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零极限》
第17章
故事背后的真相
这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你的责任。
——乔·维泰利
我和修·蓝博士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因为我依然没有完全搞清楚他在精神病医院里面做的事情。
“你从没见过病人?”一天我问他,“从来没有?”
“我在走廊里见过他们,但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是病人请到我办公室里来。”他说,“有一次我见了其中一位,那个家伙说:‘我要杀了你,你知道吗?’我回答:‘我敢肯定你这次也会干得很漂亮。’”
修·蓝博士接着说:“我一开始在那个关有精神病罪犯的州立医院工作时,那里每天都会发生三四起病人互相攻击的事件。那时大约有30个病人,他们都戴着手铐脚镣,被隔离关押,或者禁闭在自己的病房里。医生和护士在楼道里都是背靠着墙走路,因为害怕被攻击。几个月的清理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需要手铐脚镣了,不用隔离了,病人们也被允许出去工作或是运动了。”
但是他到底做了什么,从而带来这样的转变呢?
“我内在发生的事导致了外在的问题,我必须对此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他说,“我必须清理我内在那些有害的思想,并替之以爱。病人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我内在。”
修·蓝博士解释说,以前那里的病人和病房都没有感觉到爱,所以他去爱这一切。
“我看到那些墙,它们需要重新刷漆。”他告诉我,“但是新漆黏性不够,容易剥落。所以我就告诉那些墙,我爱它们,之后,有一天有人刷了墙,这次墙皮没有剥落。”
听起来太奇怪了,但是我已经习惯听他说这类事情了,最后我不得不问他那个最困扰我的事。
“所有的病人都被释放了吗?”
“有两个没有,”他说道,“他们俩被转送到其他地方了。除此之外,整个医院的病人都被治愈了。”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些事,让我彻底明白了他所具有的强大威力。
“如果你想知道那几年的情况,就写信给欧玛卡-欧-卡拉·哈马古奇。她当时是那里的社工。”
我写了信给欧·哈。她回复如下:
亲爱的乔:
谢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
这封信是我和埃默里·兰斯·奥利维拉一起回复的,她也是和修·蓝博士一起工作过的社工。
我被分配到夏威夷州立精神病医院的一个新设立的法院所属单位担任社工,这个单位叫作“隔离加强戒护单位”。那里关押着犯有如谋杀、伤人、强奸、抢劫、性骚扰,或以上多种罪名的重罪犯人,同时也是被确诊或宣布疑似有严重精神障碍的病人。
有些病人因患精神疾病被判无罪,但出院后又犯罪,再次被关押;也有些罪犯精神严重失常,需要治疗;还有些需要诊断或评定是否他们有能力继续接受审判(比如他们是否有能力理解对他们的指控和为自己辩护);有些人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或者是智力严重低下;有些被诊断为精神病或反社会人格;也有些人装病企图蒙骗法官,使他们相信自己患有以上一种或全部精神疾病。
这些人都是一周7天,一天24小时,全天候被关押在这里,只有在外出就医或是出庭时,才被允许在有人押送并戴上手铐脚镣的情况下离开医院。他们大多数时间都被关在隔离室里,隔离室的墙壁和屋顶都是水泥做的,卫生间也被锁着,没有窗户。很多人每天都使用高剂量的药物,基本没有户外活动。
意料之中的是“意外”时有发生,病人攻击工作人员,病人攻击其他病人,病人自虐,病人企图逃跑,等等。工作人员的“意外”也很多,工作人员操控病人,乱用药品,请假不来,对薪资不满,工作人员意见不合,心理学家、心理医生和管理人员流动性大,等等。除此之外,医院还有管线和电力等问题。那是个让人紧张、充满暴力、令人沮丧、野蛮的地方,连植物都不长。
尽管后来那个医院搬到一个重新装修且更加安定的地方,里面还有用栅栏围起来的休息区域,但没有人期待它真的能有什么变化。
所以当“另一个心理学家”出现的时候,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会先试着推动一些新东西,执行一些更先进的计划,然后再很快离开。
