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山惊魂（六）
第五章 欢乐夜寻踪
楔入：脚步匆匆 走马观花
乡间公路上。
黄金石驾车载着钟秋月行驶在旅游途中。
车轮滚滚中，相继出现以江南市辖下邻县的太婆尖、天台山山庄等风景点中的景物为背景的，多张钟秋月及黄金石二人互拍的不同场景的照片……如：太婆尖山上蜿蜒弯曲的石板小径，小径旁边青青的竹林和茂盛的树林、迎风摇曳的林梢上空的蓝天白云；天台山庄设计独特、别具一格的建筑，建筑内外欢乐游玩的游客……等等照片。
一、广场观灯 “滑轮”相助
农历八月十四，夜晚。
月光下的江南市开发新区人民广场。
月亮虽然圆得不是那么饱满，但看上去明亮皎洁。
广场上，正在举办八月中秋十五月圆花灯展。数十座形态各异、披红挂绿的花灯模型，争先恐后地展现俏颜、绽放光彩。花灯旁人来人往：三口之家、热恋情侣、中小学生……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在花灯丛中徜徉浏览、追逐嬉戏……
广场东北角的“美食街”蒸汽弥漫，香味四溢：有人在桌边端碗畅食，有人在摊旁驻足品尝，有人在排队争相购买……
远远望去，整个广场辉煌灿烂。广场东南面30多层高，面朝广场的广电大楼正面，从楼顶到楼底、从楼左到楼右的数千平方米面积，闪烁着七色光芒的彩灯广告牌，映衬着左边新建的兰博基尼大酒店那穹隆形屋顶的主楼和三节巨大火车厢形的附楼，与邻近的博物馆、图书馆的建筑造型灯光，以及右边外形呈多棱面结构的体育场，亦是彩灯闪烁，犹如一颗巨大的钻石熠熠闪光，呈现出一派富丽堂皇；西南面的中国银行及新建的数幢30层左右，粼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彩灯环绕出各个建筑的不同轮廓，呈现一番别致韵味；西北面的市委市政府、市人大政协三幢办公大楼，一片灯火通明，端庄大气……
此时的人民广场，人头攒动，人流如潮，灯火辉煌，一片缤纷灿烂，热闹非凡祥和喜庆。
黄金石带着钟秋月，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在广场上展出的花灯丛中穿行、浏览。
在江南市水泥集团公司和江南市新特钢厂制作的模型前，黄金石对钟秋月道：“下午我们路过的那个在市区中心，现在已经停产搬迁了的江南市水泥厂老厂区，就是这个集团公司的前身；明天我们就去西塞山上俯瞰江南市新特钢厂面貌的全景。”
钟秋月道：“从我所要撰写的论文的角度来说，我想了解江南市这个老工业城市的几个支柱企业：从以前的江南市水泥厂和江南市特钢厂，到现在的江南市水泥集团与江南市新特钢厂的变迁，还有江南有色金属公司、江南铁矿及几个煤矿等；从我好奇心方面来说，我想早点到西塞山上去，亲眼目睹当年发掘你脖子上挂着的这枚古铜钱的地方，以及与我们共同玩的那个游戏里场景的相似之处。”
黄金石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按照我为你作的《中秋时节江南市一游行程安排》行动，我保证你能把江南市大多数名胜景点都游览一遍，特别是主要景点；并每到一处，都为你进行尽可能详细的解说。保证让你玩的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欢欢喜喜，也绝不会漏掉西塞山这个江南市地标式的风景名胜点。”
钟秋月笑道：“你这左保证、右保证，还一连串地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欢欢喜喜，能不能做到做好啊？不要放空炮哦，到时候可别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那可是自找没趣、自取其辱了！”
黄金石笑道：“呵呵，这个你放心好了。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如何接待、招待、款待远方来的朋友，我还是有分寸的。特别是我还有优秀护花使者的素质与经验呢！”
