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夜店的女人并不狼狈,最狼狈的原来是我自己!
所谓真实,就是不再怕别人的评价了,好是我,坏也是我,横竖都是我。因为我比别人更知道自己的缺点,所以别人批评得对时,我并不生气;别人批评失之偏颇时,我也能一笑了之。
无法四处获取他人的赞许,只能变着法子让自己支持自己。
是的,这种方法我也一直在鼓励自己。如果说现在的自己与三年前,两年前的见面,我一定会对他说:哇,你怎么这么棒!这一路的内心的煎熬痛苦只有自己知道。战胜内心深处的恐惧退缩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就叫自信。
真实的我,是何种模样?我虽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是我,只能是我自己。我的缺点你可以批评,我的优点你可以夸赞,可我还是我。自己喜欢自己,这不是自恋。而是看清缺点优点之后依然喜欢自己。毕竟从出生到现在,与自己在一起的独立自主的时间最多。即使没有人爱,也是一个人生活,都挺好的。
走过的路越多,看过的风景越美,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就越来越孤单,才明白人的一生不断的相遇,离别,一场场不断的与陌生人相遇,离别,都是人生常态。
曾经我以为的最狼狈的是妓女,但遇见酒店夜店的妓女都打扮的艳丽,穿着时尚好看,她们穿着比我的里衣还要少的衣服,我总得暗暗道一声,都是些年少的小妖精啊。
我跟她们其中一女的说,来,我们来谈谈初恋。
谁还记得初恋这玩意儿啊。我们来聊聊初夜还差不多,聊聊如何伺候男人赚钱都可以。
我尴尬的狼狈的逃离她们,差点儿被自己的冒失把自己送上西天,幸好人动作快,刹车及时。多年后。回过头想一想,看一看。才明白最狼狈的原来是自己,自己才是小丑,妓女并不狼狈,她们可能是你男朋友的心上人,而你充其量是你男朋友的玩偶。
看看那些嫖客,都是有老婆有女朋友的,老婆女朋友为他们付出那么多,没有想过把钱给老婆花。这些男人情愿把钱送去夜店给那些女人用,有些男人甚至昧着良心把老婆女朋友挣的钱,花到妓女身上,亲自看到,才明白男人有多冷酷无情。
看着那一张张钞票进了妓女口袋,才明白原来做妓女还有钱进。而这些做妻子女朋友的女人照顾一家老小,上班,打扫家务,她们收获了什么?同情她们狼狈的不如妓女时,我才发现,我同情的是我自己。
第一次知道妓女这个行业,是娟姐带我去看夜店那些接客的妓女,带我在招牌是理发店对面的出租屋看着,看她们每天都是什么过的。第一天晚上六点开始,我看很多人进去,却只偶尔有一个人坐在那规规矩矩洗头的。
到十一点我对娟姐说,这没什么啊,不就洗头按摩嘛。我自己不想洗头懒得动时也会去洗头理发的,但我得承认我没看到有谁理发过。
娟姐说,你等等,我找朋友带你去看看。然后,她打电话回来后,十二点的时候,找到认识的会化妆打扮的小孟,把我扮成了个男人,跟着我也认识的另一个朋友江湖(我和娟姐给他取的别号)一起去了。娟姐说她那晚也要忙工作的事,于是把我交给了江湖。
我去理发店时,一到理发店,那里有一面镜子,看到镜里的自己,竟真的简单装饰下变成一个男人去了。
那些女人拉着我的胳膊,我生出厌恶又尴尬的感觉,我甩开了她们的手。指了指江湖,江湖忙对她们说,他跟着我,你们两个跟着我们一起出来就好了。并没有在那家夜店的房间去,江湖说他不习惯陌生还不卫生的环境。
然后我跟着他们去了一个名叫崇江酒店的房间,江湖跟那两女人指着我说道,只是带他来体验生活的,你们跟着我就好,别去招惹他,出去说四飞就好了,然后,你们要伺候的是另一个人,出去乱说的话,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明白?
