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
“远方传来风笛，我只在意……”周杰伦的歌曲越听越上头，一首《明明就》罢！
随着气温的升高，情绪逐渐焦躁。甚至开始期待冬天，让“心”冷却下来。知道“洪崖洞”那边会有很多人，做了很多假想和心理建设，可真正面对人群的时，还是丢了理智。但真正让马卓心情低落原因还是因为江！
清明前后就与江约好要去马卓老家“炖大鹅”，他很快把这个消息告知了阿妈，让阿妈准备一下食材，还有随时关注到“大樱桃”的成熟情况。继而开始盘点老家值得玩的地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吃”才是最好的。
汉源特殊的气候条件，致使这个地方不同于雅安各区县，进而物产丰富，水果、蔬菜几类主要粮食作物通通都有。尤其是水果在国内外都是享有盛誉。在春天可以尝到酸甜可口，汁水饱满的“黄果柑”。秋天则不必说，酥梨、白梨、金华梨、丰水梨等。通红的苹果，特有的青苹果，还有不知学名的“早熟苹果”，以及“肚脐形似五角星的五星苹果”等。桃李类就加品种繁多了，纵是汉源人一时也不能一一枚举。最幸福的还是自家院子里种下的葡萄也熟了，当然往山里走去还可以尝到“八月瓜、猕猴桃”等野果子。
而夏天的“明星”则一定是“大樱桃”，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车厘子”，这种水果十分娇贵，所以一向都是有价无市，不易买到。由此初夏的十星枇杷、风味桑葚皆黯然失色，更不用说其它水果。这次相约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实现江的“车厘子自由”。转眼七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江竟未尝过自家的车厘子，马卓想到这儿不禁懊恼，便一定让想着让江来享受下。至于“吃肉”，冬天才是绝好的季节。鸡、鸭、鱼、鹅、牛羊肉，都是最为肥美的时候。也是一年地里最没活儿的季节。一群人围在火炉旁，磕着瓜子聊着天，再配上一壶热气腾腾的绿茶，好不快活。当然不会忘记劳碌的大厨，每人在吃肉时亦都郑重其事的敬上一杯酒。
于是马卓把这两件事列为此次返乡的重头戏。第一天回到九襄，势必得尝尝汉源特有的“黄牛肉”汤锅，这种牛从小生长在人迹罕至的高山，它们不知道出栏下山的每一步都是在走向死神。至净的山泉，肥美的鲜草带来了鲜嫩的肉质，再配上汉源的“千年贡椒”，一口下去麻辣鲜香瞬间在味蕾炸开，香气继而冲入鼻腔直上头顶，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享受。不知道是麻还是辣，只想痛痛快快再夹下一块。想到这里，马卓已经迫不及待的联系了同村的姐姐要她一定把最嫩最鲜的牛里脊留着。九襄还有一处必要去就是小吃摊，它不固定地方各个广场轮流来办。里面有最纯正的食材，甚至是每一颗葱每一瓣蒜都是刚出土且带着这片土地最深沉的爱的。其中马卓最爱的便是“炸洋芋”，高山上的洋芋似乎是受了山灵的恩惠，在用当地菜籽油大火炸至金黄转而小火慢炸直至外酥里嫩，依然能够远远闻到洋芋本来的香味儿。再配上独家秘制的酱料，一口下去就是满满的幸福感。面条也是汉源的特产，汉源手工挂面有着悠久历史，不少离乡的游子都会让家里人定期寄点过来。虽然有思乡的意思，但不少外地人在尝过汉源挂面后都心心念念难以忘却。再是“榨榨面”这个马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料制作而成，这种面条呈绿棕色且有两个必须，一是煮烂的豌豆汤为“臊子”，二是必须现场制作。入口的感觉先是有点涩，再就是豌豆的爽口，最后才能尝到面条的鲜香。锅盔，这是一种饼的名字，很奇怪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它除了是每个汉源人必备的早餐之一还是出行干粮的主要力量。还有“小笼包”，马卓最爱的就是葱油儿味的，一口下去油和肉末立刻占据整个口腔，香！整个夜市都是汉源的小吃，几乎很难见到外地的特产，因为勤劳的汉源人可以创造自己的美食。
