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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25 本文已影响41人
璞徽
也许是最近的生活比较舒坦罢了,暂时将那些的事情移出了心里;但睡梦中依旧时常惦记着,又生怕出着什么岔子。只好又写起来。我写文章,效仿着弗里达用作画的方式泄愤。其愤乃于人生,又或于自身。但我又是不大懂人生的,可我也不懂人,也向来不懂人与人。苦乃渍,方可用甜如水般洗去。而非泪水。他们连泪水都不认得,怎能渴求从其身上获得半点安心呢?我时常惦记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我只害怕一样——那就是配不上我所受的痛苦。”对内在自我的自由渴求,促使着我向它倍速前进,却又因此摔得体无完肤。而途中的人寥寥可数,我实在无人作伴,诙谐便成扶老——“幽默是灵魂保存自我的另一件武器”。我渐渐承认我配不上我的苦难。但用幽默的方式承认着,我的内心也舒坦了许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