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金蔷薇》笔记2
文/张爱妮
1.“作家最大的幸福是:不把自己视作特殊的、独来独往的人,而是做一个和一切人一样的人。”
2.在童年时代和少年时代,世界对我们来说,和成年时代迥然不同。童年时代的太阳要炽热得多,草要茂盛得多,雨要大得多,天空的颜色要深得多,而且我们觉得每个人都有趣极了。
在孩子看来,每一个大人,不论是提溜着一套发出刨屑味的木工工具的木匠,还是知道草为什么会是绿颜色的学者,都有几分神秘。
诗意地理解生活,理解我们周围的一切,是我们从童年时代得到的最可贵的礼物。
要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后的漫长而冷静的岁月中,没有丢失这件礼物,那么他就是个诗人或者作家。说到底,诗人与作家的差别是不大的。
若能感觉到生活时时刻刻都在更新,那么这种感觉便是肥沃的土壤,艺术会在这种土壤上开花结实。
3.(愿我认真生活,在这重复的生活中感受那些细微的新生。)
4.狄德罗说过,艺术就是在平凡中找到不平凡和在不平凡中找到平凡。
5.只有能多少向人们讲出一点儿新的、有意义的、有趣味的东西的人,只有能看到许多旁人所没有觉察到的东西的人,才可能成为一个作家。
6.至于说到我本人,我当时很快明白了,我能够讲出来的东西少得可怜。而且我还明白了,我的创作激情如果缺乏营养,就会像它的产生一样,轻而易举地熄灭。当时我所积累的对生活的观察太贫乏、太狭窄了。
那时候我的书本知识多于生活,而不是生活多于书本知识;我必须用生活最大限度地充实自己。
我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便完全放下写作(达十年之久),像高尔基所说的那样,“到人间去”,开始在俄罗斯各地流浪,经常更换职业,同各色各样的人交往。
但这并不是人为创造的生活。我并不是一个职业观察者或者资料搜集者。
不,不是的!我只是生活罢了,压根儿没想到要为未来的书记录点儿什么下来,或者记住点儿什么。
我生活、工作、恋爱、痛苦、憧憬、幻想,只知道一点——到我成年的时候,或者甚至到我年老的时候,迟早我是要开始写作的,但是我之开始写作,绝不是因为我以此为任务,而是因为我的整个身心要求我去做这件事。还因为对我来说,文学是世界上最壮丽的景象。
7.要想使构思成熟,作家绝不可脱离生活,一味地去“苦思冥想”。相反,只有始终不渝地接触现实,构思才能绽出鲜花,灌满土地的浆汁。
感悟:自从想起曾经想要写作的这件事以后,就在读书写作这件事上面做了很多事,总是努力去写,努力去做。但终究见识浅薄,阅历不足。太过年轻了,所以没有太过了解生活的模样。
今天读《金蔷薇》,作者用上十年时间走到“生活中去”,去体验生活,感受生活。或许太久没有在考虑写作这件事了,灵感也是断断续续的,总也写不出什么完整的东西。我想我也可以慢慢的走,努力往前走,体验生活的每一分钟,同时也好好的观察感受这个世界,总能写出一些文字来记录这个世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