然而这次来的是修·蓝博士,他除了非常和蔼友善,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做评估、检查、诊断,不提供治疗,也不进行任何心理测试。他常常来得很晚,也不参加病例会议,甚至也不按照规定写工作记录,而是推行什么奇怪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治疗法,说什么要为自己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只观照自己,就能清除那些负面的、有害的能量。
最怪的莫过于这个心理学家总是很自在,总是自得其乐,总能听见他的笑声,他和工作人员开玩笑,而且好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大家好像也很喜欢他,尽管他看起来不怎么工作。
事情开始有了转机。隔离室开始没人了,病人们也开始照顾自己,并且还开始参与规划、执行自己的治疗方案。用药量开始下降,他们可以不戴手铐脚镣离开自己的房间。
整个医院开始有了生气,变得更加安静、轻松、安全、干净了,也更积极、有趣、有效率。植物开始生长,水管修好了,暴力事件少见了,工作人员也似乎更融洽、更放松、更有热情了。医院再也没有因为员工请病假而导致人手不够的问题,反倒是人员出现了过剩,大家都担心自己会失业。
有两个特别的事情让我印象颇深,至今难忘。
原来有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偏执狂病人,曾在社会上和医院里有严重伤害的暴力记录,而且他进出医院多次,后来因为谋杀被送到我们医院里来。他总让我感觉毛骨悚然,每次只要他在附近,我脖子后的寒毛总是不由自主地竖起来。
修·蓝博士来了一两年后,有一次他在护卫的陪伴下向我走过来,他没有戴手铐脚镣,而我脖子后面的寒毛也没有竖起来,那感觉好像我只是注意到他,却不带任何评判,即使在我们几乎是肩并肩经过彼此的时候,我也没有往常那种随时准备逃开的反应,事实上,我发现他看上去很平静。当时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得知那个病人已经好一阵子不戴手铐脚镣了,并被放出隔离室很久了。而唯一的解释是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实践修·蓝博士分享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
另一件事是我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当时我在休假,看到新闻里出现了那个医院里的一个病人出庭的报道,他曾猥亵并谋杀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之前他被诊断有精神问题,不适合出庭审判。他接受了多名心理医生和精神病科医生的诊断和评估,诊断结果是他患有精神失常,有可能被无罪释放。他不用入狱服刑,而是被判在监管比较宽松的州立医院里接受治疗,并且可能获得假释。
修·蓝博士和这个病人进行互动,病人还请求修·蓝博士教他“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据说他开始坚持实践,就像他还是个海军陆战队军官的时候一样。现在的他被诊断已经有能力出庭受审,法院也安排了出庭日期,让他为自己辩护。
尽管多数的病人和他们的律师都选择,也可能永远会选择以精神失常为由进行辩护,但是这位病人没有。在出庭的前一天,他解聘了自己的律师。出庭当天,他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恭顺且懊悔地宣布:“我必须负责,非常对不起。”没有人想到会出现这种情景,法官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之前,我和修·蓝博士与这个病人一起打过两三次网球,尽管这个家伙一直表现得礼貌且善解人意,我还是对他有看法。然而,看到电视上的那一幕,我只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和爱,并体会到整个法庭在那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官和律师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他周围的人也似乎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他。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
所以后来有一天下午,修·蓝博士问我们有没有人愿意和他打网球之后,跟他学习“荷欧波诺波诺”,我马上跳出来报名,并焦急地希望网球赶紧打完。虽然20年过去了,今天我依然对神性通过修·蓝博士完成的事感到敬畏。我永远感激修·蓝博士和他的古怪疗法。
