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观(下篇)
力哥说,兄弟,妳说说那胖儿还有啥优越条件可翅楞的?能飞不能飞得起还真成个问题呢?
力哥,按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道理一点不错。但那胖子它又与众不同。我回答。
不同在哪儿呢?力哥又问。
它的弄法不行!我说。
啥弄法?咋不行?兄弟妳能不能细说端详?力哥接二连三地追问。
嗬嗬…这不好说么?都在那儿明摆着…。我不慌不忙地应答。
那好…我洗耳恭听,嘿嘿。力哥微笑得很神秘,特有意味。
我咳咳俩下,作好准备,给力哥娓娓道来:
…那胖头目身高一米八五,体态超胖,文化不咋地,小三(年级)水平,正干启立的处世规则没学到,却学了许多歪门邪道…一身的贱肉。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儿。凡与它供过事的人,敢说…背后没一个,会说它好的。
都不说它好…这肯定不正常。关键是直接影响到它的家庭生活…有没有欣欣向荣的发展气象…其它怎么胡打邪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眼下有关家用的困难如何解决?未来十年…二十年,有没有日新月异的可能…这才是让人揪心虑量的事儿。
据说四年前,它从湖边公司空降到这里任中层干部之前,就己经在湖边干了十年多的基层安保,从十八岁干到二十八岁…这个年龄段,正是生龙活虎干诸事儿尚在探索期,一切都未定型,一切也尚有可能。可它一门心思图安逸不想大的变革…稳稳地守着一个低档次的B安职业,硬把大好青春给葬送在了无为的事业上…也相当于把一个人的大好命运给废了。
它好在它还有个至亲叔伯在那湖边(分公司)作一把手,才得以借东风有所提升,论说这也是一个大好机会…世上有多少干B安的…干十年没得到升职的也大有人在,关于这一点儿,它胖儿是幸运的,可反过来讲,那可有可无的一职,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反成了人生发展的桎梏与枷锁,把它牢牢地给绑定了,不能有大的踢腾与跳跃。
力哥咪缝眼笑笑,说,丫的…妳讲的净是几∞瞎毬空理论…兄弟,妳能不能讲点具体的?有说服力的?可信度强的?
我摆摆手,也嘿嘿笑,说,力哥妳耐住心…正往具体上赶呢!既要有说服力又要有可信度…想啥来啥,包罗万象…仿佛赶集网啥都有!
力哥又不声不响给我递上一支双囍,叭嗒,帮我燃上,我这次并没谦让,只专注地梳理着要讲的思路,就没顾及那么多细微的礼节,力哥是介我入职的引路人,又是推心置腹又对脾味可供事的兄弟,很有担担儿,轻一望二…得罪不了。
我吸口烟,悠悠地呼出去,白雾缭绕,朦胧着眉眼,接着道:它一干十年,十年前薪水多少?才一二千不到。后来虽说涨了…这个大公司普遍也就三千硬点儿。近四年来,它升职了…任分公司中层干p了,象八府巡按的封疆大吏,耀武扬威…的确是个光荣事儿。可是,具体…一说到具体细节就是它的工资却没涨多少…才三千多,中弄个啥?光图个空名儿…还怎么吃喝生活各种开销…难道扎住脖子就不开销啦?
这…这确实是个头痛的事儿。力哥猛吸一口烟,说。
它不光工资低而头痛,就是因工资低而引起的千条万条…起不上名目的杂八事儿多如牛毛才让人头痛哩!我说。
…力哥,妳知道,它胖儿才来时,是空降着陆的,独杆儿一人,上下不沾身儿。那一帮子徽地杂碎在没被开除之前,在基层班组盘根错节大肆搞团团伙伙,阳奉阴违,根本就没把胖儿放在眼里…每天贪污的停车款不下千而八百…完全把胖儿架空。胖儿眼睁睁看着…不能发一言,它不敢有大的动作…除之不果,它又恐那些人合手造反,它为了维护住它那难得的一个臭小职务,只好骆驼变绵羊,格格成婢寰,忍气呑声,睁只眼闭只眼装着没看见…如此这般,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更肆无忌惮了,自制二w玛,又把出门车辆应缴的停车F明目张胆地硬打到它们自己的手机里…何等地猖獗与嚣张?公司与大家算给它们几个栽了一棵摇钱树?无F无天?真对这种情况,咱兄弟们没少给胖儿献计献策出谋划策。我们对它说,贪w…在哪个单位…任何果度,都是极严肃的问题,也都不是小事。在行贞单位与纪L严明的公司…早绳之以F了哪容它们为非作歹?就这个破烂单位…无组织无纪律,又是私人企业,所有人都为打工都是抱的不哭的孩儿…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切身利益,谁也不愿框外得罪人。