对了，一定要叮嘱江带一件厚外套，汉源昼夜温差大，晚上还需要盖上厚被子才行。其实也不用带可以穿我那件粉色衬衫。第二天一早可趁太阳还未发怒，气温清凉去地里摘车厘子。这时的车厘子经过昨夜的降温，糖分最足，肯定最为甜蜜，黑色的叫黑珍珠，胭脂色的是本土的一种特色，那种似柠檬黄又似深夜路灯的他们老家都叫“白灯儿”，这种市场不常见但却是村庄人们最为喜爱的品种，味道只有清冽的甘甜没有一丝酸楚的味道且不会生虫可以放心大胆的直接往嘴里塞。过了早，便可直接去“亲家”家看看儿子，顺便提鹅了，这是一早就约好的。午时不到就该起锅烧油了，炖大鹅是耗费时间的，没有炖够时间就会太柴，大鹅也就白白失了命。至于下午拿着篮子就可以往地里窜了，看到什么摘什么，运气好还可以碰见人间绝味“羊肠菌”。
马卓爱这片土地，更爱这片土地上的人。无论他在何方，每次回去，村庄都敞开怀抱热情接纳他。他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平时的戾气，没有埋怨，没有焦虑，没有心酸，没有疲惫，只有轻松愉悦的身心。他爱村庄！整个四月他都在期待时钟快些走。临近月底，马卓赶紧询问江放假时间，得到的答案却是结了冰的钝刀，这把刀一下就插在马卓的心口。江的意思就是“去不了，假期不连贯。”马卓气得破口大骂，当然是骂江的单位和领导！于是晚上的球场热闹非凡！夜里喝了很多酒，醉倒在床也在念叨！
所以，工作究竟给人们带来了什么？只有无穷的麻烦和有限的时间？江的工作出现了麻烦，她气的对马卓说要辞掉工作。马卓压不住内心喜悦，立马邀其来山城！转念又觉不妥，可始终未对江讲。
“去重庆还是乐山？你想好就告诉我。”
“来重庆！”
“告诉我来的时间，车站，我来接你。”
“好！”
从清晨开始等，直到黄昏也没等来江的电话和地址。焦躁不已，拨了电话，江告诉马卓，她已经到了且吃了火锅现在在朝天门吹晚风！
墙上多了个拳头印，马卓便出门了。现在重庆只要是个景点都人头攒动人山人海，马卓堵在李子坝，也不顾形象破口大骂“愚蠢的外地人”（省略一万字）。发泄后心情稍微平静下来，马卓这几年竟不经意间把脏话捡了回来。拍了自己两下，便认真思考起来。江一定不是只和妹妹一起来的！马卓有些发慌，他又不敢询问江。因为白天时，江就支支吾吾并不正面回答问题。想到这儿马卓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他之前喜欢推理类书籍，不禁开始复盘从清明以来和江之间的所有对话内容。果然细节是经不起细想和推敲的，心里产生了种种疑问，但他不敢求证，他像怕弦响的鸟，被杯弓吓病了的人。他是知道江的！他是当代的阿Q善用“精神胜利法”！
不顾江的婉拒，马卓从洪崖洞向朝天门走去，路上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擦踵。陷入沉思的马卓并不管，凭着零碎的记忆往前走去，上次来洪崖洞至少是三年前。来福士很好认，像一艘巨轮的帆。江风肆掠，烟一支一支抽，迟迟不见江！
“这该死的风，怎么竟只朝着我一个人吹！”马卓等得够久了。
江突然出现，马卓很是惊喜，一下竟未认出。可能是扎了头发，换了行头的原因。
“这是妹妹，这也是妹妹，这是我朋友？这是我大学同学？”江介绍了一番。可能天太暗江没有看见马卓眼中极速闪过那一抹怒意！马卓热情的招呼江和妹妹往前走！他走在前面，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两口，才转头给大家介绍了对岸的大剧院。但实在提不起热情，又自顾走在前头。江忽然一下把包递给了马卓，妹妹也学着姐姐自然的把背包递给了马卓。马卓挎上包以后眉头逐渐放松，这才开口说道：“一会儿我们看能不能上桥，不能的话就去对面大剧院，那里可以拍到全景！”见江在聊天，又见喧闹的人流！便闭口不言往前而去。