顺便提一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个病人被判有罪,法官受其感动,准许了他的请求,判他在自己家乡的联邦监狱服刑,这样可以离他的妻子和孩子近些。
还有,时隔将近20年,我一早接到一通以前单位的秘书打来的电话,他想知道修·蓝博士最近是否有时间参加老员工的聚会,这些员工大多数都退休了,几周后我们会有一次聚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会打开天线,收听新的故事。
平静
欧·哈
就是这样,修·蓝博士确实在那家精神病医院成就了一个奇迹。通过实践爱与宽恕,他转化了那些毫无希望的,甚至可以说是被社会抛弃的人。
这就是爱的力量。
当然,我还想多了解一些。
完成本书的初稿后,我寄给修·蓝博士审阅,我想让他确认书中内容的准确性,我还希望他能补充可能遗漏的故事。
他收到书稿的一周后,给我回复电子邮件:
阿欧·库:
这是给你的私人邮件,只给你一个人,是我看完《零极限》初稿的回复。我对初稿还有些建议,会在之后的电子邮件里说。
“你成功了。”莫娜语气平静地说。
“我哪里成功了?”我问。
“你成功清理了夏威夷的精神病医院啊。”
在1987年7月的那个夏日,虽然我感觉到莫娜话里的果决,我还是说:“我必须提前两周通知他们。”当然,后来我没有那么做。一直没来得及处理,医院里的人也没再向我提起。
我再也没有去医院,甚至没有出席医院为我举办的欢送晚会。朋友们只好在我缺席的情况下送别了我。而送别的礼物则在晚会后被送到大我基金会的办公室。
我珍爱那些在夏威夷州立医院工作的日子,我爱那里的人们。不知从何时起,我从一个心理学家变成了那个大家庭中的一员。
我每周有20个小时和那里的工作人员、病人、管理人员、警察,以及医院里可见与不可见的力量紧密地生活在一起,就这样过了3年。
隔离室、镣铐、抑制类药物,以及其他控制病人的形式,被当作正规且可接受的工作方式时,我在场。
后来,隔离室和金属镣铐不再使用时,我也在场。什么时候消失的,没人知道。
肢体和语言暴力冲突也几乎消失了,药物使用也减少了。
不知什么时候,病人不需要医生的证明就可以不戴镣铐,出来工作或活动了。
不知不觉间,医院从疯狂、紧张,转变为平静、安详。
而长期人员不足,也渐渐变成人员过剩。
所以我想说,我是医院里亲密、积极的家庭成员,而不是旁观者。
是的,我没有实施治疗,也没有做心理测试,也没有参加员工会议,也不出席病例会议。但是,我确确实实积极参与了医院的工作。
第一次院内工作计划(卖烤饼干)开始时,我在场;第一次院外活动(洗汽车)开始时,我在场;第一次院外休闲活动计划开始时,我也在场。
我没有做一般心理学家会做的事,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没有用,只是出于某些难以描述的原因而没有那么做。
然而,我会在医院里散步,参与烤饼干,和大家一起到院外慢跑、打网球。
但是我做的最多的事是,在这个医院工作期间,每周的前前后后,在医院的里里外外,我都清理自己,这样持续了整整3年。每天早晚我都会清理自己内在跟医院有关的一切,而如果我脑海里浮现跟医院有关的任何事,我会继续清理。
谢谢你。
我爱你。
大我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
我喜欢修·蓝博士的进一步解释,不仅展示了他的谦逊,还帮助我了解到他在医院做过和没做过的事。
我给他回信,请求他许可在书里刊登这封信,以便和读者分享。他回复了一个我最期待的字:行。
我还没有和这位奇人学完,我们决定一起带领研讨会,当然也要合写这本书。起码我现在知道他如何把整个医院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都治好了。他用在每件事上的方法就是: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就用三个字:“我爱你。”
当然,这个简单的技巧,你我都能做到。如果让我总结一下最新版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的话,那就是:
1.持续清理和归零;
2.依照出现的灵感和机会采取行动;
3.继续清理和归零。
就这么简单。这是有史以来最简洁的成功途径,这也可能是阻碍最少的途径,也可能是到达零状态最直接的途径。开始和结束都是一句神奇的“我爱你”。
这是通往零极限的旅程。
是的,就是“我爱你”。
第18章
尾声:觉醒的三个阶段
我来地球的工作有两个部分。第一个是去修补缺憾,第二个是唤醒沉睡的人们。几乎每个人都在沉睡,而唯一可以唤醒他们的方法,就是在我自己身上下功夫。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一天有记者问我:一年后你觉得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
