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

2020-12-23  本文已影响0人  温啊

        那一年你刹然离世,素来睡觉沉。他们拍着我的肩膀,生生从被窝里拽出来,我望着窗外一片漆黑,我觉得奇怪,屋里没有开灯,客厅的灯映着他们的背影,拉长了夜晚的空荡。

      我觉得我在做梦,却至今对那一晚的记忆混乱,不记得怎么穿的衣服,也不记得怎么把我一头的卷毛梳了个平整,或是根本就那样出了门。

      回家是一件愉悦的事情,但是那天的动车却从早上走到了晚上,我或是睡了一觉,或是有人偷了些时光,不知是如何就匆匆到了晚上。

      想起很半月前,你喝醉了酒,一段话反反复复说了许多遍,硬是要我记住,我十分烦躁,不爽你在那么冷的天给我说一些醉话,如今想想有些遗憾。

      要我说,家中的主心骨总是要有,总要有一个人成为主心骨,不论是如何计较。我如今常常感慨你不存在,许是觉得你的存在会让生活大不一样,再想想,又会有什么差别,不过一日三餐,不过朝暮更替,再不过七情六欲,绝无大差别。

    我不敢说世上爱我人皆去,童年的美好却散了七八,还剩些辛苦要慢慢消化,活着便有活着的委屈,谁人都一样,也有愉悦尽享。还有一个事情,许是神明都不能说,才让我装在心里,日日奔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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