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以诈立—我读孙子》之最后的话
第十三讲 九变
>> 战争是个充满不确定性的领域,它最忌讳的就是死心眼儿。如果你一定要说,我非什么不可,麻烦就大了。
>> 战争是政治的特殊手段的继续”。政治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再也不能照旧前进,于是爆发了战争,用以扫除政治道路上的障碍。
>> 战争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消灭敌人,就是解除敌人的武装,也就是所谓“剥夺敌人的抵抗力”,不是要完全消灭其肉体)。
>> 指挥员的正确的部署来源于正确的决心,正确的决心来源于正确的判断,正确的判断来源于周到的和必要的侦察,和对于各种侦察材料的联贯起来的思索。
>> 任何军事计划,是应该建立于必要的侦察和敌我情况及其相互关系的周密思索的基础之上的缘故。
>> 部分地改变的事差不多每一作战都是有的,全部地改变的事也是间或有的。鲁莽家不知改变,或不愿改变,只是一味盲干,结果又非碰壁不可。
>> 灵活不是妄动,妄动是应该拒绝的。灵活,是聪明的指挥员,基于客观情况,“审时度势”(这个势,包括敌势、我势、地势等项)而采取及时的和恰当的处置方法的一种才能,即是所谓“运用之妙”。
>> 一切的“走”都是为着“打”,我们的一切战略战役方针都是建立在“打”的一个基本点上。
>> 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是许多事物在发展过程中所不可避免的现象,何况军事运动。
>> 集中兵力看来容易,实行颇难。人人皆知以多胜少是最好的办法,然而很多人不能做,相反地每每分散兵力,原因就在于指导者缺乏战略头脑,为复杂的环境所迷惑,因而被环境所支配,失掉自主能力,采取了应付主义。
>> 防御是抵御进攻和等待进攻。
第十四讲 火攻第十二
>> 国君和军将,不能只求战必胜、攻必取,不问代价,不计后果,如果是这样,肯定要倒霉。
>> 战争是关系到军民死生、国家存亡的大事,绝不是儿戏。他强调说,打仗,一切看的是利害,绝不可逞一时之忿,轻举妄动。
第十五讲 用间第十三
>> “知胜”没什么诀窍,关键是“多算胜少算”,即敌我双方,谁得算更多。
>> “成功必出于先知”,“先知”是靠间谍刺探敌人的情报,重点是落在“知彼”。
>> 在收买间谍这件事上,千万别抠门。抠门是残忍,没有良心。间谍都是出生入死、冒险犯难的人,这点钱算什么?花钱买情报,其实是省钱,花多少都值。
>> 凡事,当未雨绸缪,毋临渴掘井。战争,更是如此。动手之前,一定要“先知”。“先知”从哪儿来?作者说,“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
>> 成功和胜利是出于先知,先知是靠情报,情报不是从鬼神那里得来的,不是从占卜活动得来的,而是从人,从掌握情报的人,即间谍那里得来的。
>> 任何一个统帅所能确切了解的只是自己一方的情况,对敌人的情况只能根据不确切的情报来了解。因此,他在判断上可能产生错误,从而可能把自己应该行动的时机误认为是敌人应该行动的时机”
>> 大道理并不是小道理加小道理,代表它们的集合。好人加好人也不等于好国家。儒家的君子国,从来没有。法家爱讲大实话,大家不爱听。
写在后面的话
>> 他们在出人意料之外时攻击敌人,然后即刻逃走;重新出现,便猛烈追敌;但不让敌人牵制住;将敌人围困,使其精疲力竭;最后,他们才来打倒那疲劳的像一只难以逃脱的猎获物般的敌人。
>> 主流,不一定是多数,而是多数追随的少数。穷人最恨肉食者,但绝不恨肉糜。大家哭着闹着,都要吃肉糜。要命的问题是,急等吃喝的地方没的吃,有好吃好喝的地方又不让去。
>> 历史为我们留记录,留下的是血流成河。文学到处撒同情,撒下的泪水也流成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