那两女人乖巧的点了点头,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我也忽略了他说的另一个人。我有自动屏蔽并忘记的功能,我竟然真的将她们肉麻兮兮的话忘了个彻底。
我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看着,前面他们接吻的场面倒没什么,十分钟后,她们开始脱光衣服表演成人游戏的时候,我看着她们怎样将自己衣服主动脱光的,我生出想将她们丢出去的感觉。江湖用眼睛看了看我,用手示意我看那两主动脱他衣服的女人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之前是真把事情想简单了,于是,我转身进了我们进来时见到左边的洗手间里。
只听江湖说,停下。
然后,听见门开的声音和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然后静默了会儿,只听一个我从来没听过的声音说,开始吧。我奇怪江湖声音什么变了。
在洗手间里,听着他们的喘息声,听着他们肉体碰撞的声音,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真的从没想过这世上真的有肉体交易这种生意场,我的人生观从那一刻开始塌陷,我感觉到了自己四肢无力,我开始迷茫人生存着的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四十分钟左右,我听江湖说,好了,够了,我需要休息,你们出去换个房间或者回去吧。
待他们出去后,他开门进来,我坐在马桶盖上,被外面这些人的肉体交易打击的浑身软弱无力,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交易,看向我茫然无措且无神的眼睛。
他问我,能自己站起来不。我摇了摇头。他将我扶起来,走到房里的椅子上坐着。
然后他又出门去拿了另外一套全白而干净的被子床单枕头套全换了个遍,然后,告诉我,今晚我先在这儿的另一间从来不招待客人的房间住着,住这间想必我也睡不着。
他吩咐我说,娟儿今儿有事,不回那间租的房屋。这里安全,我们也放心。
于是他带我上到六楼的另一个能看窗外花园且与酒店其他房间装饰不一样的房间,这房间装修比较冷色系,床上被子床单还没有,江湖去这屋里的一个占了一面墙的衣柜里,拿出来一套纯蓝色无花的却看起来很舒服的四件套,然后将它们铺好,套好。
我想起他进来这酒店时,听见服务员叫他老板的事。
我就脑抽筋的问他,你开的这酒店?
他说,嗯。娟儿让我帮的忙我都帮了,你也是我跟她放在心里的朋友。娟儿说,你们租住的那间房,让你呆十天,让你认真选择以后的路。你要明白,这些黑暗里的交易没有白日里的阳光那么光明坦荡。黑暗里的肮脏交易是见不得光的,黑暗里的腐蚀的东西还很多很多,要学会自己变强大了才能不被伤害。
我直觉他们一定发现了什么事,但不便告诉我,才让我亲自见证。于是那晚我在他的酒店里住下了。第二天都下午五点了,我才回到我跟娟姐临时租的房屋,那间可以看到理发店的出租屋。
这一呆,呆了一个星期,我看了一个星期,看的我麻木,心痛,我不知道我是为她们难过,还是为自己难过,那时候我的爱情观被毁了。
因为在我男朋友不知道我在守着那间夜店,观察那些自愿或被迫接待每个进去的种马的女人的情况下,他去了那夜店里,我做梦没想过他说他要开始上夜班了,一个上夜班的人为什么会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在他说他上夜班的时候来。
而且进去别的女人都跟他打了招呼并让开他,就一个身材还算高挑,脸蛋儿化着淡妆,身着粉裙踩着高跟鞋,一晃一晃的跟着他就出去了,出门去,他们就手拉手的走远了。
他让我对爱情对自己产生了极严重的怀疑,我开始对自己没有了自信,我不知道是我自己毁了我的爱情观,还是他毁了我对爱情,对婚姻所有美好的期待,心如死灰也是那时我心情的写照。
我一个星期见他带那女人出去了五天,第五天时,娟姐问我要不要跟着去看他们去了哪儿。我说去。
于是叫江湖开车跟着他们的出租车远远的跟着,不跟还好,一跟我就彻底崩溃了,他们去到我在他上班的地方为他租的单间屋里。
我想当面去问他的,但是转头一想,何苦为难我自己,左右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从此一别两宽吧。
我坐在车里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钥匙,再看看三楼我租的房屋,自他们上去后就开始亮着的窗户,我紧紧盯着窗户,他们拉上了窗帘,影子却能透过窗户亮过来,他们竟然不关灯,我就那么看着窗户上的人影脱衣,还有激烈的接吻,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倒在床上做别的事时,我再也看不到时,我不再盯着窗户看。
我问娟姐,什么时候发现的?
