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

2018-11-23  本文已影响0人  清飏小筑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一己的偏爱。而我的偏爱也一直都未曾变过,始终是它。 犹似酒徒偏执于饮酒,对它我始终都是有所求的,我希望在它中觅得生命的光。我从不让外在的东西缚住自己的心智太久,我知道自己所求为何,更深谙如何才能达成内心的愿景。

        年少时的情愫太清苦了,在那些寂寥的能听见自己脉搏的时刻,我问过自己:辽阔是什么样子呢?我见过最辽阔的便是天空了,瞬息万变的她印证了多少心灵的孤寂,仰视天空的刹那,我不知道你是寻求诗意的栖居呢,还是你本就百无聊赖时的无奈。有什么关系呢,真实世界里,温情时刻一直都极其匮乏,人的存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孤零零的,即使你身边从不缺喧嚣的人潮,可内心的诉求永远无以回应。

        其实辽阔是一种相对的概念,当你迫切想摆脱什么的时候,辽阔就成了一种对自由的遐想。至于有多辽阔,那得看你要多辽阔了。“辽阔”二字去掉外围的部分是什么呢?是活了!活了,是一种对自在的重新审视,一种对自我期待地内调。小时候特想尝尝飞是什么感觉,便一直一直在心底想象着自己飞时的感觉,即使真切的领悟到了飞只可体验,难以永握,却依旧还是巴巴地盼着!如今想来,飞要抵达的也只是辽阔了的心界,那里没有糖果,更没有桂冠,可不知怎的,就是有那么多的人拼命涌向那儿。也许只是为了迎来那可能闪现又迅即消失的“活了”,也许还有其他念想,谁又说得清楚呢!

        兹日紧执文字的人们呵,对于辽阔一定幻想过诸多场景吧,让心呐喊起来吧:活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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