要是在过去,我会给他一个我希望达成的财务数字,我会谈及我的计划、目标以及意图,我会告诉他我想写的书,或我希望成就的事情,想开创的事业,想买的东西,等等。但是和修·蓝博士一起工作这么久之后,我不再设定什么目标或意图,也不再规划未来了。所以我此刻的真实回答是:“无论我会成为什么样子,都远比我现在可以想象的还要好。”
这个回答,要比以前的看上去深刻得多。它来自灵感,说出这个答案时我也吃了一惊。它也揭示了我当前的思想状态:比起下一秒钟,我更在意当下。当我专注在当下时,未来的一切也清晰地为我展开。有一次我跟修·蓝博士说:“我这些天的意念都以神性的意念为主。”
就在几分钟前,我把记者的问题和我来自灵感的答案说给一位朋友听,他非常喜欢。他已经和我一起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几个月了,所以他了解事实的本相:当你放下自我及自我的欲望时,你就允许更好的对象——神性——来引领你。
这是全新的我和全新的领悟,都是我内在苏醒的一部分。当然这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通过诵念“我爱你”和其他的句子,让我进入更深层的觉知,也就是有些人说的觉醒,甚至是开悟。我觉得觉醒有三个阶段,差不多可以作为生命灵性之旅的地图。它们是:
第一阶段:你是受害者
我们差不多生来就有无力感,并且大多数人会一直维持这种状态。我们认为世界就是要剥削、压迫我们:政府、邻居、社会,还有各种坏蛋,处处刁难我们。我们觉得自己是整个世界种下的因所结的果,我们没有任何影响力。我们挣扎、抱怨、抗议,还聚集起来与掌权的人抗争。除了偶尔参加些聚会快乐一下,总的来说,生活很糟糕。
第二阶段:你获得掌控
不知什么时候,你看了部改变生命的电影,如《秘密》,或者你看到一本书,如《相信就可以做到》或者《信念的力量》,你开始觉察到自己的力量,你领悟到设定意图的力量,你领悟到视觉化的力量,你开始想象自己想要的未来,采取行动,直到成功。你开始经历一些奇迹,你开始体验到一些很酷的结果。总的来说,生活开始变得很不错了。
第三阶段:你开始觉醒
经历了前两个阶段后,你开始意识到意图就是限制。你了解到即使用尽自己新发现的力量,依然不能控制所有的事。你开始觉察到,当你臣服于某种更大的力量时,奇迹开始发生。你开始放手、相信,你开始练习时时刻刻和神性连接,你开始学会了抓住灵感并且依其行事。你意识到对于生命你可以选择却不能控制,你还意识到自己所能做的最妙的事,就是接受每个当下。在这个阶段,奇迹不断发生,时时令你惊叹。总的来说,你时时刻刻生活在惊喜、奇迹和感恩中。
我现在已达到第三个阶段,或许你也是。因为你会和我一起共同驰骋,让我试着更深入地讲讲我的觉醒,也许有助于你为即将发生的体验做好准备,又或者帮你更加清楚地了解目前体验到的状况。
我在修·蓝博士第一次的研讨会上瞥见了神性。与他相处的最初几天,我的心智不再喋喋不休。我接纳这一切,心中涌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平静,爱成了我的咒语,不停地在我脑中盘旋。
但这次瞥见还有后文。
每当我和修·蓝博士在一起时,我都能感受到平静。我肯定这是一种音叉效应,他的频率影响了我,带我进入平静与和谐的状态。
第二次研讨会中,我开始有了所谓的超自然心灵感应的体验。我看到了人体的气场,看到有天使围绕在人们周围。我还接收到一些图像。我记得自己看到一个隐形的猫绕在娜瑞莎的脖子上,当我告诉她时,她笑了。不管我看到的是真是假,但它确实使娜瑞莎变得开心了,她变得红光满面。
修·蓝博士经常看见人们头上冒出问号,这让他知道在活动中该叫谁。当他看到隐形的符号或者隐形的存在时,他会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心理医生会把说这类东西的人关起来的。”
当然,他说的没错,不过一旦开始觉醒,就无法回头了。在第一次“超越彰显”周末活动上,我解读了一些人的能量场,他们惊讶极了。我不能说这是天赋,因为这是人人都有的能力。显然我们大脑中某个未被开发的部分被激活并起作用了。现在,我想看就能看见。我跟修·蓝博士讲:“好像万物都在跟我说话。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的。”他会意地笑了。
第二次“超越彰显”周末活动上,我有了另一次顿悟的体验。我瞥见了开悟,体验到了神性。就好像有一扇窗户被拉开,一瞬间与生命的本源合而为一。这是很难解释的,就像跟你描述外星球上的花一样难。瞥见之后,我消失了,零极限转化了我。这种体验对我来说像是试金石,我可以回味,重新体验。从某种方面来说,这种感觉好极了,我好像有了一张去极乐世界的门票。但另一方面它依然是一种记忆,阻止我体验当下,我能做的只有不断清理和归零。