从美食街那边飘来一阵蒸煮炒炸烧烤食品的馨香，钟秋月吸了吸鼻子，对黄金石道：“好香，我们也去吃点什么东西吧。”
黄金石道：“不是刚吃饭不久吗，又想吃了？忍一忍吧，一会儿后到一个酒吧去玩玩，那里有很多东西吃呢。”
黄金石带着钟秋月继续在广场上的花灯和人流中穿行，欣赏、评论着造型各异的花灯，在花灯前二人互相拍下一张张留影……
钟秋月不时兴奋地拉着黄金石，一会跑到这边，一会跑到那边，欣赏着她认为漂亮新奇的花灯，手舞足蹈地表达着她的赞美。
随着钟秋月拉着黄金石不断奔跑中，他们的背后躲躲闪闪地跟着二个人影，原来是刺青男和板寸头。他二人累得气喘吁吁：常常跟着跟着，黄金石就被钟秋月拉着跑不见了，于是就心急火燎的四处寻找。
刺青男对板寸头骂道：“你这个笨蛋，连两个人都跟不住，一不注意，就看不到人影了。”
板寸头嚅嚅道：“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到哪，我跟着到哪，你也没有跟住他们啊！”
刺青男急道：“跟着我？跟着我有什么用！要跟着他们二人，我们才能找机会做我们要做的事，才能有所收获，完成我们此行的计划。”
板寸头小声应道：“那我们赶快找吧！”
二人急急忙忙地在人群中寻找黄金石和钟秋月。
一不留神，板寸头在野人岛摔伤了的胳膊，被一个脚穿滑轮鞋，低头快速滑行的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坚硬的头盔猛撞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不禁大吼一声：“你这个小兔崽子，眼睛瞎了，怎么往人身上撞？”
那男孩听到骂声，回头还嘴道：“你这个大兔崽子！你才眼睛瞎了，否则怎么不躲开，也撞了我呢，你还骂我！”
手抚被撞痛处的板寸头更火了：“你还敢还嘴骂我，看我怎么教训你！”即追过去伸手抓向对方。
小男孩一闪身，脚下一使劲滑出老远，回头朝着板寸头做了个骂人的手势。更加生气的板寸头拔脚追去。对方扭动身形紧蹬滑轮，三转两转就在人流中不见了踪影。
刺青男一把抓住仍要追上去的板寸头，对其斥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正事不办了，跟一个孩子赌什么气，蠢货一个。快找那两个大人！”
板寸头气呼呼跟着刺青男在人群中东跑西颠、东张西望，四处寻找黄金石和钟秋月。
附近不远处。黄金石和钟秋月看到了这一幕。钟秋月叫住了一个经过她身边滑滑轮的小男孩，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对方望着她微笑地点点头，即走开了。
钟秋月对黄金石莞尔一笑；黄金石也回以微笑。
刺青男和板寸头二人仍是像无头苍蝇似的，在人群中蹿进蹿出、东张西望地寻找着黄金石和钟秋月。
突然，冲过来六七个戴着头盔，蹬着闪烁荧光滑轮鞋的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他们分成两伙，分别向刺青男和板寸头身后撞去。二人毫无防备，几乎是同时被撞了个四脚朝天，倒在坚硬的花冈岩石板的地面上，孩子们蹬着滑轮鞋一哄而散。
刺青男和板寸头气得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各自揉着被坚硬的花冈岩地面撞疼处。刺青男发狠道：“妈的，快追上去，抓住一个揍一个，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暗算我们？”
两人向地面上荧光闪闪，有滑轮鞋滑过的地方追过去。板寸头一边追，一边抚摸着胳膊和屁股上的受伤疼痛处。
