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人类学家

2019-02-16  本文已影响0人  陈凯_252f

前不久在豆瓣上面看到一篇文章《罪念耻行》,作者是从事社会学研究的研究生。在这篇文章中作者提及到了一位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以及他著名的代表作《忧郁的热带》,本来我对人类学没什么关注也没怎么在意,所以说并没有读过此类作品,但是在《罪念耻行》中作者一再引用列维·斯特劳斯的观点以及对一些问题的描述,所以我决定暂时放下手中的书籍,阅读一下这位人类学家的名著《忧郁的热带》,自己本来就对人类学所知甚少故不会对维·斯塔劳斯的学术做以评判。

我讨厌旅行,我恨探险家。

在二战前后的人类学界,人类学家要深入到不同的地域(尤其是原始部落地区),去记录不同的人类的社会生活场景。如果是一个探险家的话,那么他应该很喜欢从事这项工作。而对于人类学家来说应该是提不起太多兴趣的,毕竟要百无聊赖地记录所看到的一切,甚至是某个印第安人在梦中的呓语,虽然这些东西未必会对人类学家的工作带来太多的帮助。

我只有两种选择:我可以像古代的旅行者那样,有机会亲见种种奇观异像,可以却看不到那些现象的意义,甚至对那些观察现象深感厌恶加以鄙视;不然就成为现代的旅行者,到处追寻已不存在的种种痕迹。不论是从上面的哪一种观点来考察,我都只能是失败者,而且败得很惨,比表面上看起来还惨。

结束旅行总会带来哀伤与时光飞逝感。你因自己毫发无伤重返一个安全、可预期、黑色毛毛虫瘟疫不会推翻时间表的世界而如释重负。诸此种种,都让你以全新眼光审视自己,或许如此,人类学家到头来终究是个自私的学科。(奈吉尔·巴利《天真的人类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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