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记忆短篇小说内圣外王

致郭小生弟的一封信

2017-03-18  本文已影响123人  燕山松

小生弟:

见字如面,接到这封信,一定感到惊奇吧,哈哈,不要说你啦,就连我自己都感到惊奇。想一想,有多少年没有提笔写信啦,大概有好几十年了吧。早先写信那阵子,我才20多岁,最早是给我大哥写信。

大哥那时正在云南昆明当兵,给大哥写信是奉父母之命,不得不为之。回忆起来,最后写信的时间,应该定格在23岁那年吧,那时写信的原因吗,你肯定猜得到,那时正和你嫂子谈朋友,俩人书信往来,那叫一个勤,谈得热火朝天。那时候写信,用现在时髦的说法,叫写情书,哈哈,扯远啦。

小生弟:你现在还好吗,在北京还是在外地呢?工作忙吗,身体还可以吧?

春节一别,转眼已到三月中旬啦,时间快得拉也拉不住,春节我给你拿的保健品深海鱼油还吃着吗,如果吃完了,电话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寄过去一些,现在快递业务如此发达,寄些东西,第二天就能收到,吃保健品就是管用,千万不要客气哟!

小生弟:回忆过去,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多么惬意呀。想当年,我们在白龙潭旅游风景区,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你比我先到,我是随后而来。你分到办公室搞接待工作,而我分在风景区的财务科上班。我们二人,一左一右遥遥相望。

遥想当年,我们一起打乒乓球,一起游山玩水,多次共同爬上高高的白龙塔,白龙塔分为六层,在白龙塔的最高处,用那高倍望远镜,北望万里长城,西望宽阔的密云水库,真的好不潇洒哟!

小生弟:那年夏天,大雨滂沱,白龙潭水库蓄满了洪水,混浊的洪水从白龙潭大坝上凶猛地往下流,水花四溅,声大如雷。大雨刚刚停住,我们就跑上白龙潭水库大坝看洪水奔流,是那样的兴奋!

还记得吗,在大暴雨的第二天中午,刚刚吃完午饭,我们一起跑上水库大坝,麻利地换上游泳裤,走向水库大坝的中央,我们说好,要从这里跳下水,一直朝着水库上游游去,大概游了400多米吧,才游到水库上游的目的地,在一破损的氨水灌上休息,累的呼哧帶喘,休息一大阵子,才又下水往回游,慢慢爬上岸来。想起那时候,真是有趣。

小生弟,有时我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常常想起过去,想起我们在一起相处的快乐时光,那时的日子,过得无忧无滤。还记得吗,为什么我们哥俩走的这么近,如亲兄弟一般,还不是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志向,有着一个相同的愿望吗。

那时候,我们对写作着迷!幻想着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将来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作家,会写文章,有生之年,出几本自己写的书籍,不为光宗耀祖,为自己,活出个人样,活得精致!那时你常说的一句话:“不名垂千古,就遗臭万年!”,哈哈哈,这句话,我至今还记得,我想你也不会忘记吧!

小生弟:还记得吗,那年,我们一起报名,走自学考试之路,报考中文专业。噢,这样的大事件,你肯定忘不掉!

那年秋天,庄稼还没到收割的季节,我们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从白龙潭出发,去密云成人教育局听课。从白龙潭到密云县城区,大概有六七十里的路程吧,我们一路骑车,走密云水库大坝,山青水秀,尽收眼底(那时水库大坝还没封避)听完课,大概已是晚上8点多钟了,因为没地方住,又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们必须骑车返回白龙潭,骑到单位,己经夜里十一点钟了。一个来回,大概有150华里吧,。仗着那时年轻,到后来累得话都懒得说,但精神确实亢奋着,皆因那时有梦想,不甘平庸一辈子!

老弟,曾记否,我补车胎那件事。有一次,我们听完课,往单位赶,车骑到穆家峪处,不幸,我的车胎被扎坏,后车胎一点气都没有,那时己经晚上九点多钟,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正好碰到一位陌生的过路人,我急急忙忙走向前,笑着叫:“老乡,请问,附近有修自行车的吗”,老乡心地特好,看了我们一眼,用手往北一指,往前走,一里地,右手边有个修车店,这会还不早收摊啦。我连忙谢过老乡,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等走到地一看,确实有一处简易修车铺,己是人去铺空,这时,咱们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修不了自行车,我们就得地下走着回白龙潭,这里离白龙潭还有40华里路程,一步一步走,还不得走到大天亮呀。

那会,还是你有激灵便,你对我说:“咱们不如问一下旁边这家老乡,问一下修车人到底在哪住,我急忙点头同意,于是你嘭澎嘭,敲响了这家关得死死的大铁门。听到院里有人回应,大声问:“谁在敲门呀?”,我大声回道:“修车的”,过了不到一分钟,只见小院里的电灯亮啦,耳听有嚓嚓的脚步声,只听吱扭一声,大铁门拉开了,一位60多岁的老头,披着一件上衣,探出头来往外看,我们赶紧上前,大声说:“我们要修车”,没等话说完,老头说:“推进来吧”,小院被灯光照得贼亮,大概点着1千瓦的灯泡吧,老头边走边说:“把车推到水泥台上来”,等支好自行车,老头麻利地扒下车胎,用气筒给内胎充上一些气,把充过气的内胎放在一个盛着水的脸盆里,慢慢转动内胎,找到被扎过的地方,用一根火柴棍扎在坏洞处,放掉车胎气,随手拿起大铁锉,轻车熟路地补起车胎。