就因为大资本J总老板不知道,下面才乱七八糟妖蛾子横飞无控…那些人也看透了自己职业的性质…临时工么,抓住机会,利用职务之便…能贪就T,能多捞就多捞…一旦东窗事发,拍拍p股走人…到哪儿还是临时工…谁也不咋么着它们一点,毫发无损,所以它们才敢胆大妄为不计后果!而胖儿却不同…它还有前途和提升的空间,它要为自己的职务恪尽职守不能啥时弄个不知道。一旦上峰大老板知道了底层员工的违F犯j之贪w行为,追查下来,人家贪了的被开…一点不亏,而它胖儿…会能脱了开系?它一个直接抓B安队伍管理的中层干p…出了那么肮脏的事,它能不知道?能说得过去么?老板一怒,肯定连它也一并踢除了,它胖儿又没贪…妳说到时冤不冤?所以,胖儿得提前下手,把那些硕鼠清除了,它才能独善其身,稳扎太平,不然,好处没捞到…还引火烧身,其职将岌岌可危。
胖儿从那儿往后是听从咱们的建意了,可就是冇胆。冇胆人…弄啥也办不成,该办成的事也办不成。它迟迟不敢下手。它只做些隔靴搔痒的事儿,在小区主车道沿途竖立好多二w码标牌,电梯和大厅里也张贴…美其名曰是为有车业主缴费方便,但收效甚微,根本堵不住小人之贪。
一年后,又开一大门,才又借口调换岗,才让那一团伙挪挪窝…但它们仍不收手,不改它们狂贪猛敛财的本性…直到三年后的今春夏之交,胖儿占稳了脚根儿,才对四贪出手…迅雷不及掩耳,除了心头之患,皆大欢喜!论说那开除的杂种们,也是贪得无厌更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它们若用贪占的十分一用于打点胖儿…胖得益了,谁还肯对之再下手?
那些七孙被开…罪有应得,罪该万死!力哥愤愤不平。
可胖儿…四年后,却还是揭不开锅呀?我说。
力哥不吭声,只默默吸烟。
我说,胖儿…弄法不行。我当初才来…冇俩天,我就看出它弄法不行。它常对辛辛苦苦的同志还痛下杀手,说人家工作这不行那不行…一塌糊涂。依它的说法…就它自己行?明眼人一看就全明白了…它威逼当员工的下属要向它敬烟上酒设晏款待…这是人干的事么?人家员工家庭条件好歹是人家的…妳一大头楞,光企图剪摸手下人一二…那会是长法儿?人格何在?吃吃喝喝…威严何在?让众人怎么高看?人家救妳一时…哪能救妳永远?得一百二百…难道能解决根本问题?还常标榜二十多元以下的烟不抽?…啥家啥人?啥来源?显摆什么?是自家有矿还是有背景?难不成它爸是L纲?…平平常常一个人,还好吃懒作不思进取…总有一天会玩翘翘的!
它还贪恋玩牌豪赌。这一点,更是为人处世及生存之大忌。哪一个家庭因当牌而过好?它还把这一事直接带到工作中,常常在工作之即,兴头一来,要么觉着自手头紧了,就招集好赌的属下,找地方寻暗处猛赌烂打…再不问东西。让上司发觉了怎么办?总企图变相让员工利益输入?它多大的官职?有那个级别么?动辄让配摊儿的就输千而八百,几千元的薪水能顶住输几牌?有一瘦子,少心缺肝,快三十了还冇对象,打牌倒欠了同行一w多…这是个戏么?
作为员工,送礼又输Q,有理智的,人家就不上船,不配合胡作非为,气不过…人家不在妳手下干了,又该怎么着?都知道,咱有岁数的,无非求一个安心静养才当这一安B,若是年轻的就是顺风顺水干着也是向废物上整,更知道这胖也不怕人员变动…又不是它的企事业,坑逼蒙骗又施压,从不少属下身上割韭菜…但这样能持久么?这是正常人干的事么?
要解决问题,得从根本上解决。比如,不赌,提高自己收入。可象它年轻轻马上已不复存在,眼下又提升无望…一辈子就这么个水平了,s守着这一破职,明摆着无出息,就是有上升空间,也不知猴年马月,即便提二把手,也仅4千,…到一把手…也仅不到五千,能起啥作用?他应趁年富力强干其它行业,哪多赴哪儿,挣那w而八千的…才是门道。可它从小养成惰性,又吃不了那份苦…何以力挽狂澜?何以拯救一家人于危难之间?
还有…它三年前空降来时,为表现为守职,八小时干到通夜不休随叫随到,把小区垃圾卫生和电工的活都揽了,忙得一身臭汗…都知它辛苦,总以为它工资不低…可后来屡屡听它报冤…除扣几险外…还没一般员工高,那还干个啥?让员工都牵涉进去了累s累活干这干那…还尽落埋怨,弄得里外不是人。
如今下狠手铲除了不听使唤的四小贪,本该安享太平的,可又发现自收入又太少,根本就维持不住自家人花销…才开始想门摆摊卖袜…走别人几十年走过的老途,岂不明显落后了么!
干也行。别s乞白脸索要属下这个十元那个二十的…脸面何在?还做人不做?…如此这般,能成气候么?
<时紧…待续>
十月8日午后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