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采风之旅—分宜
明媚的阳光不曾露脸,只有乌云几朵为我们的出行唱着、闹着,雨点儿争着,抢着来为我们助兴,本想轻装上阵的我们带着雨天的“礼物”踏上旅途。
记采风之旅—分宜似乎人世间最美好的都是不易遇到的。无论是美好的事物或是美好的人。譬如一个人在成功之前,都会不断地完善改正自己不足,而不足始终会以一个坏习惯来呈现。俗语说:“一个好习惯的养成很难,一个坏习惯的改正又谈何容易。”旅行中,近一小时的车程就让人忍受了漫长的等待,好不客易用手机打发了寂寞,可车子就像波涛中起伏的小船左摇右摆颠簸了我们一路,倦意,睡意似乎被风吹起的泡泡,尽管不断飘起,但也无法长久。
发动机声音被一个刹车打断,车子停住提醒众人该下车了。向外望,雨珠继续拍打着车窗,模糊了车窗外的风景。景点是严嵩墓,墓外的两个石碑似乎记刻着墓主人的事迹但因雨势过大,石碑上充满了流水的类纹路难以辨清。跟着步伐向前,见木门掩着三块大小不同的坟。中间的更大,我精测可能这是严嵩的坟其余两个与他有一定关系。正想着,同行的伙伴便招呼我去另一个景点。将离开时,老师还不忘叮嘱将门掩上。关门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生死就像隔着一道门,生死瞬间的意识便决定了两种相反的结果。一个病人昏迷不醒,医生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能不能话过来就看病人的求生欲。”门前是活着,门后便是死亡。人始终逃不过生老病死,严嵩明朝多么历害的宰相,死后也只有这不过几丈坟地。
记采风之旅—分宜远处白雾围绕着的青山,总让人忍不住对它充满好奇。青山像孩子一样调皮地躲入云雾,一座连一座,可就是无法看清全貌。车子进入分宜防里,雨点儿已逐渐消失天空的乌云似乎不舍得错过这次采风活动,迟迟不散。
离开车的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阵微风习习吹来,夹杂着植物与动物的特有气味纷至而来。狭长的小巷、古色的房屋和带有青苔的小路,巷道尽头渐渐地视野变得开阔,一座欧氏祠堂出现在眼前,大门的匾牌上显着“登瀛”的大字。
记采风之旅—分宜我们向内探去,一眼根本无法望尽。在村主任兼导游游的带领下,我们迈入其中,祠堂中间有一个露天的地方,自然而然使想起与其相类似的建筑风格,在我的家乡,一些较大的老房子中间都会有这样的。家乡老人告诉我那叫天井,我们那天井晴天用于透光,雨天用于装水,因此正对露天的下面便会有一口缸,而有的人家会用来养鱼。但在这祠堂中却没见到大缸。大鼓和大钟倒是见着,它们分别置于牌位所处正堂的两侧。在这之前,我是没亲眼里过大鼓的,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总会充满好奇,看到了便想摸摸。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鼓皮又轻轻点了几下生怕碰坏了这历史悠久的东西。鼓声像水波一样扩散,离得越近,听得越清,而我的心思并未被浑重鼓声所吸引,我端视着鼓皮,心想:“打破了的鼓皮可以用药?”鲁迅虽然说医死地父亲的是庸医,并且还举出可笑的药方如原配蟋蟀,打破鼓皮等,如果鼓皮是由某种动物皮制成,那倒是有可能在中医中当药用吧?我们的游览顺序是绕露天的中心而环形参观的,当我在大鼓那里时,导游已经开始讲堂上的灵位了。灵位上供奉的大多都是欧阳姓的进土,据说有十九位进士出自仿里村也就是这个村庄。每考上一个进士就在祠堂外立两个石碑,看到整排的石碑,不禁感叹。
记采风之旅—分宜乌云未散,豆大的雨珠纷纷落下,似乎不忍心看到我们忙于撑伞的狼狈样,雨点变成了雨丝,飘飘洒洒,青苔受了雨的滋润赶忙生长,一个个进士的故居便是我们接下来参观的地点。乡下的房子大多由木制,由于时代悠久和连日的多雨天气,屋内空气中来杂着发霉与潮湿的味道。正堂的一个腊像吸引了我们,一个正在下笔的读书人,他写文章的姿态动作在脑中都在动态呈现。导游热心地讲解每个屋主人的历史,同时也指出某些建筑的寓意及来历。
记采风之旅—分宜灰蒙蒙的天就像在举行音乐会,一场暴雨前总有特别的宁静。趁着音乐高潮的间歇我们游览了樟树群,樟树很粗,几乎要15个大学生才能团团围起。转啊,闹啊。每棵樟树几乎都有上百上千年的历史,它们挺拔着,守护这个村庄。樟树伫立在那用它繁茂的枝叶遮蔽乱撞的雨滴。“暴雨要来了。”导游说, 告别了樟树的我们走向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