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笔,年前写下的一篇文
现在我就在关了灯的屋子里独自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屋子里面的家具,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零碎的小东西,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是在夜里,九点多十点,又是夜晚,为什么一定是夜晚,夜有什么不好,房间关了灯,天空也会关了灯,我们应该休息,必要的和非必要的,我们休息,睡眠是为了遗忘,保持清醒才是记忆,可是记忆太深总不是好事,我们要丢掉那些令我们痛苦的情绪,丢掉一部分,保留一部分,幻想一部分,剩下的随意处置。
但是时间,没有把睡觉计算在内,它只是孤立无援。时间和我都需要朋友,我时常在说孤独,但我对孤独却那么陌生,好像从没有认识,我只是随口说着,并没有想要怎样。我有时和时间谈心事,我只想说我的,同样,时间也只想说它的,两个在说话,就没有了聆听,也就没有从中得到经验教训,我总想着自己如何屡教不改。
刚刚在外面,还有人在说话,他们刚拜访了邻居,现在要离开,打开了大门,由他去吧。
之后,便是宁静,宁静是必要的。
为什么一定要说话,把想法保留在内心,比说出来更好,无逻辑的话语,是否比有逻辑的更没有必要存在?
怪诞的,癫狂的,失落的,无知的,阴谋家,说谎的人,喜剧演员,悲剧的整体,定义,说说你的意思。
我构思了一个情节,一段对话,我在想编故事的人,是在扮演他自己的上帝,上帝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灵魂当中,作者写的所有人都是自己,包括所有的主角与配角,所有的善良和邪恶,都是他们自己,小说家尤胜,譬如他需要完成一个情节,彼此对立的双方,阐述着对立的观点,然而至始至终,都是小说家在自己对话,他们用此来推动情节,决定什么是对的,他为了完成故事,牺牲了故事的完整性,截取出落,填充上比喻,当所有的都是假的,谁有会当真。
说说我的窗户,有两个窗户,分别在前面和右边,都拉上了窗帘,只是前面的那个,并没有完全拉住,还有一道很大的空隙,令人不得不在意,但我并没有行动,去把它完全遮住,或许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那道空隙处能透来亮光敲开我睡梦的眼睛,只是现在,从那里,我看到了深黑,这本来就该如此,但是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处高楼,在楼的顶部,有几个红色的霓虹灯亮着,那几个字我并不能看清楚,但是我看到它的颜色,以及它的光亮,或许在白天,我可以去到那里,把这些都看得清楚,但是白天,它会变得平庸,所有在夜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在白天失去神采,像是被抽掉灵魂。
一个脏兮兮的枕头,但我需要它,我已有些困倦了,昏昏沉沉,我想着自己的白头发,我想着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如何能选择自己的梦,我相信会有人工智能的一天,让人们充分进入幻想,可是我又担心,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VIP会员,虚拟里又全都是广告,商人能在任何地方填充广告,你该怎没办?
我已经有百分之十沉入睡眠,我想到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了几次,屏幕出现了裂痕,一直没有去换屏幕,我的右手大拇指,总会有些痒,就这么安心的睡吧,雪绒花,雪绒花,我还想说什么来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把,那天,我一个
第二天醒来,我看了看,补上这个结局,好吧,也是今天晚上写的,我怕明天就忘了,我来表演一个魔术,来,听我的口令,一,二,三!
都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