有时候在会议中,我会放松下来,让眼神发虚,这样我就能够看到表象背后的真相。这就像时间停止了,或者至少是放慢了,让我能感知到潜藏在生命之下的基底。有点像剥落表面的一层涂料后发现一幅大师真迹的感觉,可以称它为天眼通、X光眼,或神眼。我会说这是“乔·维泰利”(或“阿欧·库”)消失在零状态中,或我眼睛感知到它。零极限确实存在,如是而已。在那种状态里,没有困惑,一切清澈。
我并不住在那种状态里,我还是要回到所谓的现实中来,我依然有挑战。当赖利·金问我,你有没有难熬的日子时,我说有,我还是有的。修·蓝博士说我们永远都会有问题的。“荷欧波诺波诺”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只要我不断地对神性说“我爱你”,不断地清理,我就能回到零极限状态。
来自零状态的信息,如果用个词来描述的话就是“爱”。所以不断地说“我爱你”,可以帮助我们接通零极限。不停地诵念有助于中和我们觉醒之路上的记忆、模式和限制。当我不断地归零时,我就不断回到纯粹的灵感中。当我依循灵感采取行动,超乎我想象的奇迹就会发生。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持续下去。
有人认为留意去听脑海里出现的声音的音调,就可以知道是不是灵感。一个朋友曾说:“我知道自我和神性之间声音的区别,自我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急促,而灵感的声音听起来比较轻柔。”
我认为这是自欺欺人。不论哪种声音都来自自我,即使你在读本书的此刻,还是你在读给自己听。你还在质疑你正在读的东西,因为你已经认同了那个声音,并认为那就是你。不是的,神性和灵感在那个声音之后。随着你不断实践“荷欧波诺波诺”,你就越来越清楚什么是灵感,什么不是。
正如修·蓝博士经常提醒我们的:“这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要花时间的。”
我再补充几句:觉醒随时可能发生,甚至在读这本书、散步,或是在抚摸一只狗的时候都可能发生,这跟外在的境况无关,只和你内在的状态有关。这一切都起始并结束于一句美好的表达:
“我爱你。”
第19章
附录一:零极限基本原则
永远的平静,现在、将来、永远
一、你无法知道当下发生的事
想知道你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是不可能的,在你没有觉察的情况下,你的身体和大脑正在进行自我调整,无数不可见的信号在空中发送。从无线电波到思维意识,这一切你的意识都无从感知,而你确实是自身现实的共同创造者,但这一切都是无意识地发生的,你的意识并不知道,也无法控制这个过程。这就是为什么你可以怀有美好的想法,却依然穷困潦倒的原因。你的意识不是真正的创造者。
二、你无法控制每件事
很显然,既然你无法了解周遭发生的一切,你就无法控制这一切。认为世界遵照自己的命令,这是小我的把戏。既然小我无法知晓正在发生的一切,那么让它来决定什么对你最有益,显然不够明智。你可以选择,但你无法控制。你可以用自己的意识,去选择你要的体验,但你必须学会放手,不去管它是否会实现,或怎么出现,以及何时实现。臣服才是关键。
三、你可以疗愈发生的一切
无论你生命中出现什么,无论它是如何出现的,都需要你来疗愈,只因它们出现在你的感知范围里。也就是说,“你能感觉到的,你就能疗愈它”。即使是你在他人身上看到的,困扰你了,也需要你来疗愈它。或者如奥普拉所言(这是我听别人说的):“拥有才看得见。”你可能不明白它为什么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怎么找上你的,但现在你看到它了,所以你能放下它。你疗愈得越多,就越能清晰地实现自己的期望,因为你释放了滞塞的能量,能创造其他的事物。
四、你对自己体验到的一切负有百分百的责任
发生在你生命中的事,不是你的错,但是你的责任。这个“责任”不仅包括你所言、所行、所想的一切,还包括你生命中出现的其他人所言、所行、所想的一切。当你对这一切负起责任时,别人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这和第三条原则联系在一起,你可以疗愈发生的一切。简而言之,对于现状,你不能指责任何人、任何事,你能做的只有负起责任,接受它、拥抱它、爱它。你疗愈得越多,你越与本源同频。
五、到达零极限的秘诀只是一句“我爱你”
让你获得不可思议的平静,从疗愈到彰显的通关口令,就是一句简单的“我爱你”。向神性说“我爱你”,清理你的一切,然后你就能体验到奇迹时刻:零极限。这个爱是爱所有一切,爱你的肥胖、上瘾、问题儿童、吸毒的邻居和伴侣,爱一切的一切。爱会转化阻塞的能量并释放它。“我爱你”如同“芝麻开门”为你开启体验神性的大门。
六、灵感比意图更重要
意图是心智的玩具,灵感是神性的指令。时候到了,你会臣服,开始倾听,而不是乞求和等待。意图是以狭隘的自我意识的眼光,试图去控制生命。灵感是收到神性的信息,并采取行动。
意图奏效会带来结果,灵感奏效会带来奇迹。你选哪个?