娟姐说,有次让你俩一起出来玩,你不说他开始上夜班了吗,他不来只你一个人来。我就奇怪,他们以前从来不上夜班的,他却突然上夜班了,而且那边跟他一起上班的朋友说他们并没有夜班。
娟继续道: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只是不巧,我们一天傍晚在一家菜馆包间里吃饭,他跟那女人手拉手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坐着吃饭,怕认错人,我让吃饭玩的好的同事帮忙拍照片认下是不是你男朋友,结果真是他。
这事是你说他上夜班后的半个多月后碰巧撞见的,但他们没看到我。我们吃完饭,他们也起身结帐了,出门了,我等他们出门后,就悄悄跟着他们,然后就跟到夜店去了。我让江湖注意着他的动静,我们发现他常常带那女的出去。
有次你打电话诉苦说他最近老说要买东西,让你拿钱给他。你说凭什么啊,都是上班的,他总花你钱,却没拿分钱给你花。
当时电话里,我就告诉你,不想给就一分钱不给,自己拿去自己买吃的买穿的买书不香吗?一个男人挣不了钱给女朋友花,那他爱你吗?
是的,这男人索取无度令人厌烦了,这是爱的话,真的不值得,于是,我将这男人拉了黑名单。他那时起,再没从我身上得到一分钱。三个月我没去过他那一次,他也没找过我一次。这三个月后的一个星期,我却从黑名单短信里收到他极急要钱的短信。我把这消息发给娟姐看。娟姐说,你请十天假,我们办点别的事。于是我请了十天假,出现在了娟姐租的出租屋里。
三个月啊,应该是更久,他谋划自己上夜班之前应该就开始了。傻的人是谁啊?
他们完事后,还在窗户旁边的厨房里做起了饭吃。我竟然不知道该笑自己傻,还是该笑我梦醒了。
想到那间屋子,想到那张我睡过的别人也滚过的床,我开始激烈的发抖,感到恶心,我恶心到将自己的胆汁都吐了出来。那以后见到男人我就觉得恶心,那以后我见到男人再也无法提有兴趣,直到现在,老公说我性冷淡,对他从来冷冷淡淡不过问。
我没有跟他当面分手,我也再也没去过那间出租屋,房东打电话问我交房租,我说,我给你电话,你找住那间屋的那个人要去。
之后那间出租屋再也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去找过娟姐,娟姐说她不知道我去哪了。娟姐庆幸没让他知道我们的另一个朋友江湖的存在。
那晚后我辞了职,换了手机号码,住在江湖那酒店里调理我的肠胃调理了一个月,那个月里,我一直心理作用,呕吐不停,和严重的厌食伤了我的脾胃,刚开始把娟姐和江湖吓的够呛,怕这关头出人命可是会要命的。去了医院这二头猪竟问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五个月没同房的人怀孕,想想就恐怖,我差点没拿刀砍这二个家伙。不结婚能怀孕嘛,想多了。江湖和娟姐帮我调理,住了一个多月我想出去找工作上班,他们说我要钱不要命了,身体没好就上班。
他们让我养好身体,然后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得快快乐乐的!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于是我又安安静静的再养了一月,这个月看他们为我操的心,我想我得让自己快点好起来,将那些痛埋心底里,让自己快快乐乐的活着。
我的初恋就这么在他不明不白中,我消失在他眼前而告终,他来找过几次娟姐要见我,娟姐对他说,她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了。
待身体全好,恢复如初时,已是半年后,前面三个月,总是情绪不稳定就呕吐恶心,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个人跟那个女人滚床单的情景就恐惧恶心。
后来他们干脆让我去跟他当面做个了断,去当面问他,去面对现实情况才能走出这段感情阴影。
当我见到他,我不让他说话。
我说:我看到你跟那女人在我租的屋里滚床单了,别忘了我有钥匙。
我拿出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继续道:真忘情呢,女朋友回来都不知道,于是我给了你们空间。我们分手吧,从此不相识,从此便陌路。
他说,不是,我上夜班你也回来,你不怕吗?她只是我找的风尘女罢了。
我说,风尘女好高大上,不过一伺候各种男人的妓女罢了。
他扬起手想给我一耳光,无奈江湖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说,你男朋友?
