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
2020-05-18 本文已影响0人
清远思
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色,皎洁似白昼,清雅如涌泉,山间溪流的淙淙声音,多么亲近。
我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握住一缕月光,为什么手里什么都没有,他们说我不能着凉,不能行走,不能在月光下自由追逐自己的尾巴,难道就连月光也不能留在手中?
隔壁的花在伸着懒腰,对着如水月色,宁静的抬起头,痴痴的看着月,舔舔嘴唇悄悄的走进院子中央坐下,摸弄着她的尾巴,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想要在这月光下起舞?
我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大概我的声音太小穿不过这玻璃,进不了这世界,我向他挥挥手,没有回应,大概是我的手太小,映不进这月光,触不到这世界,我起身转个圈,看不见我的尾巴。
我疑惑的看看我的手,抓不到那么明亮的月光,我的眼还能看见,我的耳还能听见。
为什么,为什么像在梦里,假如这是一个梦,就让我安静的沉睡吧,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梦着。
请拿走我的眼,不要再用那月来晃我的眼,动我的心,请拿走我的耳,不要再用那流水来响我的耳,动我的心,请拿走我的手,不要再用这玻璃来隔开我的手,冰冻我的心,请拿走我的尾巴,不要再用这柔软来抚摸我的尾巴,冰冻我的心。
如果,我说如果,假如有如果,我能看见能听见能触摸,这梦境化作真实的一切,是否可以走进这天地,自由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