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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此多焦49

2016-09-13  本文已影响55人  狗一样的污姐

前情回顾

隔了一周,乔东要回H市了,说好待一个月,结果不过半月余,我送他去机场,在安检处同他分别。

“嗳,有空回H市看看。”他说。

我垂着脑袋,说:“有机会,一定回去。”

他使劲揉我的头,弄乱我的头发,我抬起头抗议,他却对我笑:“我都要走了,你也不看看我,可要记得我样子啊,万一没机会回来呢,这可就是咱们最后一面了。”

“说什么呢!”我瞪他,“我不去看你,你就不知道来看我啊!”

他又揉了一下我的脑袋,手劲比刚才温柔了些,然后笑着说:“挺霸道哈,不过小爷我喜欢!”

我一边顺着头发一边斜睖着他:“没个正形。”

他依旧含着一脸笑:“你跟许绍念要好好相处,办酒席的时候记得请我。”

瞬间我眼睛就酸胀得发疼,泛着鼻音说:“那是必须的。”

“你也是。”我绞着手,无意识地劝他,“别再挑了,差不多就行了。”

他答应着:“听你的。不过,你要是跟许绍念又黄了,记得来找我,我不嫌弃你。”

“滚犊子,又拿我开涮,不开玩笑会死啊!”心头酸酸的,胸口也憋闷得发紧,我色厉荏苒假装生气遮掩着浓浓的不舍。

他松开手中的拉杆箱,轻轻抱了我一下随即放开,然后叹了口气:“你啊,我开玩笑你当真,我认真你又当我开玩笑。”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明白,我会好好的。”

他也笑,说:“你明白我心意就好。”

“走了!”乔东说完这一句,也不等我说再见,拉起行李箱就朝安检口走,一直到背影消失都没有回头,我眼睛疼鼻子酸,终究还是忍住没有流下泪来。

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明白,也一直装作不明白,对不起,一颗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

从机场回到家,我就开始在厨房忙活,今天周六,许绍念在住院部值班,要一直值到深夜十二点,傍晚时分,我拎着熬了整整四个小时的鸡汤,坐公车前往S大附属医院,到达住院部值班室,房间里除了许绍念还有一个陌生的阿姨,我怕打扰到他们谈事,就站在门口没进去。

“小许,我女儿明天就出院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阿姨热情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看你平时工作那么忙,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阿姨在家熬了乌鱼汤,热乎着呢,赶紧趁热喝了。”

许医生推辞着:“陈阿姨,这汤还是给你女儿喝吧,我女朋友也给我炖了补品,是时候快到了。”

“你老说你有女朋友,我来这医院小半年了,可一次也没见过她。”阿姨不相信许绍念的话,“别怪阿姨多嘴,找媳妇还得找会疼人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几十年过去都跟阿姨我一样,小许,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闺女真不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知书达理贤惠温柔,保准以后对你一顶十的好。”

原来如此,大晚上的媒婆上门啊。

“陈阿姨,我没骗你,我真的有女朋友!”许绍念似乎急眼了,“而且她就快到了,如果被她听到这些话,误会了就不好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抬起手敲了两下门,大大方方往门口一站,许绍念看到我,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然后快步朝我走来,把我拉到那阿姨面前,介绍道:“陈阿姨,这就是我女朋友。”

我冲她甜甜一笑:“陈阿姨好。”

陈阿姨面色发窘,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我们讪然一笑:“你们聊你们聊,我回病房去看我闺女。”说完健步如飞地出了门,一看就是广场舞没少跳。

我指着桌上她忘拿走的鱼汤,对许绍念说:“哎呀,未来丈母娘的汤,你还不赶紧趁热喝。”

许医生立马拉长了脸,随手把陈阿姨带来的保温桶推到一边,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些什么,待会儿我就叫护士给她送回去。”

我不接他的话,只眯眯笑着,从袋子里拿出餐具,倒了碗鸡汤搁桌上晾着,然后拉开身前的椅子坐下,托着腮弯着眉眼仰望着他:“许医生行情紧俏着呢!”

“有危机感了?”他一手撑在桌上,俯下身子朝我逼近,勾着唇冲我坏笑,惹得人心旌荡漾。

我顺势理了理他领子上小小的皱褶,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找你做男朋友,本来就是件危机四伏的事啊。何况,古人言攻城不易守城难,连我这种段位的选手,当初不也被吓得半路脱逃?”

我话声刚落,许绍念就冷哼着在我旁边坐下来,脸跟冻住了似的,两记眼刀直直朝我飞过来。

“没找你秋后算账,你反倒不识趣,非往枪口上撞。”

我摸了摸鼻子,确实是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于是狗腿地笑着,从容地转移注意力,把桌上的碗递到他嘴边,说:“鸡汤凉了就不好喝了,我熬了四个多小时呐,你赶紧尝尝。”

许医生约莫是看我姿态做得好,遂懒得与我计较,就着我的动作,大手包住小手喝完了碗中的鸡汤,我笑着又给他盛了一碗,这回是递到他手上。

看许美男吃东西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或者换个说法,看他做任何事我都很享受,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我从小喜欢到大的,颇有种“我家有男已长成”的成就感。

我伏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把脑袋枕在胳膊上,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许绍念把我带来的鸡汤喝得一滴都不剩。

“好喝吗?”我笑眯眯地问。

许绍念望向我,愣了一下,用手点了点我眉心,宠溺地说:“又在犯花痴。”

我偏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不许吗?”

他也笑,捏了捏我鼻子:“当然可以。但是只能对我一个人犯花痴。”

图片来源于网络.jpg

“好霸道。”我直起身,眼睛往四下里瞟,“你这儿有床吗?”

我心里考虑的是,他工作要是累了,有没有地方可以歇息,但许绍念显然会错了意,他指了指医院里常见的蓝色屏风。

“就在那后面。”他说,“你要是困了可以躺一躺,等我下班后叫你,咱们一起回去。”

“谁跟你一起回去!”我使劲剜了他一眼, “那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我才不傻。”

“我以为――”他悄悄凑近我,呼吸在我耳后,“我是羊,你才是虎。”

“是吗?”我挑高了眉,好整以暇地说,“还真没见过爱吃肉的羊,和总是被羊骑的虎。”

他怔忡片刻,哈哈大笑,把我拉到怀里,下巴搁在我头顶上轻轻地摩挲:“的确如此,我就是那只爱吃肉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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