刺青男一跛一跛地追着一个滑滑轮的小男孩。小男孩左弯右转地专往人多处滑，先后撞在几个人身上，速度减慢。刺青男即加快脚步追上去，眼看要抓到对方了，他纵身一跃，却踩在一块香蕉皮上——啪地一声，又一次的摔倒在坚硬的花冈岩地面上。他咬牙忍疼从地上爬起，四处张望，不见滑滑轮的小男孩，只见周围人们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边，四处张望的板寸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戴着头盔滑滑轮的男孩，即一跛一拐加快脚步追上前去。那小男孩见身后的板寸头追赶上来，立马加快速度往人少处一个忽明忽暗不太亮的花灯旁滑去，沿途快速地左弯右转避让着行人。小男孩与他要到达的那个花灯处的距离在滑行中不断缩短……
蓦地，旁边的人群中，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骑着一辆两轮儿童自行车，朝滑滑轮的小男孩冲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了。只见滑滑轮的小男孩一个急速的“漂移”动作，转弯向侧边板寸头追来的方向滑了过去……板寸头一个饿虎扑食……就在要抓到那小男孩的刹那间，旁边突然冲过来一成年男子，猛地朝板寸头撞去，板寸头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下倒在那个忽明忽暗的花灯上，头拱破花灯表层，卡在一群站在底座上与真人一般大小的现代时髦女郎花灯模型其中一个的胸脯上。周围人见此，哈哈大笑。
【此时，银幕上叠印出，不久前备受人们关注的“奶妈给成人喂奶吃”的新闻漫画镜头。】
片刻后，大家看到脑袋被卡着的板寸头好像情形不对：他并没作出什么大动作的挣扎状，而是四肢不停抽搐；花灯模型中那个忽明忽暗的灯也不亮了。
旁边有人惊呼：“他把里面的灯撞破触电了，快救人！”
围观者中，有人拿来一根木棍，把板寸头脑袋上的电源隔开，把他拖到一边，放平躺在地上。
此时可以看到，平躺在地上的板寸头，半边脸黑乎乎的，额上一块头发也烧焦了……
越来越多的人，闻讯向触电躺倒在地上的板寸头围观过来。
不远处人群中的黄金石和钟秋月，听到有人喊“这边有人触电受伤了！”忙跑过来，看到几个保安正为昏迷着的板寸头在检查身体。其中一人说：“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头发烧焦了点，暂时昏迷，已打电话叫了120救护车……”
黄金石与对钟秋月说了几句什么，又看了看手表，两人即一起离开。
二、酒吧狂舞 又见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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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中心。磁湖梦酒吧内。
黄金石与钟秋月两人在一张小台子边坐下。一个身着吊带短裙的女服务员，过来送上点单和笔。黄金石接过点单浏览；钟秋月打量着女服务员。
黄金石抬头对钟秋月道：“点一个你家乡烟台的红葡萄酒怎么样？”
钟秋月莞尔一笑：“客随主便，你点什么都行。不过我第一次到江南市来，你还是多推荐一些有江南市特色的酒水食品让我品尝品尝吧。”
“好，就照你说的办。”黄金石用笔在点单上勾了几下，把点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接过礼貌道：“请稍等，马上就给您送来。”即娉娉婷婷地翩然离去。
钟秋月对黄金石调侃道：“江南市的美女很漂亮啊，真是江南出美女，怎么没见你瞧她一眼欣赏一下。”
黄金石笑道：“有你这个大美女坐在我对面，把我的眼睛都映花了，我哪还看得清楚别的美女啊！”
钟秋月笑道：“呵呵，是久居兰室不觉香，常见美女眼难亮，产生审美疲劳了吧！不过，你对我的赞美还是挺受用的，三克油。”
