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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那些讨厌的虫子

2023-02-08  本文已影响0人  紫湘Via
友拍图

你好,欢迎来到我的虫子世界。昨天我写了一篇《与虫共处的时光》,文友们热心的分享唤醒了我脑中深处的记忆,今天我就来说说我儿时最讨厌的几种虫子吧。

那时我家有三条黄牛,最大的那条与我同岁,也就是说是我出生那年爸爸买回来的,养了十年才狠心卖掉。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它的模样,它看起来就十分的温驯善良,大大的黑黑的眼睛,毛色纯而光滑。

放牛是我最快乐的事儿,小伙伴们每人背一个书包,带一壶水和一包方便面或是其它干粮。只要把它们赶到一块大草地,或者索性赶进山里面,太阳偏西时再去寻着,赶回家即可,一般它们不会跑得太远。

牛身上除了那些飞来飞去的蝇虫之外,还有一种寄生虫叫牛蜱,即俗称的牛虱子,我们的土语叫做皮虱(se)子。未吸血时腹部瘪瘪的,一旦吸血之后就变的鼓鼓的,要用指甲把它紧紧地掐住才能扯下来。

要命的是这些牛虱子偶尔也会混到人身体里面,附着在皮肤上面,和蚂蝗一样吸食人血,可能直到回家洗澡时才会发现。这时它们已经饱腹到半个小指甲盖大小了,除去之后身上会红会发痒。

说到牛虱子就不得不说那两年摆也摆脱不掉的头虱子,我们直接叫它虱(se)子,这可能是70,80后统一的回忆吧。我记得我有个女同学在12岁暑假时还理了个光头,就是因为头虱越来越多。

牛虱子

提到虱子我现在还会头皮发麻,因为它们的繁殖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而且易传染。卵就像头皮屑一样多,很难清除。闲暇时大人就会说“过来,我给你逮虱子”,大大的胖胖的那一种把它们拦腰掐断时会有响声而且还能看到血。

我们想了很多种办法根除它,勤洗头,用篦子梳,后来还用了一种如粉笔状的药往头上涂,效果都不太好。不过这个讨厌的玩意儿并没有流行多长时间,就莫名其妙地彻底失踪了。

什么,你问我有没有捅过马蜂窝?那倒没有,从小就被大人们灌输马蜂毒性大,千万别惹。我们马蜂窝的土语叫葫芦包,我感觉特别形象,它们的外形很像已经干瘪了的老葫芦。不过其它的蜂类碰到的倒不少,也被蛰过很多次。

因为要干农活,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摘茶、修理田埂、上山打猪菜、挖药等等都会不小心碰到。被蛰过之后很疼,而且还找不到罪魁祸首。有时眼尖,会幸运的发现它们的巢,多半像很短的丝瓜篓,便广而告之、敬而远之。

我的家乡有很多枫杨,我们习惯叫它柳树。柳树在河边生长的多,而它们身上会有一种虫叫洋辣子,也是绿色的,和柳叶有点像。洋辣子名副其实,被“辣”一口,滋味可不好受,奇疼奇痒。它们总能让我气急败坏,想把其踩得血肉模糊。

之前有看到文友写的洋辣子,还附上了亲拍的照片,真的让我看到全身起鸡皮疙瘩。我现在想毛毛虫和洋辣子是不是亲友,不小心裹上了毛毛虫也会奇痒无比。而且它们的外形也大差不差,只不过毛毛虫的毛比较软。

网上找到一只可爱一点的洋辣子

那又如何?是一样的让人难受啊!我印象中的那种毛毛虫多喜欢寄居在耳树和板栗树的叶子上面,如蚕一样,不断地啃食,留下很多黑色的便便。

现在,牛已经很少见了,更别说放牛了。我也很少回去村庄,那些之前恨之入骨的虫子也难得再见到。别了,那些讨厌的虫子。嗨,你还别说,此时此刻,我倒觉得它们怎么又可爱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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