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说,我却误读成了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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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向书友们荐读的是毛姆著写的小说《月亮与六便士》。这是目前唯一一本被我误读成自传的小说。作者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善于剖析人心,文笔质朴,作品结构严谨。对人物的刻画以及那些心理描写的让我理所应当地以为就是自传,可实际上不是。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英国小说家、剧作家。被誉为“最会讲故事的作家”代表作有戏剧《圈子》长篇小说《人生的枷锁》、《月亮与六便士》》,短篇小说集《叶的震颤》等。1954年,英国女王授予其“荣誉侍从”的称号,他成为皇家文学会的会员。
《月亮与六便士》中的画家查尔斯·斯特里克兰是以法国后期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为原型塑造的人物。该书描写了证券经纪人查尔斯·斯特里克兰为追求绘画梦,抛弃妻子和孩子,孤身来到异国,演绎了一段又一段惊奇故事。
毛姆在小说中深入探讨了生活和艺术两者的矛盾和相互作用。小说所揭示的是逃避现实的主题。
不得不说,艺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我不知道是什么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令他可以抛弃妻子,放弃原本富裕的生活,委身于低廉的旅馆,一天只靠一块面包,一瓶牛奶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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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想带着你们去领略一下这本能让我误以为是自传的小说的一些精彩内容。。
当斯特里克兰夫人请求“我”去劝回斯特里克兰时,没想到对话竟是这样的:
“你不打算回到妻子身边吗?”最后,我开了口。
“绝不。”
“她可是愿意把发生了的事全都忘掉,重新开始。她一句都不会责备你。”
“见她的鬼。”
“你不在乎人们把你视为彻头彻尾的恶棍吗?你不在乎
妻子儿女沦为乞丐吗?”
“完全不在乎。”
我顿了一顿,以便增加下一句话的分量。我尽力说得清清楚楚。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是怎样的人才会使妻子说出这样狠毒的话:
“但是现在——现在完了。我对他无动于衷,就像他是个陌生人。我宁愿他死得悲惨不堪,穷困涤倒、饥寒交迫、孤苦伶仃。我希望他染上恶疾,浑身腐烂。我跟他的缘分尽了。”
斯特里克兰虽然很有才,但无情。斯特里克兰丝毫不领情施特勒夫对他的帮助。即使是那个善良可爱的荷兰画家施特勒夫曾救过他。日夜照顾他,把他从死神手里夺过来,甚至求自己的妻子去照顾他,可他呢,不但嘲讽人家,还抢了人家老婆。
到底是什么让布兰奇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跟斯特里克兰一起走,迪尔克。’她说,‘我再不能跟你过下去了。’
斯特里克兰的画有什么魔力呢?在施特勒夫由想毁画到要保护画,原来的愤恨竟转为了惊叹荷兰画家选择回到荷兰老家,重操旧业。
“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我正要在画上捅个大窟窿,胳膊都抢起来只待扎下去,突然间我好像看见了它。”
“看见了什么?”
“那幅画。它是件艺术品。我不能碰它。我害怕了。”
施特勒夫又不出声了。他盯着我,张开嘴巴,蓝色的圆眼简直要挣出眼眶。
“它是一幅非凡的、精彩的画作。我被锁住了。我差一点儿就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往前挪了挪,想看得更仔细些,脚碰到刮刀上。我打了个冷战。”
在斯特里克兰经历种种挫折之后,又和一个土著女人在美丽的岛上生活,生下了几个孩子。他在岛上又开始他的画画历程,这段时间里,他的画技不断提高。可是命运似乎喜欢和他开玩笑。他得了麻风病,基本没有什么人愿意去帮助他,除了一个医生。
是什么让一个不懂艺术的医生发出这样的感叹?
“上帝呀,这是天才。”
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可你能想到斯特里克兰是在什么条件下作了最后的画作?
随后,他的目光落到墙角的草席上。他走过去,看到一团可怕的物体,四肢残缺,几无人形,那是曾经的斯特里克兰。
他已经死了。库特拉医生鼓起极大的意志力,俯身观察饱受摧残、令人恐惧的遗体。这时,他陡然一惊,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因为他感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阿塔。他没听到阿塔起身。阿塔紧挨他站定,一起凝望着地上的死人。
“他眼睛瞎了啊。”
“是的,他已经瞎了快一年了。”
“失明以后,他坐在那两间画了图画的房间里,一坐就是几小时,用失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作品,看得也许比他一生中看的时间还要长。阿塔告诉我,他从来没抱怨过自己的命运,他从来没丧失过勇气。他的心境直到最后都保持着沉静安详。
3
没人会想到这伟大的作家竟是这样离世:
我告诉过你没有,我亲手给他挖的墓穴,因为没有一个土著人肯接近染了病的房子。我们安葬了他,阿塔和我用三条围裙缝到一起包裹的他,埋在芒果树下。
如果你知道这是巨作,你会毁了它吗?
他让阿塔承诺过,埋葬了他之后,要烧掉房子,直到烧光,连一根本头都不剩才离开。”
她把煤油倒在干燥的地板和露兜树叶席子上,然后点火。没过多久,房子就只剩余烬,一件伟大的画作也灰飞烟灭。
或许月亮就是理想,六便士就是现实,当理想与现实相撞,你选择哪一个?我想在书中斯特里克兰用行动给了我们最好的答案。为理想无畏,坚持与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