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色
2024-08-01 本文已影响0人
谢花花
这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昨天晚上算是聚餐,终于上了九个人应该有的菜量,六个菜,三大盘饺子,还有一盘馒头,真是第一次吃饱。那个主任问你们平时到底能不能吃饱?说实话。
大家都说能吃饱,挺好的,没有谁真的去说出实情,九个人或者十个人最多也就三个菜,主食都是定量的,能吃饱才有鬼,最后一天了,谁也不想去做这出头鸟。
今天上午开座谈会,明明很多人几乎天天在整档案,要不就坐着,还是纷纷表示自己学到了这个,又学到了那个,一卡车都拉不下。
明明不喜欢,还要装作犹如上辈子爱着的亲人,你装我装,大家都在装,活着就都给自己披上这么一层保护色。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赵的妹夫给她打电话,说他丈母娘也就是赵的妈妈家楼上往下漏水了,已经关了楼上人家的自来水阀门,还是漏,问她这该找那里。
我真是惊呆了,她老公,她妹夫两个大男人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还得问好几百公里之外的她,真是这样的男人要上干啥,还不如拖出去打死。
她一向什么事儿都做主惯了,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事儿,早上还不忘和我炫耀她妈妈生了俩闺女享福了,家里漏水俩女婿都去了……
还真是与夏虫不可语冰,我懒得搭她的话,自己在那儿夸了半天。
我突然觉得某人这快二十年确实是还做的挺不错,没有让我活的太操心。
明天真的能回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