突然，她扭头看向一边，在酒吧内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黄金石拍了一下其胳膊：“嗨，你在找什么呢？不会是在这里看到熟人了吧？”
钟秋月道：“不会不会，这里怎么可能有我的熟人呢，我可是头一次到江南市来。只是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一股磁力在吸引我的目光。”
“呵呵，是什么磁力啊？是不是帅哥啊？我们江南市的帅哥也是很多的哦。”黄金石对钟秋月打趣道。
钟秋月模仿刚才黄金石的口吻道：“有你这个大帅哥坐在我对面，把我的眼睛都映花了，我哪还看得清楚别的帅哥啊！咯咯咯咯……”钟秋月说着一阵大笑。
“呵呵呵呵……”黄金石跟着也一阵大笑……
身穿吊带短裙的美女服务员送来了两人所点的饮料、小吃：有烟台红葡萄酒、江南—青岛啤酒、珍珠果米酒等饮料及陶然卤味坊的系列卤菜卤鸭脖卤鸭锁骨卤鸭掌卤凤爪和切成小片，插着牙签的西瓜苹果香蕉等。
美女服务员启开了红葡萄酒瓶盖，黄金石往钟秋月面前和自己面前的两个高脚杯里，各倒了小半杯。
待黄金石放下酒瓶，钟秋月端起酒杯向他道：“感谢你刚才对我的赞美，我敬你一杯，干了！”
“呵呵，这么客气啊！”黄金石举起酒杯，与钟秋月的酒杯“砰”地一碰，道：“缺使！”两人一饮而尽。
黄金石又拿起红葡萄酒瓶，为两个杯中续酒。
二人慢慢喝着酒水，吃着小吃……
少顷，钟秋月又举起酒杯对黄金石道：“感谢你这几天来为我导游，做我的护花使者呵护我保护我，再敬你一杯——缺使！”黄金石举起在手中把玩的酒杯，与对方碰杯：“缺使！”两人又一饮而尽。
黄金石又伸手拿酒瓶，被钟秋月推开：“这次我给你斟酒。”即拿起酒瓶，对着黄金石的酒杯“咕嘟咕嘟”一下倒了大半杯，看那份量将近三两。
黄金石忙伸手拦住：“嗨嗨嗨，你怎么一下倒这么多，没见过像你这样斟红葡萄酒的。”
钟秋月道：“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我往你酒杯里倒这点酒就吓住了，还是红葡萄酒呢！我跟你说，我们烟台的红葡萄酒可是名扬海外，也像你们江南市的红劲酒一样，舒筋活血，健身养颜，但酿造的历史可比劲酒长多了。”
黄金石道：“那我用你家乡的美酒敬你一杯，感谢你在我们江南市品尝了我们江南的美酒劲酒以及其他的几种酒水饮料，也感谢你让我在江南市我的家乡，和你一起品尝了你家乡的美酒。干了——缺使！”即把手中的酒杯和桌上钟秋月的酒杯碰得“咣啷”一响，眼望钟秋月道：“都碰了杯，你喝啊！”
钟秋月道：“这可是大半杯酒也，你要我一口‘缺使’了啊？你这个大男人不能这样欺负我这个小女子吧！”
黄金石笑道：“呵呵，我怎么欺负你了？是我欺负你吗？这酒不是你自己斟的吗？还说我‘你这个大男人，这点酒就吓住了，还是红葡萄酒呢！’怎么，你也不敢‘缺使’了啊？”
钟秋月端起酒杯：“干就干，谁怕谁啊？这红葡萄酒，我在家里就没有喝醉过。只不过是‘缺使’，又不是‘决死’，呵呵，看本小女子一口干了，先喝为敬——缺使！”一仰脖，咕嘟咕嘟几声，大半杯红葡萄酒就进了喉咙。
黄金石拿起红葡萄酒瓶又要斟酒，只倒下了几滴，瓶就见底了。他放下红葡萄酒瓶，顺手开了两听江南—青岛啤酒，分别放在钟秋月和自己面前。
还没等黄金石开口说什么，蓦地，高亢的乐声大作，随之从吧台边的侧门里，跑出六个下身穿着超短的毛边平脚牛仔裤或黑色皮裤、上身围着半尺宽有着闪光鳞片的小胸衣，近乎半裸的性感女郎，一下跳到吧台前面、场子中间的一个约五六个平方米的小舞台上，随着高亢激越、节奏明快、震耳欲聋的乐曲声，疯狂地扭动着婀娜矫健的身躯，踢摆着丰满匀称的大腿，挥舞着圆润结实的双臂，热烈奔放地舞蹈起来……
悬挂在吧台上空约两米多高、三四米宽的大屏幕上，映出她们疯狂热舞不断变换的画面：有以她们热烈舞蹈为中心，可以看到三个方向的客人和一面是吧台的全景；也有只她们六人在台上狂舞的近景；有她们六人朝向三个面，每个面二个人狂舞互相变换的画面；还有她们六人舞蹈中表情夸张的面部、随着舞蹈节奏抖动的胸部、有力扭动的胯部和向前向左向右高高抬起的腿部……皆随着挂在天花板上的彩色旋转灯光和从四角上下左右摇摆的激光射线的彩色光束，在大屏幕上不停地变换画面……