这时我才稍微把心放回肚子里,看修车老头足有60多岁,圆脸盘,花白头发,灯光下,额头上的皱纹,看得分明。老头边干活边和我们聊着,问我们去哪,我笑着告诉他,在白龙潭上班,去密云成人教育局听课,往回走,不巧车胎被扎,您这要不能补胎,我俩今天可就惨透啦!老头手不闲着,只一袋烟的功夫,车就修好啦。我满脸含笑地问老头,:“大爷,给您多少钱?”,一边说,我给他递过五元钱,老头一边洗手,头也不抬地说:“一块钱”,那会,我的心里直打小鼓,生怕老头坑我,多收钱。听说只收一块钱,确实有点感动,多好的老大爷呀。比起社会上见钱眼开,大肆捞钱的人,精神境界不知高出多少倍,我们怀着感激之情,告别了修车老人,继续上路。

这段小小的经历,始终感动着我,在以后的岁月里,我把它写成一篇散文,题目就叫‘他’!

小生弟,我的这篇散文,去年秋天给你看过,你还笑着夸我:“小文笔,不错哟”,我也毫不含乎地说:“当然啦”,然后,我俩共同哈哈大笑!

经过十几次的听课,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啦,记得第一门的哲学考试,我俩都通过啦,到底是你年纪小,成绩比我高出四分。直到现在我还一直记着,你看,老兄记性不错吧。

小生弟,还记着吗,我们在白龙潭的时候就练习写小说,也学着写诗,那时的你我,都舍得花钱买小说和文学期刊,直到现在,你那本《世界抒情诗选》,还保存在我的手里呢。

自从你离开白龙潭,过了两年,我也离开那里,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你从密云搬去通州,又去铁路上班。北京,河北来回跑,也很辛苦吧!

我自从离开白龙潭,自己奋斗着,其间的曲曲折折,也不愿和别人诉说,有时我们相聚一起,大多聊一些高兴的事情,那些委屈和忧伤,也从不提起。

小生弟,今年春节,你嫂子我们俩去通州看你,又吃到你亲手做的卤猪蹄,香而不腻,真的好吃!春节在你家聊天,曾告诉你,我现在上《简书》写诗呢,直到今天,我在《简书》上发表三十多首诗歌,自己觉得还不错,有多首小诗上了(诗)专栏,还有多首诗被其它诗专栏收录。我写了一首《白龙潭遐思》我自已就很喜欢,这首诗被好几个诗栏目收录并转载,有的诗友给予很高的评价。

小生弟,你是了解我的,我们几十年的友情,你我都很珍惜。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我们坐车到通州去看你,那一次见面,特别高兴,你做了满桌子菜,吃着,聊着,喝着小酒,那一次我们俩都喝高啦。我和你嫂子坐大班车回密云,车刚走到半路上,你电话就打过来,电话里聊了半路,拉不断扯不断的话,车到密云,我们才挂断电话,啊,朋友情,好温馨!

有一段小插曲,可能忘了跟你说了,在白龙潭时,写过一首小诗,题目叫做《爱》只有六行字,依稀还记得,把它写给你。

《爱》

恋爱的少女说,爱是甜蜜。

离婚的少妇说,爱是恨。

我说,爱是说不出的感觉。

那时,我把这首小诗,投给了《密云文艺》,竟然被录用,给了两块钱的稿费,并送一本《密云文艺》,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它,作个纪念。收到两块钱的稿费,别提有多高兴啦,那是我今生的第一笔稿费呀!

小生弟,我始终认为,诗是最难写的玩意。诗言志,诗抒情,有感而发来的也快,但真的写好它并不容易。

我最喜爱的,是写小说。小说可以虚构,有幻想,海阔天空,无拘无束。这几天我在《简书》上,发表了一篇散文;两篇小说。有一篇小说的题目是《像鹿像雨又像风》,是俩个年轻人,经过曲折的网恋,终于修成正果的的故事。

我先把这篇小说,放在公开文章栏里,不向任何专栏投稿,这期间有多位诗友拜读,大多数诗友反映还不错,我的自信心慢慢有了变化,就在前几天,我把它投向短篇小说专栏,功夫不大,短篇小说专栏通知我,小说被录用,同时又被主编推荐上了首页。

小生弟,我这段时间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短篇小说的学习和写作上。我们平时电话联系肯定要少些,我想你会理解的。

小生弟,写小说是个苦差事,。好累人哟,可是,我就偏偏喜欢这口,这是没办法的事。

小说的家族,可分为微型小说,短篇小说,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四种,我觉得短篇小说最难写,因为篇幅小,容量有限,来不得半句费话。忘记告诉你了,我手里还存放着一部中篇小说呢,它的题目是《又见炊烟》,是描写一位农村小伙,去深圳打工五年,与几个年轻姑娘的感情纠结,最后挣到钱了,回归故里,建设家乡的感人故事。总有一天,我要让它风风光光地露脸,到那时,我会把好消息第一个告诉你,让你也高兴一把!

拉拉杂杂地写了这么多,还没跟你交待呢,这封信,是我的第一篇作业,我跟《简书》上的梅珈瑞老师学写短篇小说,这是老师留的作业,我今天下午才发现,这样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哟!

好啦,小生老弟,别的也不说啦,祝你身体健康,合家欢乐,幸福永远!

愚兄,燕山松

(飞花令1)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