“鱼别烤了，我可能晚点来，可能不来，等我电话！”马卓说完便挂了店家的电话。本来和江约好到的具体时间及车站。可现在一切都乱了，马卓自己也乱了！他的计划是大概五点接到江，便去放置行囊，而后去渝北吃烤鱼，再行车至大剧院拍了全景洪崖洞，再从这头上千厮门大桥也会更容易些。因为“五一”的重庆人群很恐怖，但他知道怎么去会轻松一些。而后时间大概会是九点半左右，再回到大剧院附近，坐地铁行至观音桥，去好吃街里面尝尝各种风味小吃。最后再送她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畅玩重庆！
就是接电话的功夫，那男的几次搭话马卓，马卓均指前方也不用正眼瞧瞧对方！越接近洪崖洞越是难行，还碰到揽客的“黑心人”，几乎没隔五米就有一个这样的声音“进洪崖洞不排队，马上进20一位！”马卓总算找到发作的对象了，对着拦他的人就是“出口成章”，一腔怒火总算很快被消磨掉。可今天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各种事不停来，尤其是关于工作的，还有各种推销电话。很快就又回到满怒状态！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x又是谁打来的！”一看，马上整理心态，是父亲电话。
“喂，爸！”
“五一不是要回来吗？怎么还没到。”
“哦，假期缩短了，便回不来了。”
“那也回来呀！你妈准备了坛子肉……”
“只有两天假，实在赶不及。”
……
父亲有些失望，便说“我把电话给你阿妈，你同她讲。”
“我说咋一直没来电话，原来假期不够呀！也没事反正大樱桃还没熟，鸡这些也没杀……”
“好的，阿妈！我下次回来吃。”
“你还在外面？”
“对呀！和朋友逛街，很吵！”后面聊的大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马卓迟迟不肯挂电话，因为他不愿情绪失控。而阿妈的声音可以治愈一切！
挂了电话，马卓才发现走错了路口，现在只能折返回去。他急忙去劝住江！可恶电话又响起，这次马卓骂了个痛快！
江跑来问马卓如果很忙，可以先回去！马卓自然不会回去，他强装镇定的回答到没事。
站内灯光明亮，笑容清晰的浮在脸上。再愁怨的情绪也抵不过一个笑。
出了大剧院踏上通往桥上的路，路上行人匆匆，他们也去看风景。马卓忽然记起刚刚通往洪崖洞的路上，江说了句“桥上的人在看风景，”现在补上后半句也刚好“看风景的人在看你”。他们在桥上没有待多久，江拍了照便按照马卓设定的路线往回走了。
“不去吃鱼？”
“不去了，太晚了不好。你不要以为是因为刚刚他们在我才说不去。”
马卓对于江的言语是绝对的信任。便不再要求，开心的将江和妹妹送上了车。江在车上还不停的对马卓说到明天一定要去“大兴村”！马卓大声回，好。
大哥和兄弟等了很久了。马卓点菜时，大哥散了烟，兄弟要了箱酒。
“怎么心情不好？”大哥问。
“先喝”马卓答。
“怕先吃点儿东西哦！晚饭都没吃。”兄弟急切驳道。却一边说一边开酒。
鱼刚好端了上来。大哥没有推辞，主动拿了一瓶。冰啤酒有时可以点燃一个人，有时也能浇灭一团火。
“今天没吃晚饭，赐我一醉！”马卓吼道。
“吃点东西，吃点东西。不吃浪费了！”两人同劝。
马卓花了十分钟详细讲了今晚的事情，并附上他自己的理解。
“x，这事儿，你得挑明了说呀！”大哥直接了当的指出重点。
“来，吃酒！看样子下午是喝了酒去的。现在喝的都是水！马老师糊涂啊！”
马卓愣了一下，一声大嗬！“老板儿，换杯子！大杯子！”
“果然是球场莽夫，酒桌勇士，感情懦夫。来，喝！”兄弟言语犀利！
