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女人
“谁?滚出来!”黑暗中老头一声断喝。
“大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女人惊恐的掩饰着。
“再不出来,我放狗了”老头怒气中带着恫吓。
“叔,别放...我出来”床下立刻滚出一个贼。
“川子,你猫在我家床底下干啥?”女人问的底气不足。
“啪”老头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你给老子装什么蒜?”
川子趁机撒开腿往外跑,“咚”一声巨响,川子踩空了台阶,一个趔趔身子歪了下去,待老头反应过来,川子连滚带爬的溜远了,与此同时一条高大的黑影翻过了西侧的矮墙不见了。
老头越想越气,冲进厢房操起一把锄头怒冲冲的出了门。
“咚咚...咚”川子家的大门响起了利器砸门的声音。
“谁呀?大晚上敲什么门?”川子的女人没好气的嚷道。
“咚咚...咚”老头没有说话,砸门的力道更大了。
“你去看看?”川子推了推灯下做鞋的女人。
“二叔,什么事?”女人披着大衣开了门。
“川子我砍死你,小兔嵬子!”老头径直冲向屋里的川子“你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二叔,大晚上的…你拿着凶器来我家”川子一副有恃无恐的嘴脸“你有什么证据…红口白牙的诬陷人”
“你不仅是偷钱,你还偷…”老头的脸憋得像个紫茄子“你保证以后不去我家…”
突然外边警笛大作“你不至于吧,1000块钱,你报警来抓我”嚣张的川子瞬间变了脸,哆嗦的快哭了。
警车带了有案底的川子呼啸而去,老头扛着锄头一肚子疑问“我真的错怪媳妇了?…川子只是抢劫犯…今晚是谁报的警呢?”
卧室里的灯光白如昼,女人坐在床上啜泣,老头瞬间很内疚,拉着女人的手扇自己的老脸。
“老婆子…别哭了…我不对…我不该冤枉你人…你比我年轻18岁”
女人心一横,一根门栓把老头撵出了卧室,随手从里面反锁了门,“啪”的一声带门惊了客厅里偷吃的猫,老头这才注意到盆里上有条半死不活的黑鱼。
东方开始泛白,老头伸了伸发酸的腰,敲了敲卧室的门。
“老婆子,我去工地了…这个月底发了钱,给你买金链子”女人没有开门,老头开着三轮出了门。
工地上的骄阳如火如荼,老头搬砖搬的大汗淋漓,“叔,你歇会,吃块西瓜解解渴”魁梧的工头递过来半个瓜。
老头接过西瓜坐在水泥地上啃了起来。
“在平阳接了单急活…去三天…叔有兴趣吗?”
工头开出的工钱很诱人,“明天出发…一天260块”
“难得大侄子想着老汉,我去”老头笑的很干脆“回来给你婶正好买个银镯子”
“好嘞,叔,明天8点车在镇上等你”
夜幕低垂,一身酸臭味的老头进屋了,女人冷着脸在听戏,桌上扣着一个坛子,老头像狗一样嗅了嗅鼻子,磨开坛盖儿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呀给我做的鱼头炖豆腐…老婆子拿点酒来”
“当”一瓶二锅头顿在桌上,“啪”一双筷子摔在坛子边上。
“我喂狗呢”女人狠狠的剜了老头一眼。
“我明天要去平城干活了…三天”,老头抿了一口酒很满足“工头还不错,工钱开到260”
女人的声音柔顺下了“多吃点,明天有力气”。
平城的天气很照顾人,老头赶在下班之前完了工,公交车上靠窗的座位,老头一个人凝视着平城的街景。
“老舅,你怎么来平城了?”上车的小伙直奔老头。
“胜子,我来干点活...你也来平城了?”老头热情的招呼着小伙。
“我来出差,川江鱼府约了客户谈合同的事,老舅一块去吧...你最爱吃鱼了”
“正事要紧...我不去了...我不吃鱼...”老头百般推辞“是你妗子喜欢吃鱼”
“你跟外甥客气啥...客户也带家属...家属喜欢吃鱼...前段时间...我刚给客户送了条大黑鱼。”
川江鱼府的大厅里人来人往,老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闲望。
五十左右的西装男搂着一个大波浪紧身裙的女人进来了,外甥笑着伸手迎了上去。
“王哥王嫂里面请...边吃边聊”,西装男抽出了搭在女人腰上的手握了上来“你好,久等了”。
老头见状急忙别过了脸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这不是工头的女人么?工头接的工程多...莫非是...女人...睡出来的?”老头在洗手间自言自语。
“老舅...赶紧的...上菜了”洗手间外的外甥有点着急了。
“胜子我不能去了,我和那个女人认识,她是我工头的媳妇。”老头小声的拉着外甥“舅先走了...你自个去吧”
05
夜色渐浓,背着行囊的老头一口气走到自家的门口。
“鸳鸯成对又成双... 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屋里的电视声很大,一曲梁祝十八相送回荡在庭院的每个角落。
“老婆子,我回来了”
老头踏着节拍进了屋,桌上一片凌乱,三只空酒瓶倒在桌下,盘中的烤鸭撕的七零八碎,一只没有头的糖醋鱼傲立桌中,鸡叉骨围着桌边撒了一片。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么?”女人神色慌张的掩了卧室的门。
“搭外甥的车回来...”老头往嘴里扔了一口烤鸭“工头挺倒霉的,他媳妇跟一个老头好上了...”
“妹子...放心...老头今天回不来”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中音,女人的头发凌乱了。
老头闻声狠狠的噔了眼女人,推开了卧室门,醉酒的工头酣睡在床上的红被子里...被子上晃着一个银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