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七日游4踏入沧州
踏入沧州。
全程又站又蹲脚疼腿也麻。
在火车上我们分着吃了豌豆买的面包和薯片。
豌豆说她想上厕所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可她就是不去。
一直到下火车。
下车后豌豆问我想不想吃饭,我说你呢 她说随便我说我也随便。
一出火车站,我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这里好空旷,有点乱糟糟的。
跟着王柳走,从一个什么铁牌子底下钻过去,我并没有注意那个铁牌子谁知到狠狠地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左角,立马肿了一个大包。
这是上天在阻止我吗?
豌豆说她很累想快点回去休息。
又不吃饭了吗?
说实话我的心里有点失望。
往前走了几百米,有很多小宾馆,还有几个饭店开着门。
王柳说吃个饭吧。
我说豌豆不是急着上厕所吗 还是赶紧回去吧。
豌豆说没事没事。
走到一家饭店门口我随便一指就说吃这个吧。
仓促地进去,坐下我急急忙忙看着小黑板上的菜,随口说我要鱼香肉丝盖浇饭。
我立马问老板这里有没有卫生间她说出去从那边拐一下的哪个房子里有。
我就让豌豆去,谁知她说算了不去了。
我问怎么了。
她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搪塞我。我也没注意听。
我劝了几次她都不去,我也就放弃了。
我问她们吃不吃,她们说她们不吃。
好吧,我看到有插座可以充电,就打算给手机充下电。
谁知到豌豆这货竟然连我充电都要阻止。
说随随便便就在人家这里充电不好吧。
我心想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也犹豫了一会说有什么不好的,还是把手机插上了。
王柳突然说她也想吃东西她出去外面找找然后她就出去了。
看豌豆好像有心事,吃饭时候她一直盯着我看。这就让我很尴尬。
我想她或许是因为想上厕所很累了想回去歇息吧。
就匆匆忙忙吃完,米饭和菜还剩了不少,站起身说我们走吧。
豌豆好像回过神来说你不吃了啊。
我说不吃了走吧。
我说王柳怎么还没回来 她干嘛去了 不是买吃的去了吗。
豌豆也附和我说她也不知道王柳去干嘛去了。
付了饭钱,我和豌豆出门往前走了一会看到王柳在一个ATM机旁边,我也没注意,天很黑。
(王柳应该是向领导通风报信去的)
我们在路边打了一个出租。
我没听清豌豆她们说去哪里。
豌豆坐在后排的里面,我坐在她旁边,王柳坐副驾驶。
从头到尾豌豆没有跟我提她在公司的一个字,虽然我硌应,但我也没问。
谁让我如此善解人意这么温柔乖巧呢呕……
在出租行驶的路程中,豌豆不停跟我聊她宿舍的哪个女孩她爸的官衔,她家的家境她的境遇什么的,我只是听着。
出租司机一言不发的。
我的行李箱在出租车后备箱,我和豌豆下车后,转到车后面,豌豆对司机说开一下后备箱。
半天没动静,她又说了一声开一下后备箱。
还是没动静。
说实话我担心司机会不会把我的行李箱拉跑掉不给我了。
难道出租车司机也是为了让我不要踏入歧途对我善意的提醒么?
说了三遍开一下后备箱,后备箱终于开了。
出租车一走,
我发现自己置身一片黑糊糊。
跟着她们走,谁知拐进了一条泥路,貌似刚下过雨,很不好走,有许多脚印,自行车辙。
边走王柳边跟我聊天,问我喜不喜欢人多,我说反正不喜欢人少,她说那就好,她们宿舍人可能会有点多,怕我不习惯。我回答没关系。
我问豌豆:“你们公司叫什么名字?”