第20章
附录二:如何疗愈自己和他人,并找到健康、财富和幸福
有两种有效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可以用来疗愈你或其他人,疗愈你觉察到的任何事。记住:你在别人那里看到的问题,都存在于你的内在,所以,所有的疗愈都是疗愈自己,没人能代替你,只有你自己能完成这一步。整个世界都在你的内在。
第一个方法是莫娜的祈祷文,莫娜用它疗愈了成千上万人,它简单却威力强大:
神圣的创造者、父亲、母亲、孩子合而为一……从创世之初到现在,如果我、我的家人、朋友或祖先,不论是在思想、语言、行为还是行动上曾经触犯过你、你的家人、朋友或祖先,我们请求你们的宽恕……祈求这种清零、净化和释放,能中断所有负面的记忆、障碍、能量或波动,并把这些不需要的能量转化为纯净的光……这一切就完成了。
第二个方法是修·蓝博士喜欢的方式,先说“对不起”和“请原谅”,这样说是要承认有样东西,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了你的身体或心智系统中,你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当然你也不必知道。如果你的身体超重,只要你知道了让你超重的模式,通过说“对不起”,你是在告诉神性,你想请求宽恕内在的自己,是他造成了这样的情况,你不是请神性宽恕你,而是请求神性帮助你宽恕你自己。
在那之后,你说“谢谢你”和“我爱你”。“谢谢你”是表达你的感激,表现你的信任,相信所有的问题都会以对每个相关者来说最好的方式获得解决。“我爱你”让阻塞的能量重新流动起来,让你与神性重新连接。零状态是纯粹的爱,并且没有极限,通过表达爱,你会到达那个状态。
接下来的事,就完全交给神性好了。你或许会获得天启,你要采取一些行动。无论是什么天启,你都要采取行动。如果你不确定采取什么行动,就对你的困惑用同样的方法清理,清理后,你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这就是新一代简化版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
第21章
附录三:究竟是谁在做主?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谢谢你和我一起阅读这篇附录,我心怀感激……
我热爱“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热爱我敬爱的夏威夷治疗师莫娜·纳拉玛库·西蒙那,她在1982年11月慈悲地与我分享了这个疗法。
本文是根据我2005年记录在笔记本里的想法写成的。
2005年1月9日
即使不清楚问题的症结所在,却还是可以解决问题——领悟到这一点让我感到全然的解脱与喜悦。
生存的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这也是“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的作用所在。而要解决问题,得先提出两个疑问:我是谁?在生命中,究竟是谁在做主?
苏格拉底的洞见——理解宇宙的本质,要从“认识你自己”开始。
2005年1月21日
究竟是谁在做主?
包括科学研究团体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把世界看作一个物质实体。当前为了找出心脏病、癌症和糖尿病的起因与疗法,而针对DNA进行的研究就是最好的例子。
智力,即意识,认为自己可以解决问题,可以控制让什么事发生或让什么事被体验到。
丹麦作家诺瑞钱德在他的著作《使用者的幻觉》里,对意识进行了剖析,为它描绘了一幅不一样的图景。他引用多项学术研究,尤其是加州大学利贝特教授的研究,结果显示:在意识做决定之前,决定就已经出现了,而意识对此毫无觉察,还认为是自己做了决定。
诺瑞钱德还引用某项研究,显示每秒钟有数百万比特的信息在流动,而意识只能觉察到其中15到20比特的信息量。
如果不是意识或智力在做主,那么究竟是谁在做主?