“x，整！”马卓被戳中了。心里想，“难道真是我的问题。江几年没有离开家乡了……”就这喝酒的功夫马卓脑海又浮现出了假期前相约的对话。
马卓没有帮江订到酒店！五一人太多了，附近酒店五一当天几乎都是爆满，要么就是太远。他几次想着让江来家里住，自己去姐姐家或者兄弟伙哪儿对付两天，可他还是没说出口。因为觉得不好！也不知怎么对江开口！现在这结局有点像“蝴蝶效应。”
一个杯子装了两瓶啤酒，所以很快就要了第二箱。大哥这才推辞他两瓶已经够量了。后面话题逐渐偏向酒后的男人，但大哥仍旧能够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如创业，如何创业，怎么实践……
再喧闹的酒肆也会慢慢趋于平静，等到清晨醒来，昨夜的一切好像都随风而去。
凌晨四点多马卓刚回家，故意拨了江的电话。
整个上午江并没有拨打马卓的电话，她知道他作夜饮了许多酒，只是发了一条微信。马卓醒来已经十点半了，匆忙洗漱后，和江通了电话便往目的地赶去。路上马卓的计划又开始复盘假期前的第二天攻略。“得在观音桥吃烤肉，去了大兴村再吃，然后去鹅岭二厂，转而去十八梯，再奔袭南山植物园，最后再去雨树喝下午茶。晚上回到沙坪坝再去吃老巷子里的串串儿，然后在沙坪公园或者三峡广场那边消消食儿……”
江穿了裙子，黑色的裙摆很大，很长，白色上衣也偏民族服饰，感觉在哪儿见过？还带了一副偌大的黑色墨镜。马卓刚想出言调侃……噫！怎么还有其他人？根本没有在计划中呀！不错马卓未问，江也未告知还有一位同行的女子。对于一些人或事儿马卓是始终记不住的，也不愿花时间花篇幅去描述。
不管了，依着江，再决定！去了大兴村，马卓才发现自己刚学的拍照技术完全没用！江也不停调侃。索性就坐在椅子上和大师傅闲聊！
“对呀！我是广东的啦！”马卓说谎不脸红。羞涩的妹妹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人真的是一种极为神奇的生命，一边不愿失去青春，一边又在挥霍年轻。江是愿意选择用照片记录，马卓则是愿意使用文字来刻画，而妹妹才开始长大！江喜欢站在光里拍照，落落大方的摆出自己想要的造型。而妹妹则是不停躲避江的镜头！马卓不拍照，不用镜头。
吃烤肉了！
马卓呀！你该说出口的，你并不是不善言辞，你是不擅长于表达自己，不善于表达幸福！
吃完烤肉，江没有听见马卓的计划。江想喝奶茶，是一位明星的家人开的。便顺着女子的导航开始了“转圈”，重庆太热了，路也难走，绕了几圈，江开始着急，马卓才醒悟过来自己该去找找了，便朝着天街去，果然不到一会儿便找准了地方。可人太多了，江便玩笑似的提议让马卓下次买来送到家乡来。
从商场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马卓掐算着时间今天是去不了南坪了。便挑了最近的铜元局，沿道再去白象居，最后可以可以穿过李子坝回到沙坪坝。可刚到铜元局，大家对于天气、道路都有些深深的埋怨。江更是抱怨“重庆的路太难走了！”而后在站台歇息时，江收到朋友讯息要去“华生园”。马卓并不反驳，直接找路线。在大渡口，离沙区也不远，可以接受。在路上时江和妹妹架不住舟车劳顿，不久便昏睡过去。马卓一边拿出手机记录，一边想着大概昨晚也没睡好罢！
“又要走路？”没办法，这是山城，车已经尽可能开到能去的地方，路也尽力修到能修的地方了。从车站出来，需要绕着车场的围墙走一圈，它就在面前，可它却让你不那么容易得到她！
又扑空了！果断打车回沙区，还是吃最好！
因为是自己的地盘，马卓向老板娘要了杯酒，江见状也想喝！遂再要了杯，老板娘问马卓，“女朋友？”马卓顺口答了句，未来是！然后对视一笑。
