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赋黄码
两年前,疫情发展的很急,但是很快被清零,但从此有了核酸和健康码之说。
那一年回来上班之后,我有无数次都想过,也许直到疫情结束,我都不用做一次核酸,也无需用到健康码。
当然,那一年,我们确实过过这种日子。虽然还是听得到疫情的消息,但那都是来自别的国家,或者入境。
第二年,开始有了疫苗,大家开始评估着要不要打。
我因为懒和超级怕怕打针,迟迟没去打。
同样的,我心里也想过:也许直到疫情结束,我都不用打上疫苗。
后来随着疫苗的宣传,终于在一天也勇敢地站在了长长的打疫苗的队上,完成了第一针。
因为当时我手摔伤,打完折后的手疼,我也分不清它是因为摔伤的余痛还是打针的后遗症疼。总之平稳过度。
就在我闭着眼让护士打完第一针在留观处拿到手机看到第一条信息是:荔湾区一老人确诊阳性。
已经平静了一年半的我们,都以为这只是一个零星案例,平平无奇。谁想它引爆了广州将近一个多月的高风险疫情。
在那一个月,我做了好几次的全员核酸,还因为错过点去医院花80元测。我心中的"也许到疫情结束我都不用做核酸"的想法无情地被打脸。
一个月后,疫情稍稍平息,去打了第二针,再后来,打了第三针。
那会我大概知道,没有所谓的疫情结束,或者说没有那么快结束。
继续过着经常需要码,偶尔需要核酸的日子,即便在今年4月,有一次有点严重的疫情,也仅仅做了两次核酸。
再后来,我厌倦了网络上充斥的"躺平与卷"都归因于疫情的种种辩论,但凡看到类似的文章,就快速划过。
因为我已经明确一件事:不管如何,疫情该改变我们的都改变了。它将长期存在,对我们个人来说,就是开盲盒。
我开始调整作息,饮食习惯,运动习惯,心态已经生活目标,慢慢进入自己的后疫情时代轨迹里。
截止到这时,我还没有黄码过。
这次我没有再想:也许到疫情结束我都没有黄码过了。
因为,不管它黄不黄码,于我来说,都是一种生活经历。
时间进入十月底,我生活并热爱着的广州,一不小心进入了疫情的加时赛中。
即便如此,即便到现在,我依然相信最终我们会恢复秩序和生机。
但我也并没有真的不再关注政策的变化。因为我毕竟还有在乎的人,我希望自己多了解一些,能够更好地做好措施保护他们,和更从容理性地面对新冠。
并且,不可避免的,今晚我看书时突然无聊点了下自己的码,发现黄了。
打电话问同学我,物业,附近最近的黄码点在哪后就下去做了一次核酸,回来码已经是绿色。
大概率是今晚小区提前结束核酸,我没有赶上因为疫情比较严峻于是给我赋了这个码。
记录这些是想说,没事,淡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