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之后,仍是中华
2022-05-24 本文已影响0人
申公信
每一次少数民族政权的更替,总伴随着文人墨客的壮烈,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争论,总离不开崖山跳海的士大夫文人的气节。
除了秦朝和隋朝,似乎每个汉人主导的朝代总有人念旧,例如中山靖王八杆子以外的刘玄德,蜀汉延续了42年;西晋永嘉南渡,大约是第一次在南方与少数民族政权对峙;唐朝的粟特突厥混血儿安禄山大闹一场,也还是苟延残喘了一百四十多年,至于后唐,南唐,更是说明了这种尊重;宋朝不必说,不断南迁最后抱着小皇帝投海自尽,军民皆殉节;明朝末年如此不堪,依然有南明王朝残存,以至于朱三太子都有人拿来掀起风波。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阎应元一届穷酸,也比不上史可法永流青史,仍然带领几十万江阴子弟抗击八十一天,全城皆战死,剩余五十三人……
相比而言,少数民族政权大一统后,依然面临着文化融合的问题:蒙古分类治之,民苦,但核心是儒未用而法太盛;清朝相对好一些,毕竟满汉共存的大道理一直没有概念,以至于汉人血统的满人皇帝更是得心应手一些,但仍然无法掌握平衡,逃不了文字狱的禁锢。
崖山之后,中华文化并未断裂,而是传统的文人士大夫对于道法儒的平衡理解上有了偏差,外儒内法,兼而有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礼仪和气节,可不是你自己说有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