2005年2月8日
重播的记忆调控着潜意识里体验到的一切。
潜意识会模仿、回应重播的记忆,间接感受一切。潜意识的所行、所观、所感和决定完全受记忆摆布。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意识也是通过重播的记忆在运作。研究显示,重播的记忆能够支配意识的体验。
潜意识里的肉体和世界多是重播的记忆创造的,绝少由灵感创造。
2005年2月23日
潜意识、意识,还有灵魂,都不会自己创造念头、思想、感受和行动。就像之前提过的,体验会与重播的记忆及灵感产生共鸣。
但人们以自己的幻想来理解事情,
完全不顾事情本身的目的。
——莎士比亚
要从根本上认知到,灵魂并不会创造自身的体验,它的理解、感受、行为和决定都来自记忆,或者,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来自灵感。
要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肉体和世界本身不是问题,而是结果。那么,是在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在做主吗?
可怜的灵魂,万恶领地的中心,
被自己布下的反叛势力所俘虏。
既已内心憔悴,奄奄一息,
却又为何竭力把躯壳装扮得如此华贵?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146首
2005年3月12日
“空”是大我意识、心智和宇宙的基础,是神性智慧将灵感注入潜意识之前的状态。
所有的科学家都知道,宇宙从空无中来,也将回归到空无中去。这个宇宙开始于零,结束于零。
——查尔斯·塞夫,《零的故事——动摇哲学、科学、数学及宗教的概念》
重播的记忆会取代大我意识的“空”,阻碍神性灵感的彰显。要纠正这样的错位,重新建立大我意识,必须通过神性智慧,将记忆转化成“空”。
清理、清理、清理,找到自己的香格里拉。在哪里?在你心里。
——莫娜·纳拉玛库·西蒙那
岩石造的高楼,铜铸的墙壁,
不透气的地牢,坚固的铁链,
都无法禁锢灵性的力量。
——莎士比亚
2005年3月22日
存在是来自神性智慧的礼物,而这个礼物的唯一目的,就是要通过解决问题,重建大我意识。夏威夷有一种通过忏悔、宽恕和转化解决问题的古老疗法,而“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就是这个疗法的升级版本。
不要判断别人,否则你们也要受判断;不要定别人的罪,否则你们也要被定罪;宽恕别人,你们也会被宽恕。
——耶稣,《路加福音:第六章》
大我意识由四个部分组成:神性智慧、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而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时,这四个部分都必须完全参与,合而为一地一起工作。问题是来自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而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大我意识的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独特角色和功能。
超意识里没有记忆,它不受潜意识中重播记忆的影响。超意识总是与神性智慧合一,不管神性智慧如何,超意识都与之相伴。
大我意识通过灵感和记忆运作。或记忆,或灵感,不论何时,潜意识都只能听令于二者中的一个。大我意识一次只能为一个主人服务,而那个主人通常是花刺般的记忆,而不是玫瑰花般的灵感。
2005年4月30日
我的悲痛只能自己承受。
——约翰·克莱尔
“空”是一切生命和非生命个体意识的共同基底及平衡者,它是可见及不可见的整个宇宙不灭和永恒的基础。
我们相信这些真理是不证自明的,人人(所有生命形式)生而平等……
——托马斯·杰斐逊,《美国独立宣言》
重播的记忆会取代大我意识的共同基础,将心智带离它在“空”与无限中的本来位置。虽然记忆会取代“空”,却无法摧毁“空”。
空无怎么可能被摧毁呢?
家有内讧难维系。
——亚伯拉罕·林肯
2005年5月5日
要让大我意识时时刻刻保持原样,必须不间断地实践“荷欧波诺波诺”。跟记忆一样,“荷欧波诺波诺”永远不能休假,不能退休,不能睡觉,不能停止,因为……
……在你快乐的日子里不要忘记,
不知名的恶魔(重播的记忆)也正在你背后捣鬼!