酒的味道入口柔，但回味有些甘苦。喝罢一杯，江把自己未喝完酒杯递了过来，马卓也顺着喝了起来。因为江几乎都在回复消息，所以也并未聊太多话题。说的最多的还是马卓家的车厘子。马卓早就准备一定狠狠骂江一顿，可却一下没有词语从喉咙跑出。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便说“都是老同学，老朋友，一定给大家打折。”
“还要买？”
“当然呀！妹妹免费。”一时口诛笔伐！转而对江说“我连你家地址都不知道，怎么寄？”
如愿得到江的地址，马卓瞬间忘记要反驳众人，要“收拾江一顿。”
夜渐渐蒙上黑纱，清风温柔，人也不在那么焦躁。去往公园的路上，江和马卓争执了一番，就为今天走了太多路，扑了太多空。要是回了老家也不至于为这所谓的景点而难以取舍，因为老家就只有那么大，只有那么几个地方。可人往往就是这样，因为年轻而不知时间的可贵；因为好的东西太多便被贪欲撑大了心；因为春天会开很多花而迟迟不能停下来好好欣赏一朵鲜花，从而丢掉了整个春天！
“去你心里的路该怎么走？我实在等不及了。”
问出这个问题，马卓便关了微信。他的心许久没有跳的这样快了。这比打三小时的球，比一口气喝了三斤汽水的心还要快！
老舍的这句“人间真话本就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就胜过了一长段话。”那马卓现在就是那个女子。
过了寅时马卓才翻开微信，却未收到任何答案。他又想到用《围城》里的那句“想看清一个人，那就出去旅行”来解释，可却又不妥，因为他们既不是恋人关系也不是单独去旅行。辗转反侧就到拂晓时分。江并未正面回答话题，马卓未敢再问。
我记忆里的马卓对待感情不是这样的。现在却这般畏首畏尾，甚至在害怕！
要能回了老家该多好，虽然还是会遇到许多不可预料的事，但阿妈在身边马卓也不会这般焦躁。
想想马卓这几天的作为，确像小孩子那般。喜欢就只对你好，别人连看都不能看……咦！这才是真的感情。小孩子那般的直接表达，小孩子那般的自私，小孩子那般的不顾颜面，小孩子那般的不管世俗，小孩子那般的无所顾忌……不正是情人间的最好的体现！
在社交媒体上看过这样一句话“等自己变优秀了再去追喜欢的人来得及吗？”下面有一则回复是“星爷用了一生来回答这个问题。”看后动容不已。这世界已经够疯狂了。何不让自己也跟着再疯一把！
《平凡的世界》里润叶为了爱情大闹孙少安的婚礼，她拥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举动？因为她也是个有些充沛感情的人，她无法忍受深爱的人就这样离去，自己却无动于衷！
《白鹿原》里白孝文烂成了一摊泥，败光家产羞辱祖宗沦落到抢夺赈灾粮，也不忘为田小娥端上一碗稀粥。他错了，做人错了，当儿子错了，可他却无愧于与田小娥的这段情。
《嫌疑人x的献身》一生只痴迷于解题的数学家，终于还是解不了感情这道题。
《解忧杂货店》的浪矢爷爷究其一生还是无法释怀当初与桂子小姐的那段时光。
《白夜行》亮司从少年便成了“弑父”罪人，短短一生杀孽无数，泯灭人性，却未有一件事是为了他自己，尽为那个叫“雪穗”的女孩子。
虽然这是文学、小说里的故事，可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些作家们用尽一切手法来阐述爱情，却又实在找不到一个最好的解释，于是他们开始不停在其中加入生活背景，历史缘由，家庭环境……但都想证明爱情是真正存在的，且醉人，且上瘾！
以上皆是马卓夜里失眠时胡想的东西，也许他真的分不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真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喜欢江！
马卓呀！想想十七岁的你吧！今天故事就讲到这里，昨天饮醉的马卓好像在计划一件事。只是我答应过他，现在不便透露。
——马卓
2023.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