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树

能慢慢走向灵魂深处的自由,就像你在童年看到那片树荫使我高兴。我在这世间,必然有我说话的份额与地方。自传性的色彩可能也许腔调有关,切身体验,一同走过。在年岁极小的时候,你写文章就像泼出去的水,不会回头看。谈论写作,就是个体经验的用语言描述的过程,并不是国际性的展示性的书写范畴,需要在精微之处射杀有可能引发注意力的人事物,即便不来也要拉进来。体验一番再从新上路。谈论写作,是这样一件愉快的事情,我的朋友,你是否发觉好的文本故事中,阅读就像是在偷窥般快乐。一个故事无论新与旧,而是怎样讲。当知道这一点,脚步重又回到童年的净土,生命与否无论是飞起还是抛下,都是一样。我的内心非常喜欢某个时刻节点阶段的旋律,相对松散的大环境就是什么也不给,散步像闲散鸽群;定期投喂或者福利,也有一种好处就是是否公平,这个要讲感觉,凭良心说你花了多深时间在上面,考虑了多少在里面,结果就能够呈现且很直观。
我们在他人的花园得到蜜糖,他人的真实体现在面对内心的时候。而不是日常交谈里,静默和动态,有时我不能很好地结合在一起。或许,我想和你交流,但是你接近不过辜负我的感觉。我在乎我的感觉,我也抛弃我的感觉。对于一个写作者,它自身即一切,无论对方多美好,高于一切的那种情感已经很难发生了。不是不可能,而是说就是玩世不恭的时刻才会有一些真心话随之而出。
林妹妹不是小性儿,而是,她那些说不出口的是不是被理解了。在无声处的你我最亲的融会贯通。他人的酸,她姿态高低很大程度就是爱情这个比较表层的东西。通过表层接近比较真实的层面,自认为有的时候做不好,喜欢直接进入,不存在问题。载体装下的是要说的内容,而不是什么必须走的啥流程。
那种矫情背后也不是这二个字替代的,而是说得到了某种比较实质的,然后觉得自己配了,一种活泼泼的挥发。实际上不过是平日积蓄的能量未发出来。并不是什么矫情。也不是贱。我说话我自己听懂就可以,大量的内心宏图突然掠过几只实质惊飞的燕子。有时会想要特别内心的非常微澜起伏的得到被看见的见证。转念一想其实不必,波动太小了,谁都喜欢,可还是个性化的表达。没有框架,这个创作系统都会崩塌。不同人格,个性,观看的角度,经历的事实,藏起来本身不是我的属性之一,我的深处接近于明亮敞开曝光随性的状态,你也可以进来,也可以出去。我并不觉得我推开了谁,不存在合理的关注,我是明白的。我们在心静深处理解着彼此同好,巴别塔越垒越高。
对待的方式,读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整个空,更加不是自己一人。倾向于有一件事,需要说一下,于是就说了,每个人都有个性化的内心世界怪石嶙峋遇见的事情基础也不同,有得有失,都很好。一时之间也不是觉得失落,而是波动,人总是这样,情怀对应价值,情感对应实用性,对吧,总是没毛病的得天独厚的优势高地。
发现是这样的就肯定离得远。
不是,就是静默。清理的与这个有关。
其余的时间里,和自己相处,缓慢跳摇摇舞,进退伸缩;收摄不是说一个人不接受外面,可能和灵魂的缓释度还有关,我这样的人本也对人的事不感兴趣;嫉妒心更接近一种说法,出头鸟因为得到多要被枪击。不看不切入就不可能像,遥远的共振是可以的,谁说谁靠近了谁,都是不接受的。因为实际上就不存在。
而真正的东西是被激发出来,是自然的,风雨雷电般那种自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像我这样,我没有想成为的别人。即便有一点点瑕疵,也是不换的人生本质。它是我参与了选择的,我是觉得你打扰我了,尊重你的表达。别人再喜欢,也是我不感兴趣的被扔掉的碎料。
童话现实主义,爱情反映某种东西。人性选择薄弱攻击其实也没有错,捧杀棒喝是同出一源。薄弱结合薄弱,你忽略了一点,之后就懂独行意义。写作者除了表达分歧,不会有你我大同的局面。心底认可的那些人事都埋起来,长成春天的树。
用情感浇筑和用工具剪切,因果循环,始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