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也会想家?

2019-11-25  本文已影响0人  杜小妞

最近一直单曲循环一首老歌《Five Hundred Miles》。

始于“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直至感情的迸发,“Lord, I'm one, Lord, I'm two, Lord,I'm three, Lord, I'm four, Lord,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

或许是类似于“少年不识愁滋味”与“而今识尽愁滋味”的心态吧,曾经一听而过的歌如今也开始单曲循环。

前几天无意瞥见远处山上枫叶已配合时令变色,曾经可能会似唐朝之人感叹一句“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而今也竟然想起家乡的红叶,母校一中的法桐。

当初离家的时候,脑海里还充满着流行于昔日同窗之间的那句“时光不老,我们不散”,而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是物是人非的旁观者很久了。


在过去的年代里,一生想在几个城市生活是不容易的,但现在却非常简单,故乡日益遥远,流浪起来的人越来越多,生命开始真的像一次旅程。

但在很多个节点,会想家。

小时候便背诵王维的诗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稍大些,我们吟诵着“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而今到了真正的“独在异乡”的年纪,才体会到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个中滋味。

白岩松在书中曾言:“从二十一岁想尽早离家,到三十一岁多少有些厌倦外面的世界,变化的时间只用了十年,这个时候,才真正听懂了十年前的那首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人虽非草木,家却是根,把人牢牢拴在一处。人可以走东窜西,跑南奔北,大部分时间却还是在家里度过。家的位置对人一生有多重要。家安在盐碱滩,你的脚底就一辈子返潮。家住沙沟梁,有风无风你都得把眼眯缝上。不同的生活方位造就着不同的人。几步之外,另有乾坤。


最近的这三年,时间是系在我的脚跟,漂泊去,又漂泊来。

总是在渺茫的生活里寻觉着理想,不但没有重览故乡的景物,便是昔日的形容,在记忆里也不甚清白了,像那不可再得的童时的情趣,更消失尽了!

然而既往的梦却终难磨灭,故有时在孤寂的凄清的夜里,受了某种景物的暗示,曾常常想到故乡,及故乡的一切。


最后,用一首怀乡的经典德语老歌《Heimat(故乡)》结尾。

Oh Heimat, schön  wie du mich anlachst,

噢,故乡,你对我微笑时是多么美丽,

Du bist immer da, wenn ich keinen zum Reden hab,

你总是在那儿,当我无人倾诉之时,

Oh Heimat, wie du wieder aussiehst,

噢,故乡,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Ich trag dich immer, immer bei mir,

我总是会带着你,一直带在身边,

Wie'n Souvenir,

像纪念品一样。

如果此刻你也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那么,听一下这首歌吧。

我在泉城济南,向你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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