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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首歌丨我与歌(1)2002年的第一场雪

2018-06-11  本文已影响34人  酥三刀
刀郎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

自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之后,我们习惯了每年在朋友圈晒第一场雪,第一场雪意味着新的开始、新的希望,也意味着我们逝去的青春,那些回忆里藏着听过的刀郎。

2004年刀郎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发布,我不清楚他是以怎样的速度火遍大江南北,但是在我生活的偏僻山区乡镇里,我听到时已经是2005年,刀郎曾说现在他最讨厌人提起《2002年的第一场雪》,但这首歌开启了多少九零后的青春记忆,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成长记忆里的第一代流行歌曲。

那时候没有条件用手机或者电脑听,复读机装着磁带听歌是唯一的方式。这台复读机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是在生日时讨要了很久才买下来的,当时为了买一盘刀郎专辑的磁带花完了积攒很久的零花钱。

那是一个不懂爱的年纪却听着爱的歌。

班车上、理发店内、饭店里都放着刀郎的歌,我放学做完作业后就会打开复读机,将音量调到最大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内心很是惬意的感觉自己刮起了乡村时髦风。

刀郎的歌在大西北火起来不是偶然的,世纪初的中国逐步走向世界,人们的思想意识越来越能放开,感情流露不再那么拘谨,刀郎的歌曲正中时代的情怀。在我居住的乡镇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远赴广东打工,他们在带回钱财的同时,也带回了广东开放的思想文化以及各种新鲜潮流之物,于是刀郎的歌曲从城市走进了农村,流行与传统碰撞交汇。

据说当时《2002年的第一场雪》出租车上正版播放率超过周杰伦,有人打趣的比喻为当年的“小苹果”,全家老少都在听,零零后世纪宝宝的“胎教音乐”,多少人如今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

有人为当时周杰伦与刀郎相比谁更火而争论,我觉得这样的争论没有意义,周杰伦也好,刀郎也罢,他们的歌曲已经成为你成长里的某个符号,符号代表着热爱、感动与回忆,你相信的只是成长里既定的事实。

艺术是表达人感情的方式,歌曲、绘画、写作、书法、阅读等等,现代人最常见的方式就是音乐,音乐可以与你感同身受,音乐可以与你分享喜怒哀乐。

那时候读小学五年级,我们不懂什么是红唇,什么是甜言蜜语,什么是爱情,但每天都在哼着这首歌,音乐课上音乐委员还教会了我们唱这首歌,虽然学校不太愿意小学生唱这样的歌曲,但经常上课很多班级都会唱这首课,那是一场“爱的启蒙”。

胡主席时代将更多的目光投向农村,乡村公路得到兴建和硬化,村小学的硬件设备也越来越好,师资力量尤其是艺术类加强很多,所以我们是幸运的,老师有条件让我们欣赏到很多流行音乐,当然也包括刀郎的歌曲,虽与校园大环境格格不入,但也不能阻挡在围墙之外。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来的更晚一些。”自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关注第一场雪,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如今踏入社会,第一场雪也许就这样伴随一生。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当时这句话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为什么是八楼?为什么二路汽车能停靠在八楼?最后看到了网友这样的评论回复:

八楼是指乌鲁木齐的昆仑宾馆,8楼,乌鲁木齐五十年代最高的楼,因为神秘性,所以有了个绰号,八楼,现在乌鲁木齐市BRT1号线也经过那里,站名依旧,八楼,昆仑宾馆也一直运营至今。

这句歌词吸引了多少新疆梦的人流连忘返。

“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节。”乌鲁木齐带给了刀郎创作的灵感,也带给了他爱情,曾经在海南相遇的朱姓妻子是乌鲁木齐人,由此他转入乌鲁木齐民歌领域,有人称赞他在西北的地位普通张学友在香港的地位,一个四川人旷达的西域风确实令人叹服。

刀郎火了之后名字也出现在小品里,赵本山戏称“屎壳郎”,虽有不雅但恰恰说明刀郎歌曲的影响力。但某歌星却在聚会上说“唱刀郎歌的是农人”,这不光是对刀郎的侮辱,也侮辱了一代人的青春,我们不答应。

如今刀郎的徒弟云朵受到广大歌迷的热捧,刀郎与云朵经常出现在电视荧幕上,这是观众对刀郎的肯定,祝愿他能够越走越远,带来更多的歌曲。

朋友,打开手机听一听《2002年的第一场雪》吧,这是我们的青春啊!

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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