不是。
但他显然不信,没关系了,管他信不信。
他说,我们能不分手吗?我爱你的。
我说,恶心,你比苍蝇嘴里的腐肉还恶心。再见!永不见!你就是个吃腐肉的苍蝇。
见了面,恶心他的话说出去了,我竟然奇迹般的不再呕吐恶心了。
据说,他又去我原来上班的厂里找我,可是找不到了。他跟她也分手了,听说因为那女人不愿意为了他出来上正常人上的班,依旧愿意伺候那无数的男人卖肉体。这是娟姐告诉我的,她说这种懒惯了的女人,狗改得了吃屎就怪了。虽然不文雅,但我竟跟她莫名的开心笑了。
半年后,全好了的我依旧没有上班,在江湖的酒店里,混吃混住混喝。这半年的后面二个月,追在江湖身后,说,江湖,你这么养着我,你娶了我呗,生个女娃娃养多好,是不是,你要儿子,我要女儿,咱们搭伙生个呗,你养儿子,我养女儿,不结婚,你还可以逍遥自在的去找美女。
那二个月里,我追着他,他也没有不耐烦,每天还总想法子让我吃好点吃健康点,稍微长点肉也好啊,无奈他投喂的再好,我就是不长肉。
每次我说我们不结婚,就生两个娃娃养,你养儿子,我养女儿。他都莫名的忧伤,又无可奈何,他却总是三五两天从他的收银柜里给我三五百花,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一天到底赚多少钱。
娟姐说,我只拨了他一根毛都没有,你再要多一千一天他也给得起,奈何,你不要,你生病严重不好的第一个月,他给你出的所有费用你都用工资还给他了,他给你一千你就还他一千,后来,你实在没钱了才接他一天一两百元。他说他愿意挣钱给你花,可惜你总说不想欠他更多的人情。
我的记忆里只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些片断,好像还因为他给我钱用的事,我们大吵了一架,从此,他也就只敢给我少的花,花了,我还说我会还的,但我经过娟姐说这些话,才记得那次吵架,我说我欠那么多你的钱,我要什么还?
他说,你花的,我就没想过要你还我,我只想给你花而已。
我才知道我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的全部,而你却只想跟我做朋友,还要我做那个捐精子的朋友,这种悲伤这种忧伤,我如今才明白他的感受。
我记起我们之间的争吵,我才明白为何他总是在我追着他说,只生孩子不结婚后那么忧伤。
在夜店对面出租屋的那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也见到自己工厂里的经理,主管,这些高管老婆还在工厂家属住宿区里住着呢,就这样成群结队的进到这地方,我突然为那些女人不值得,只是为她们抱不平,为她们不值得。
我想了很久我该不该去告诉她们,可是我后来见到她们都是快乐的,开心的,我不忍告诉她们。可是当我迟迟不结婚也从不提结婚时,她们告诉我,男人出去玩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活得糊涂一点也是快乐的,野花再好哪有家花温馨。
就这话,就这话,就这么一句话,彻底毁灭了我对感情仅剩的一点期待,我在那一星期里,看到自己男朋友带着那里的女人出入我租的出租屋里,我才明白自己朋友为什么租房让我在那呆一个星期,让我观察别人的生活。
那些女人的生活跟我们上夜班开选别机的人不同,我们是机器24小时不停运转做产品。她们却是晚上六点上班坐在那里等,等到那些种马一样的男人像选商品一样选中他们,选中的时候,我总是看到二楼三楼原本黑着的房间亮了,原先我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后来在他们的描述中和我亲眼的见证中,我明白这是多么恶心的交易啊。
