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傻白甜

2024-02-01  本文已影响0人  墨墨writing

昨晚心血来潮贴了个穿戴甲,本想着三两下就可以搞好的,(因为之前贴过所以对自己的速度比较有信心)快十点了才开始贴,结果被我一搞搞到了12点多。

完美主义作祟,上了床还在抠那多余出来的一点点胶,也可能是错过了睡觉时间,一晚上居然没睡着,美甲搞的我失眠了,纯属自找麻烦。

这会儿坐在沙发里已经到梦游状态了,困的一批。


儿子最近吃饭时老喊牙不舒服,说他喝水有时候也会疼,昨天下午在手机上给他挂了个口腔医院的号,今天一起去看。

一早开始飘雪,如同盐粒似的细雪霏霏,下了不一会儿,到处都白了,小雪有小雪的好处,不会轻易就化。

本来是打算直接走去医院的,但走一半雪有点大,下雪一般都不会打伞的我们,帽子和领子上的毛毛被雪粒打湿了。

正好旁边就是公交站,于是,我俩又放弃了走路的计划,上了公交车。

牙片

一去就给拍了牙片,今天先做了保神经治疗,医嘱要好好刷牙,特别是晚上。

这不,他就是睡前从来不刷牙,这回医生发话了,小子也没啥可辩解的了,之前一经我提醒,他就会说,晚上刷不刷牙没啥要紧的。

医生说,后期如果严重的话,就得做根管治疗,这个医学名词听是听过,但咱也不懂到底是做什么,对医生的解释也是一知半解。

反正给我的理解就是尽量能不做就不做,保神经治疗能做,就说明还有得救,就先做个急救措施,接下来就谨遵医嘱,好好刷牙。


治疗完出来后,儿子跟我描述:“老妈,我刚差点被淹死了。”

我不明所以。

他说:“有个医生拿那个啥棒棒子把我舌头压住,不让我动,然后还有个吸的管子,吸多余的洗牙水,但有一部分水进我喉咙了,我张着嘴也没法吞咽。”

好吧,我明白了,但我感觉他挺矫情。


回家路上,又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身上现在有一部分东西是不属于我的。”

他在说自己原本牙上那个缺了的一豁,被医生用什么医用材料给补上了。

我哈哈了两声。

脑子里闪过前两年那段黑暗的日子,我的各种治疗,手术,整整历时一年半,以及至今为止的不适感。

心想,这娃呀,还是太年轻了,经的太少,差不多就是洗个牙而已,倒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但这些太不愉快的经历还是由我来经受吧,他何必要去经历这些呢。

像他那样做个傻白甜,永远长不大,倒也挺好。

长大,成熟,是用疼痛和经历填充起来的,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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