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情人》
2017-08-10 本文已影响0人
苏不厌
关于《情人》
记得以前看过的杜拉斯的小说《情人》,印象比较深刻。整部小说仿佛是一组组幽微的镜头,带着细腻的日常生活气息。散漫光点的蓝色天宇。一望无际的稻田。漫长而笔直的白色乡间公路。驾驭牛车的儿童,在路边撒尿的黄狗和极富视觉印象的奔腾的大河。
杜拉斯的小说语言简洁,总能给人一种明快的感觉。像是一部电影。又带着一种顿重的冲击力。
很多人都喜欢她。包括成名的安妮。不过她更偏爱另一支故事《中国北方的情人》。
杜拉斯用她独特的叙述方式完成了这个绝望及带私人性质的爱情故事。他们在带有百叶窗的旅馆里做了一次又一次。他们哭泣。相拥。然后再做。眼泪吻在肌肤上发出绝望而痴缠的疼痛。
他说,你不要再回来了,即便我叫你。她上了汽车,永远没有回来。即便是相爱,相拥做到死。
不知道为什么对分别这一段描述会有一种心碎的悸动。或许爱情本身就是带着伤痛的游戏,你爱了,就必须坦然承受。没有人会躲过这劫难。拥有了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就意味着在时光深处刻下了一道属于自己的伤痕。
前不久在电影频道又看见了张国荣主演的《东邪西毒》。它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或许仅仅只是听听背景音乐,也能让人沉沦。爱情在里面描述的更加纠葛,大量的旁白,变幻不定的画面,很有杜拉斯的风格。或许王家卫和杜拉斯一样善于制造绝望。
15岁的白人女孩乘渡轮离开了湄公河,离开了那个属于她彻夜相拥的身体。多年之后,她再也记不清他的名字,他的面容。
或许彼此遗忘,这也算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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