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话

2018-11-13  本文已影响14人  godogs

突然深夜无眠,也许是晚上夜宵吃多了,肠胃仍然不消停地在蠕动。床头的网络接口吞吐着亮黄色的光。室友打着幸福无忧的呼噜。外边的远处,山岭的深处,重型车辆经过的呼呼声隐隐约约。盖上被子,看不到、听不见。

可是它们会在心里。逃不开,躲不掉。

我想,写作是一种三重的痛苦。没有写作的念头之前,因了某些经验,忽而有了提笔记录的心,这便是一重。有了写作的念头,动笔写下的却是贫乏空洞的文字和段落,字里行间配不上那促使你动笔的经验。这又是一重。

假如说,写作是把无从诉说的感觉变为文字。那么他写作就成为了一种特殊意义的交流。有写而无读,有读而无知。交流截断。现实中的无从诉说,在此间复刻。胸膛里的汹涌,一头撞上水库的闸门。这又一重。

我常想,写作是什么?对我来说,写作是什么?我不知道。只有在我写出我真正满意的作品后,我才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在那之前,我只能被迫自愿保持沉默。在那之前,我只能自愿被迫保持沉默。

不曾相遇。不曾走远。在一臂的距离上,我和你相对望。你是我的写作。我是你的笔墨。

写作是一个动词。我写,就是说,我爱。

在你美丽之前,我的任何诉说,都是可耻。

我写,就是我耻。写,天下之一大耻。

生活,就是不停的创造,永远的实践。

我写,就是我活。没有写作就没有未来。

史铁生说的最好,扶轮问路。

健全的我,又该扶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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