮我把书包背上。

你还在我身旁。         

深有感触,母子父女之间,一方的成长,于另一方便是持续而隐秘的消衰。而我们却无可奈何无计可施于事无补。

而,这,才是最残忍的。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