酒吧里。绝大多数人随着这节奏明快高亢激越的乐曲，燃烧着酒精刺激起的难以遏制的激情，纷纷走向场子中间、舞台旁边的空地，在六个女郎舞蹈的小舞台周围，共同起舞——有的模仿着小舞台上六个舞女的舞姿，跳得热烈奔放；有的随着乐曲的节奏，自创动作跳得随意自如；还有的则是较为含蓄地随着乐曲的节奏，动作幅度不大如同原地跑步似的摆动着手脚……当乐曲声到了尾声的舒缓部分时，所有的舞者都把双手举过头顶，随着乐曲的节奏左右或前后摆动……从人群头项看过去，犹如一片随风摆动的丛林。
一曲舞毕，一曲又起——高亢激越、节奏明快的乐曲和节奏较慢、轻缓悠扬的乐曲交替演奏。小舞台上六个热舞女郎跳了一阵后，即分两批轮流上台舞蹈。台下场中的舞者，有的继续跳舞，有的回到坐位上喝酒聊天。
几个环节后，酒吧里的消费者形成两种情况：一种是边喝酒边欣赏场上众多舞者不同舞姿的欣赏者；一种是在场子中间与热舞女郎踏着乐曲节拍的狂舞者。
热舞高峰过后，黄金石和钟秋月才从座位上站起，把椅子挪到桌下，二人就在桌边先面对面跳了一会儿，然后又自顾自随意跳着。
钟秋月边跳边四处张望，后来眼睛盯在空中的大屏幕上：上面映出不同的热舞画面，变幻出场上各个方位客人跳舞镜头的各种不同片断：有的是多人群舞场景，有的是一个个单人，还有男男女女的面部特写……
钟秋月边随着乐曲，和大家一起举着胳膊在头上摇摆挥舞着；边抬头看大屏幕上不断变换的舞者、不断变换的舞姿、不断变换的方位的画面……
突然，她朝着大屏幕仰望着的脸上的表情，由微笑变为吃惊——大屏幕上，众多高举着随乐声摇晃的手臂中，赫然出现了一只她已见过多次有着怪异刺青图案的手臂，她想看清楚摇晃着这只手臂者的脸。但此时的屏幕上只看到摇晃的人群、挥舞的手臂、闪动的脑袋，根本看不清楚人脸。钟秋月希望屏幕上的镜头角度变换一下，让她看到这只手臂者的脸。可随着镜头转换，那只手臂也不见了。
钟秋月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此时坐在桌前吃喝着的黄金石。黄金石抬头和她一起盯着大屏幕。
大屏幕上群舞画面不断转换，终于又切换到了能看到那只有着怪异刺青手臂的画面上。两人紧盯着，随着大屏幕上的画面视角慢慢移动，两人判断出怪异刺青手臂的所在方位，便在舞蹈的人群中穿行、寻找。
终于，他们看到了那只有着怪异刺青手臂下的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正是那个多次跟踪、拦截他们的人，其身边就是他的那个同伙，额上有块头发呈烧糊状的板寸头。
刺青男和板寸头二人边舞边不停地用眼光向四周打量，似乎也在搜寻着什么。
【黄金石内心独白：他们怎么也在这里？板寸头这么快就没事了，而且还与刺青男一起到了这里？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和钟秋月要到这里来？是偶遇，还是跟踪，或者也是来这里消遣而误打误撞上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马上离开此地，还是继续在这里呆到结束散场？】
【旁白：此时，在这充满嘈杂声浪、嗨歌狂舞的酒吧里，黄金石和钟秋月一时难以得到满意的答案。看来，经过了双方多个回合的跟踪、摆脱、反跟踪……的游戏后，黄金石和钟秋月仍是没有甩脱刺青男二人的跟踪。可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黄金石与钟秋月该如何应对呢？】
作者简介
笔名沙荆，大学文化。三十多年文字生涯，二十余载记者经历。曾用多个笔名，在国内多种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随笔、故事幽默、报告文学2000多篇，除通讯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