她说:“呼噜噜。”
我想,一个公司的名字就这么短点吗?
xx有限公司或者xxx有限责任公司什么的那后面的后缀最少都俩字呢,你这呼噜噜你光糊弄我这傻逼有效。
没听清,也不好意思再问,免得人家不耐烦。
我是如果身边有人带路就从不看路的类型,只知道跟着前面人的脚印子走。
就这样不知道拐进了哪个小楼里。
我以为要上楼,谁知到就上了两三节台阶,向左一拐就到了。
豌豆说忘带钥匙了,就敲响了门。
好像有人守在门旁边,很快就开了门,将我们迎进去。
我超级累的。
跟着豌豆走进去,是一个前厅。
面前左边斜对着我有个门关着,右边正对着大门的一个房门开着,右边的房间好像是客厅,里面沙发上坐着人在打扑克。
我右手边是一面贴着墙的大镜子(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再往前走又是一个房间在我右手边,就是如果我站在前厅,正对着客厅,右手边就是第三个房间,右后的墙上就是镜子。
客厅里有一个绿色的单人沙发面前摆着一个茶几,左边靠墙是一个双人沙发和一个多人沙发拼在一起。
那些人围着茶几在打牌,单人沙发对面有人坐着小塑料板凳。
长沙发正对面是一个电视柜上放个电视机,很老旧的电视机。
电视机左边靠墙还有一个小床头柜似的柜子,有个插座放在上面,上面有很多手机在充电。
两个柜子中间还有空隙,靠着电视柜的是长方形的塑料泡沫里面放着两个热水壶和一个可以插电的长嘴水壶。
左边还有一个活动门隔间,在隔间门口放着一个高的风扇在摇头,隔间里面是什么我没注意。好像有很多双鞋,搭着好多衣服。(这些都是我后来才注意到的)
王柳和豌豆将我拥进去,我想着稍微打个招呼就可以去睡觉了。
谁知到他们比我想象中热情,问东问西,我刚坐在沙发上他们就叫我过去打牌,我说我不会打。
我心想打你麻痹啊老娘累得要散架能不能让我躺床上睡觉啊。
他们说没事可以教你嘛。
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我就只好起身,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说先给手机冲个电,就去把手机冲上,坐到他们给我让的小塑料方板凳上,随手接过一把牌就打起来。
他们问我会不会打升级,我说不会。
完全不知道怎么打,在旁边人的指导下我稀里糊涂地打完了牌,就说我实在不会打,起身问豌豆可以去睡了吗。
豌豆也起身过来。
打牌的都是男的,有四五个吧,穿得破破烂烂脏脏兮兮,该有的公司白领的气质都没有,每个人的肤色都是那么的黑,我突然有股莫名的不安。
悄悄问豌豆:“他们都是你的同事啊?”
豌豆模棱两可地点着头,嘴里呼噜呼啦的。
我天真得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随时对我敞开心扉的女孩呢。
走进隔壁的房间,有一张床,还有个小柜子,床对面是一个衣柜,拉拉链的那种。
我放下我的行李箱。
豌豆叫我出去洗脚,跟着她来到前厅,她已经给我倒好了水,只有一点点水。
洗完脚,我问水倒哪,她说一会她还要洗,我内心又有草泥马们奔腾而过。
然后去洗脸,她给我拿了块香皂,看起来普普通通,白色的椭圆形。
感觉那个香皂没有沫子,因为我就抹了一点点。
洗完后感觉还不错,她告诉我说那块香皂她妈给她买的,三百多。
我心想草泥马一块香皂三百多真是有钱没处花。
然后我们就走进那间有床的卧室(以后就称它为“女寝”),我进去之后,在床上坐了会,豌豆出去了,可能去洗脚去了,然后王柳就过来,我说我去玩儿会手机,她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她可以陪我聊天。
反正就是我各种要玩手机,她各种阻止。
我心里很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还是没有去玩手机。
那张床真不怎么地,我以为就像豌豆说的,我和豌豆两个睡,谁知是我,豌豆,王柳仨人睡。
豌豆进来就倒头就睡,也不脱衣服,我问她她看起来也不耐烦似得背对着我。
我们横着躺在那个床上,因为我腿比较长,所以有小半截子腿还在床外边,没办法我就蜷着睡。
我也就跟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想着明天早上怎么跟周防解释。
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