那时起,我不相信我自己,我不相信任何男人,我把男人当着了草,再也没有了热情和爱给,只有冷淡以对,我不曾想,我这行为却伤了那个在我最困难时,给了我最好的照顾的人。
娟姐说,其实他是想跟我结婚的,我只想女儿的话,那就带女儿好了。却不想我只是想耍流氓的行为。
娟姐解释了,那晚房间里跟那两个女人一块玩的不是江湖,而是江湖的另一个风流的朋友。我说,我明明听到江湖对那俩女人说他要休息了。娟姐说,他若是不呆一边,他走了,你在卫生间什么办,你出来前,他把他们一起都轰出去了。你真以为洁癖的人也荤素不忌啊。
我问,到底是谁啊。
她说,就是你总说他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那个人你叫人做奇葩。于是我想起了,每次来都要调戏那些年轻服务员的人,嘴里叼根烟,跟服务员一起聊天,满嘴跑火车的人。
而且我见过他好几次带那些风尘女来开房,记得有次,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俩风尘女见我是女的时,还诧异了好一会,然后释怀的笑了笑,估计她们因为我的行为怀疑过自己的魅力吧。
我在半年时间里也见过一次奇葩带那个跟着我前男友的那女的,但那女的并没见过我,一见那女人,我的脸也许黑了,奇葩挡着刚好路过的江湖,问江湖我什么了,他并没有得罪我吧。
江湖左右看了看,看到那女人,他示意奇葩看他带的女人,说,你带了这女人来这儿,你们出去吧。不然她轰你们出去,你们也得出去。
奇葩说,到底谁是老板啊,没天理了。
说归说,他还是乖巧的给那女人两百,将她打发走了。
然后,我对奇葩说,想来这儿玩,前台收银台给一千再来玩。
靠,冤大头来了我不宰我宰谁。我也没想到,他真去前台给收银员一千,收银员吓得不敢收,毕竟都知道是老板的朋友。我说,收,不收白不收,反正冤大头来了不宰宰谁去。
然后,收银员忐忐忑忑的望了江湖一眼,江湖说,照她说的做。我开心的跟个得到松果的小松鼠样,江湖摸了摸我的头说,终于笑了。并对奇葩说,你花的钱值了。
我们无视了奇葩洋装委屈的样子,我打电话叫娟姐大伙儿开开心心玩了一天。
然后,奇葩一千元在酒店住了一星期,跟着我们混吃混喝,这一个星期我们都轮流做饭,我跟娟姐感叹两男人的厨艺真好啊,于是我们将厨房交给了这两个男人。
一年后,江湖鼓起勇气跟我求婚时,让我嫁给他,他会用心好好照顾我。
我追着他让他娶我,说生一儿一女的我,此刻却胆怯了。我爱他,但是不能结婚的这种。
我看看这个我认识几年的朋友,我说,我不能够,我给不了你幸福。
于是,没良心的我搬出他的酒店,去找了份工厂的工作做。这一别又十几年。娟姐说他仍旧未婚,我心酸了。我知道凭他的能力,他真能给我他能给我的幸福。
只是我已失去如何去爱一个人的能力,否则我又如何会经历离婚的遭遇。我只是想他能找到更爱他的人。如今他的能力越来越强了,而我却越来越弱,他说,我依旧愿意把赚的钱给你花,依旧愿意陪你到白首。我只能含泪拒绝。
曾经听说,女孩在青春期只需照顾好自己,慢慢地会发现,一个人孤独一个人学习,让内心安静沉着冷静,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了。从那以后我只为我自己而活,我开始了我挣多少钱就我花多少,自己花的不给自己留,就更不会留给别人用,我在别人的眼里就活得越来越穷了。但是我已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