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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读书

2018-04-01  本文已影响60人  银蕨之约

十多年前了,从兰大家属院穿行而过,看到了一副对联:“无官门庭静,有书趣味多”。顿觉眼前一亮,这话就深印在了脑海。

是啊,书伴我成长,给了我太多的趣味。

真的爱看书啊,没有目的,最初也没有选择。从小学高年级开始吧,先是连环画,也就是小人书,只要能看到的就饥不择食般看,最爱看的还是《三国演义》系列、《水浒》系列、《说岳全传》之类古代穿冑戴甲打仗的,现代的《鸡毛信》、《闪闪的红星》、《半夜鸡叫》也行,抓特务斗地主的,碰啥看啥。初中以后就开始看所有那个时候能看到的书了。《战地红缨》、《烈火精钢》、《暴风骤雨》、《红曰》、《红岩》、《水浒》、《艳阳天》、《高玉宝的故事》、《金光大道》……,可谓如饥似渴。最主要的是借着看了。对打仗情节,尤其是打曰本鬼子的最感兴趣。那时候,挑水时也看着、吃饭时也看着。一是情节吸引,不能释手,二是借的,要早点还的。课余了,就跟同学比看谁记得一百单八将的诨号多,争论三国武将武功排名。

高中了,好像书的种类渐渐多起来了。不知谁把从中国青年报上连载的《第二次握手》弄齐钉在一起,我借到手时恨不能一夜就看完。手抄的《梅花党》、《少女之心》我也看过。高二开始吧,小说看得少了。但报纸杂志每天必看。我每天中午吃完饭就往县文化馆的阅览室走,可能是一点开门吧,等门一开,我就帮管理员好像是姓图的一个阿姨吧,把所订的邮局每天送来的十几种报纸摊开分出,再夹到报夹上,然后就开始看。星期天时间充裕,也就看一些杂志,比如《世界知识》、《新观察》、《新华文摘》。上瘾了,跟吃饭一样,不看不行。

上大学了,中文系看书成了任务,正合我心。别的系的学生是一个借书证,每次只能借一本,中文系的学生是五个借书证,每次可以借五本。每学期相关课程的老师会开出书单,要求要阅读。那时看外国文学作品就多了。最让我难忘的是《忏悔录》、《红与黑》、《简爱》,大段的抄啊,心里念啊,好激动!记得我把于连的一段表白都抄到我床头贴着的纸上了。外国作品看了多少自己也不记得了,有的书名没记住,有的人物名称长而难念没记住。有个同学感觉好,说起外国小说头头是道,谁怎么样怎么样,我听着听着,情节我都知道,可是人名叫不出来罢了。

伤痕文学、知青文学、改革文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班主任》、《青春万岁》、《灵与肉》,刘心武、张贤亮、王蒙以及后来的蒋子龙等等吧,他们的小说出一篇看一篇。上世纪八十年代是一个文学爆炸的时期,文学杂志特别多,学校阅览室那时是我的天堂!《十月》、《收获》、《小说月报》、《人民文学》、《作品与争鸣》……太多了。各类文学奖项也特别多,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必定全看。

不求甚解,贪多求全,莎士比亚看、福尔摩斯探案集看、金庸的武侠、琼瑶的言情基本全看了。

人的大脑其实真的挺能装。

看的稀里糊涂,但就是爱看。也不管主题思想,也不问对我有何收获,只要情节好就看下去。

有点钱就去买书。高中时,有次逢集,帮在食品公司上班的大舅给公司收鸡蛋,累了一天,最后我问大舅硬着头皮要了两元钱,到新华书店买了早已心仪的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的《散文集》,如获至宝。

后来有点思想了,看书也有了选择。这些年看过的觉得不错的书,《穆斯林的葬礼》、《白鹿原》、《我的名字叫刘高兴》、《沧浪之水》、《一句顶一万句》、《活着》、《一地鸡毛》、《国画》、《二号首长》、《中国文脉》、《朱鎔基讲话实录》、《全世界人民都知道》、《邓小平时代》。

现在,看书的激情渐渐消散了。缺书的时候,千方百计找书看,书如山一样的时候,却不想看了,可能是太丰富了,别的东西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每期的《炎黄春秋》必买,也买些《中篇小说选》之类的。看书也看推荐好的、销售好的。但像看《高山下的花环》那样泪流满面已经没有了。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我没读破,笔下也就无神,但随便写点什么也不在话下,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爱读书的结果。读书能帮助我打发时间,尤其是在贫乏和孤寂的时期,能让我充实,能让我乐在其中。书籍滋养了我的感情,使我成为一个丰富的人。“颜如玉”、“黄金屋”我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了情节或情感,看到了陪伴我的各式人物,我与他们休戚与共。如此也就够了。

遗憾的是看文学作品多,看萨特,看《乌合之众》,看《明朝那些事儿》,只是赶时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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