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在路上

道听,途说

2017-09-11  本文已影响0人  格兰芬多鱼
雨崩

我没有劝你,也不是心怀不轨,我只是觉得你的包很沉,背在身上会很难受。你的事一直是你说了算,风说了不算雨说了不算,他不算,我也不算,但有些事情,你得听听我的意见。

丽江南门晨曦

2017年8月9号下午六点零六分,我所乘坐的大巴车在距离丽江100公里的G214国道上一经停滞了一个小时,大概是香格里拉这两天的雨水,冲塌了山体吧。而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雨崩,舍不得离开的,终于还是离开了,但对于一个重获新生的人来讲,独处是一个生命再次融入世界的必经之路。

就这样一个人,再好不过了。

转经筒

从雨崩的月夜,越过嶙峋的峡谷,激荡的白瀑,像我逝去的青春。那旋转的经筒,擦亮漆黑的夜色,热情的火焰,烧光了几百年的孤独。从白天走到黑夜,从黎明走到黄昏,我梦寐以求的,是真爱,是自由。

下雨崩

你这想法太虚了,不现实。皮特这么说我,他刚从上海辞职过来,我们一起去拉市海玩了一天,他就住在我的对面,记得他法语和一个瑞士的小哥交谈时,我大吃一惊。就这么一两天,我们成了交心的朋友,聊了聊人生和理想,似乎在丽江这个地方只有说这些才是最舒服的。

我和皮特

两天后,我搬了出去,皮特自驾去了泸沽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我刚从雨崩徒步回来。

冰湖

我住到了南门的心路港湾,认识了娜姐了徐大哥。娜姐待人热情,真诚,也比较忙。而徐大哥就不同了,第一次见面,我称呼为大叔,他笑出了声,我有这么老吗?徐大哥,我知错了。没想到聊了一大会好几次又叫成了大叔,因为这事,我们欢笑了一晚上。大叔你是本地人吗?我是昆明的,过来办点事情,你那个滑步是咋弄的,让我学学。说话间,我不自觉的左右滑步,徐大哥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不得不说,我现在的状态还没有他好。当时的我,也感觉到了这种差异,22,35,明明年轻的我,却感觉自己老了,而长我一轮的大哥却嘻嘻哈哈的在地板上摩擦着。

就这么心无旁骛,也挺好的。

于是乎,我闲下来的时间大半的都在想一个人。一个背着沉甸甸的旅行包,穿着拖鞋,长发飘飘的女孩。很有个性。

我想去雨崩。有纸笔吗?有,在包里,我去拿。她的眼神闪耀个不停,到丽江的第一个晚上,是在不断的提问和答复之间度过的。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

我帮她画了路线,跟大叔打电话给预订了房间,陪她去买士力架。第二天早上,我打算送她去车站。

不回来了,我想途搭去西藏。

林。她的想法十分坚定,但昨晚给她画路线的时候,不小心翻看了她的两篇日记。我觉得去完雨崩后,她一定会心满意足的回来。

和没一个有缘无份的人一样,我一路上在微信上的嘘寒问暖只会让我离她越来越远。如果喜欢她,确定了,为什么不再陪她去一次呢?我感到深深的懊悔。

她真的回来了,为了一个喜欢的人。不是我,是他。今晚我在客厅里见过,留着平头,很厚的单眼皮。但是她还在香格里拉,第二天早上,她就改变了计划,不去拉萨了,而是搭车回来丽江。

在她没回来的那晚,我和他们一行人吃了晚饭,罗在那时告诉我林的事,我很大方的,很释怀的说着,我也喜欢林,只是有缘……

一个月后,广州刮起了台风,那一天罗发消息给我。你没希望了,他们那天住了大床房。

我心里异常的平静,有个声音在我耳边窸窸窣窣的响着。

空,空,空,空里得成功,蟠桃千载熟,不怕五更风。或许,每个人的命运上天已经注定了,当年的偶然遇到我的那个老道士,可能并不是认真的,而我却当真了。

梅里雪山

如果你恰巧看了我的故事,请不要急着离开,我会每天都说一些平凡而不平常的事,如能在此遇到真爱或笔友,是人生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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