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胡思乱想 | 大过年

2018-02-23  本文已影响0人  竹隐君

今天是过年后第一天上班,很不爽,全身心的不爽。最直观的影响就是不能睡懒觉,不像过年期间每天都睡到八九点,睡眠很充足。更重要的是,又要苦逼的干活了,要操很多心,想想就心烦。人生短暂,时光飞逝,舒服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过年这几天,除了看了一本书,其余时间,都浪费掉了,节前想的什么趁着有空,做点儿什么,想也白想。

人心不定的时候,发个呆都是奢求。所以,节前就想着去寺庙转转,也确实和肥羊君同去了。从小接受无神论的教育,所以是不信神佛的。但我相信科学,相信自然规律,换句话说,就是天地之间自然有大道存在。所以,为人处世,总归是要有所顾忌的,总是要有所敬畏的。人,最怕没有信仰,缺失了信仰,没有了约束,就会为所欲为吧。我觉得信仰不一定是要信教,拥有人生原则,哪怕是一句座右铭,也是一种信仰。如我,有一颗敬畏之心,也是信仰。

不信神佛,自然不会求神佛替自己办事,于是也不会去许愿,也没有上香。拜便拜了,更多的是敬畏之心,如不能大声喧哗,不能行为不雅。悠悠转转,竟然到了道观,佛家寺院见过很多,道家寺院还是第一次去。中国古建筑制式都是差不多的,前殿、中殿、后殿,左右配殿。感觉佛教寺院还是有一种庙堂之上的感觉,体现在进深上,很宏伟的感觉。

想想看,其实自己还是要追求一种人生状态。一种顺其自然,遵从内心的状态。在中国,佛道融合,很多时候,分不清自己的人生状态是佛多一点,还是道多一点。然而困惑不仅仅在于此,很多时候,好像看得很开,又好像在乎的太多。物质上的追求确实比其他人少,精神上的渴求却比任何人都多。于是乎,经常会不开心。不开心的多了,就会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

在这个网络发达,精神开放的年代。人们渴望表达自己,也有了渠道。有机会看了精神病患写自己在医院的实况,对精神病有了更多的了解。发现精神病并没有那么邪乎,其实很贴近生活。这样的发现,打破了我原先的认知,我以为正常人和精神病人之间是隔着墙,原来只是糊着纸。愈发的害怕,愈发的对号入座。我最惧怕的事情,就是失去理智,失去真正属于自己的正确的认知,害怕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直面内心,自己惧怕的事情还不止于此。之所以会在简书上写东西,和之前想尽各种途径去写东西,不是创作,而是记录,是想要忠于自己,留存记忆,简言之,记录是害怕遗忘。我害怕失去自己的过去,哪怕过去不是那么美好。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如何证明自己曾经存在。我一直会感慨,身边的有些人,没有遭受重大打击,却能够轻易得抛弃自己的过去,多么残忍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和肥羊君逛的那一天,尤记起去年的时候,也是过年,也是在仿古街。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人,吃同一家店,逛一样的景观。只是去年,他回忆的是过去,是上学的经历,今年,他展望的是未来,是事业的发展。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相似到有时我会记忆模糊,也难怪,连梦境都是那么得真实,前女友那一回眸和决绝的眼神,睡梦中仍能铭刻在脑海中。随着时间的流走,很多事情淡忘了,就越发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了。

我还惧怕一件事,就是衰老。衰老,意味着逐渐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意味着接近离去,抛却记忆。年龄无可挽回得越来越大,庆幸由于基因的原因,有着一张可以装无辜的脸。在外工作,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家中的年长者开始逐渐离去,开始意识到,什么愿我们一起变老,不是浪漫,而是无奈。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去年我还能坚持看下去,今年我开始无所谓了,这份无所谓的心让我恐慌。年龄不再只是一个数字,不再是生日蛋糕上插不下的蜡烛,而是实实在在愈发沉重的东西。

不过还好,我还有感兴趣的事情。花粥的2018巡演开始了,“粥里没有花,只有老干妈”,我的花大爷啊,你可真行!这样给巡演定名,只此一家吧。之前最爱听她的《二十岁的某一天》,这几天发现,她的《女人》好像更加好听,沉浸在那种慵懒随性的调调里不可自拔。有人觉得花粥是污,有人觉得是丧,我觉得是小清新,不污,有点儿丧。生活中,我们哪里有那么得单纯,装作的一本正经,有什么资格对直抒胸臆的人评头论足。

每个阶段,我听的歌都大不相同,风格迥异。小时候,没有自己的判断,跟随父母,大多听了民歌。很晚才开始听起了流行音乐,还是不够新的流行。大学开始听外国歌,介于古典与电子,专业术语叫“新世纪音乐”。现在,开始听民谣。记得看高晓松的节目,讲什么“白衣飘飘的年代”,那时候就是民谣的黄金时期,然而日渐衰微。没想到,民谣还有翻身的一天。看来还是有人向往着白衣飘飘,也许是浪漫,也许是伤感,更多的还是无奈吧。

胡思乱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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