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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少数民族城市不算少,但蒙古的这个地方排第一个

2018-11-23  本文已影响3人  山川网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山川网:辛弃疾是我个人非常偏爱的一位南宋词人、将领。辛弃疾生逢乱世,时值金宋两国交恶,金国虎视眈眈,南宋忍气吞声,大片河山倾覆之季。故辛弃疾其词作之中,常有锵锵之声。

辛弃疾生于金国,少年抗金归宋,曾任江西安抚使、福建安抚使等职。其一生以恢复为志,以功业自许,却命运多舛、壮志难酬。

上面的这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是辛弃疾的代表作。其中他提到了一个地名,叫做“狼居胥”,这也是今天我们要聊到主角。

封狼居胥

李健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民谣,叫做《贝加尔湖畔》。这首歌是李健去到伊尔库次克的贝加尔湖畔,在俄罗斯大使的邀请下,用俄罗斯式的配器创作一首歌曲。

贝加尔湖,现位于俄罗斯东西伯利亚南部,在布里亚特共和国和伊尔库茨克州境内。湖总容积23.6万亿立方米(2015年),最深处达1637米(2015年),是世界第一深湖、欧亚大陆最大的淡水湖。

图片来源丨星球研究所

贝尔加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中国名字,叫做北海。曾为中国北方部族主要活动地区,清朝曾短期控制该地,《尼布楚条约》后,将这块地区割让给沙皇俄国。

而谈到中国与贝加尔湖之间的关系,还要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西汉。

狼居胥山,古山名,即今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汉元狩四年(公元前一一九年)霍去病出代郡塞击匈奴,封狼居胥山。

西汉元狩四年(前119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各率骑兵5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

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0443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3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今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

能让勇武强悍如匈奴人,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可谓是千百年来,汉民族之盛世。

而“封狼居胥”,也成为后世汉民族武将的最高军功。除冠军侯霍去病外,后世还有四位武将曾经做到,分别是:东汉汉章帝时期名将窦宪(“燕然勒石”的主角),唐朝唐太宗时期名将李靖,明朝明太祖时期名将蓝玉(大破北元的所在的捕鱼儿海,即贝加尔湖),明成祖朱棣本人(五征蒙古,终至狼居胥山)。

武威、张掖、酒泉

图片来源丨星球研究所

如今的中国,很多城市的名字,饱受吐槽。比如常山(正定)变成了石家庄,庐州变成了合肥,九原变成了包头,汝南变成了驻马店。令人唏嘘后人改名“车祸现场”的同时,更感慨古人的文采飞扬。

但是当我们把目光转移到西北的甘肃身上时,其下辖的14个地级行政区(12个地级市,2个自治州),没有一个名字是特别难听的。其中武威、张掖、酒泉等地的名称,更是让人感觉古色古香,回味悠长。那么这些名字的背后,隐藏着哪些历史故事呢?

武威,简称“雍凉”、“凉”、“雍”。古称凉州、雍州、姑臧、休屠、屠各,是古西北首府,六朝古都。又称雍凉之都、天下要冲、国家蕃卫、梦幻凉州。先设雍州,后改凉州。前凉、后凉、南凉、北凉、大凉在此建都,雍凉文化的发源地。

汉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霍去病击败匈奴,为显示大汉帝国的武功军威,西汉政府在原休屠王领地置武威郡,武威由此得名。武威者,以武立威。

张掖,古称“甘州”,即甘肃省名“甘”字由来地,素有“桑麻之地”、鱼米之乡之美称。自古就有塞上江南和金张掖之美誉,古人有诗曰不望祁连山顶雪,错把张掖当江南。

而张掖者,即“张国臂掖,以通西域”

酒泉,汉代河西四郡之一,自古是中原通往西域的交通要塞,丝绸之路的重镇。相传,汉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骠骑将军霍去病击败匈奴,武帝赠御酒一坛,犒赏有功将士。酒少人多,霍去病倾酒于泉中,与众共饮,故称此泉为酒泉。

上述的武威、张掖、酒泉,再加上敦煌,均为西汉收复河西地区后相继设立之郡制,史称“河西四郡”。

每一个历经千百年,仍留存至今的城市古老名称背后,都有着数不尽的沧海桑田,历史造化。

马踏匈奴

马踏匈奴是陕西省兴平市境内,汉朝骠骑将军霍去病墓石刻,是留存至今的一组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大型石雕作品。

汉武帝刘彻的陵墓(茂陵)是西汉帝王陵中规模最大的一座,陵体高大宏伟,形为方锥,周围有卫青、霍去病、霍光、金日磾、李夫人等陪葬墓20余座。霍去病墓前石刻是中国迄今发现最早、保存最完整、最具有艺术价值的大型石刻群。是汉武帝为了表彰霍去病的战功,让当时的能工巧匠雕刻的雕像。

这件石马,表现的是和霍去病生死相依的马。霍在生前就是骑着这匹马征战厮杀,立下战功的。石马实际上是霍去病的象征。石马高1.68米,长1.9米,形态轩昂,英姿勃发,一只前蹄把一个匈奴士兵踏倒在地,手执弓箭的士兵仰面朝天,露出死难临头的神情。工匠把马踏匈奴人这一壮举雕琢在花岗岩上,形象地表现了大汉帝国的强盛而不可撼。

工匠用一人一马,高度地概括了霍去病戎马征战的丰功伟绩。战马骠悍、雄壮、镇定自如,巍然挺立。与之对比的是,昔日穷凶极恶的匈奴此时仰首朝天,蜷缩在马腹之下,虽已狼狈不堪,但仍凶相毕露,面目狰狞,手持弓箭,企图垂死挣扎。

《马踏匈奴》,用今天的话说,是一件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作品,同时,又含有象征主义的构思。

汉武帝能够在霍去病完成“封狼居胥”之后,命工匠制造这样的一件石刻,足可见其内心深处,对于霍去病本人的爱惜,以及对于此生能够开疆西域,扩土万里的意气风发。

山河万里

对于两千多年前,那个金额铁马,侵吞万里如虎,后世子孙以其国名作为华夏民族称谓的伟大时代,今人更多只能遥相神往。

关于那个时代的强盛,很多人或许只听过陈汤给汉元帝上书中提到的“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如今,这已经成为亿万中国人众志成城,面对外侮的精神符号。

而另外一句的更为振奋人心的一句话,则是“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为汉土”。它出自《后汉书·南匈奴列传》中“汉秉威信,总率万国,日月所照,皆为臣妾”和《史记·五帝本纪》“日月所照,风雨所至,莫不从服”的结合。是曾经汉王朝国力鼎盛巅峰时期,华夏民族自信心的极致体现。

往事越千年,所有意图挑衅和轻视中华民族的国家和民族,最终的结果有目共睹。更何况是千百年后,综合国力最为鼎盛的今天,一切外来杂音,不过都是跳梁小丑,匹夫之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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