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年轻时的噩梦

2016-03-24  本文已影响0人  _羽歌

【No.6】2016.3.24

近期记不清楚有做过什么梦,可能是从上一周开始作息的规律被打破了好几次,有些不安和焦虑。本身并不害怕这些不安感和焦虑,反而将其看成对自我生活把控的磨练,或许偶尔的情绪会带来更好的心态与解决方式,迎面而上然后迎刃而解。只是在这两个星期这么长时间里,没有做梦或者忘记了所做的梦,未免想到了一些人性的缺陷,懒惰、庸俗、乏味……我的脑子再不转动我的血液再不流动,我的身体就要被空气里一刻不停漂浮着的微生物腐化吞噬了。

昨夜在黑暗里的经历太难回忆起来了,想必是早晨的闹铃响过多次导致的。这样不好,我把精神在这方面给我带来的愉悦看待得高过身心的修养了,我若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便会纵欲过度,一种与常人不太相同的放纵,但实际造成的伤害是差不多的。

昨晚在电脑上给陆怡放《色戒》看,提到杀人的话题。她笑着说:有些事可不能做,做了可会上瘾的。那时画面里王力宏正拿着手枪还是刀子,将那个在我的印象里曾演过二郎神的演员捅下楼梯。

我轻描淡写地一笑,想提一提有关杀人的故事。

我记得那还是初一的时候,一个星期内连续梦到两次杀人。对于那个年纪而言已经上升到噩梦级别了。以前的我们还没有那么坚强,幼儿时明明看的是搞笑的僵尸片也万分入戏,连续好几个晚上会做同一个有僵尸的噩梦,直到长大了还对那几部片子印象深刻。也是那个年纪的夏天看的《校墓处》,看完后的晚上明明很热也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地。以前的我们也没有那么冷血,不小心在另一个空间尝试了与法律道德背道而驰的行为,可以被自我良心深深的谴责折磨得久久无法忘怀。或许更准确地说那不是良心,可能只是一种干了天大的坏事后及其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而已。

第一个场景的地点是一个太空舱,太空舱的外形很像只巨大的面包车。里面的人个个都穿着灰白相间的宇航服。时隔太久,我片段的回忆里只记住了简单的情节,我把一个人杀了,因为处在封闭的太空舱,只能选择分尸,把身体的零部件分开装在黑色的垃圾袋里,通过太空舱的窗户扔了出去。也许不是扔出去,太空舱的窗户亦是临时的垃圾堆放站。我还想把零部件藏起来,害怕被别人捡到。很奇怪,我将那个人分尸的时候并没有鲜血从刀口的切割处流出,也没有鲜红的颜色,一整个人的身子就像面包一样,就这样被我一块一块地切开。形似面包车的太空舱就停在我家门口。

第二个故事比较有情节。那是在上初中,我只是个普通的初中女生。只是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上学放学总有个女孩子在跟着我。她不仅一面跟着我,还一面在我后面叽叽喳喳,我走到哪她跟到哪,她的声音更是分毫不差地每天从同一个位置传入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在我身边吵什么,我猜测这个人身上有恨。终于有一次我回头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她露出不开心的表情,马上拿出一把刀来,往我身上刺。我躲开了,只能逃走,还好我跑步跑得比较快。于是我一直躲着这个女孩子躲了好几天,我有点恐惧,与其躲她倒不如说是躲她的那把刀,终于我忍无可忍,就走出家门。不出所料她又要来杀我,我这次比较冷静也不逃,夺过她的刀使劲往她身上捅了几下,她被我杀死了。杀完她之后我才开始有点慌,这时我父亲竟然出现了,发生了什么我父亲全看到了。夜里,我们两个把女孩的尸体搬到学校外面的一个施工点,挖了一个坑,把她的尸体扔进去点起了火,等烧完之后再用土把坑给埋了。

之后我甚至想去那个施工点看看我们挖的坑的位置,还有那个女孩的尸体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变化真大啊,那个地方现在已经全部变成居民楼,我的初中班主任的房子就在那个埋尸体的坑上面。其实杀了第二个小女孩后我自己给我自己施加的恐惧和压力并没有那么明显了,上瘾还不至于,可能就是习惯了而已。只是那个星期之后我还是不敢告诉别人这两个故事,我害怕别人会发现我心理变态,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心理变态从那么早就开始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很害怕这都是真的。

这当然是真的,诸如此类的真实的事情在那个空间发生了,我也这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做时的感觉了。除此之外呢,我在改建的大街上开过黄牌照的卡车,我在平地上突然泛起的水波中冲过浪,还有很多次关于飞翔的故事,不害怕坠落,甚至坠落也没关系。若爱上黑夜里美丽的闪电,就愿意站上原野、荒漠、悬崖被它劈得粉身碎骨。

五岁的我和母亲坐在种着垂柳的河边,柳絮纷飞,母亲在我身边咬我头发。我看看她,她突然变成一只猩猩要把我吃了。还有那次被坏人追逐,也是五岁。被强迫穿上夹脚的小红皮鞋,让我逃跑不得走几步就疼痛。被强迫塞入很辣的鸡肉,让我无法发出求救的喊叫声。从十层的楼梯上慌慌张张地三四个台阶并成一个地连续跳下来,然后摔倒,小红鞋掉了,坏叔叔继续追来。

磕磕碰碰。噩梦还是有的,只是全部都是以前的。最令你恐惧与真实的噩梦在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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