——杰弗里·乔叟,《坎特伯雷故事集》
2005年5月12日
意识可以启动“荷欧波诺波诺”疗法去释放记忆,或者它也可以让记忆忙于责难或思考。
1.意识启动“荷欧波诺波诺”解决问题的流程,祈求神性智慧将记忆转化为“空”。意识承认问题来自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而它要为这些记忆负百分之百的责任。这个祈求会从意识下移到潜意识。
2.下移到潜意识的祈求会轻轻搅动记忆,以便转化。然后,祈求会从潜意识上移到超意识。
3.超意识会重新审视这个祈求,并做出适当改变,超意识因为与神性智慧频率一致,所以有能力重新审视,并做出相应改变。之后,祈求会被上传到神性智慧,做最后的审视和考虑。
4.重新审视过从超意识送来的祈求以后,神性智慧会将用来转化的能量传送到超意识。
5.接着,用来转化的能量会从超意识传送到意识。
6.最后,用来转化的能量会从意识传送到潜意识。这个能量会先中和指定的记忆,被中和的记忆就会被释放,仅留下“空”。
2005年6月12日
思考和责难是记忆在重播。
灵魂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仍然可以被神性智慧启动。得到灵感与神性创造力的唯一要求,就是大我意识要一直保持原样。而要保持大我意识的原样,就必须持续地清理记忆。
记忆是潜意识的贴身死党,它从来不会离开潜意识去休假或退休,而是不间断地重播且永不止息:
法学家的故事
喔,那突然靠近的忧愁,
向世俗的极乐淋上苦水,
终结了所有现实努力的喜悦!
忧愁替代了我们坚守的目标。
为了你的安全请再三注意,
在你快乐的日子里不要忘记,
不知名的恶魔也正在你背后捣鬼!
——杰弗里·乔叟,《坎特伯雷故事集》
要想与记忆永远绝交,就必须彻底清除记忆。
1971年在艾奥瓦州,我第二次坠入爱河,接着我的女儿,亲爱的M,出生了。
看着妻子在照顾M,我感觉到自己对她们的爱越来越深。现在我有两个最棒的人可以爱呢。
那年夏天我完成了在犹他州研究所的学业,我和妻子必须做出选择:回夏威夷,或是在艾奥瓦州继续读书。
我们在艾奥瓦州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立刻就又面临了两个困难。第一个困难是,自从我们把M从医院带回家后,她就一直哭个不停。
第二个困难是,艾奥瓦州正经历20世纪最糟糕的冬天。连续几个星期,我每天早上都要在屋里用力地踹开公寓大门,然后再用手去捶打门的边缘,把埋在门外另外一边的冰块弄掉。
大概在M1岁的时候,她的毯子上总是出现血渍。现在我才明白,那时她哭个不停正是因为她的皮肤出现了严重的问题,那个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才被诊断出来。
许多个夜里,当我看到M在断断续续的睡眠中不停地挠痒时,我常常无助地哭泣。类固醇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M到了3岁,血常常不停地从她的手肘和膝盖弯曲处的裂缝中、手指和脚趾关节周围的裂缝中流出,她手臂内侧和脖子周围都被粗糙的硬皮覆盖着。
9年后的一天(那时我们已经回到夏威夷了),我和M以及她妹妹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突然间,在没有事先计划的情况下,我发现自己居然把车调了头,往我位于威基基的办公室开去。
“喔,你们来看我了。”莫娜在我们仨踏进她办公室时轻轻地说。她一边把桌上的文件移开,一边抬起头看着M。“你想问我什么问题吗?”她温柔地问。
M伸出双臂,露出蚀刻在她手臂上多年的痛苦与悲伤,那些像写满文字的腓尼基卷轴一样的疤痕。“好。”莫娜回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
莫娜当时在做什么?这个“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的创始人正在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1年后,M长达13年的流血、结疤、痛苦、悲伤和用药都结束了。——“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学生
2005年6月30日
生命的目的就是要活出大我意识,因为神性完全依照自己的样貌——空和无限——创造了大我意识。
生命所有的体验都是在表达重播的记忆和灵感。沮丧、思考、责难、贫穷、憎恶、怨恨和悲伤就像莎士比亚在他的一首十四行诗里写下的,是“过往遗憾的悲歌”。
意识有个选择:要么不间断地清理,要让记忆不间断地重播问题。
2005年12月12日
意识若单独行事,是对神性智慧最珍贵的礼物,大我意识的无知,也是对问题真实面貌的无知,这样的无知对问题的解决不起作用。可怜的灵魂就一直被留在持续又不必要的悲伤之中,多让人难过啊!
意识必须认识到大我意识的礼物——“不可思议的富足”。
大我意识和它的创造者神性智慧一样,都是永生的、不灭的。无知的后果就是世世代代都耗费在毫无意义且永不间断的贫穷、疾病、战争和死亡所形成的错误实相里。
2005年12月24日
物质世界是大我意识中记忆和灵感的展现结果。改变大我意识的状态,便会改变物质世界的状态。
究竟是谁在做主?是灵感,还是重播的记忆?选择在于意识。
2006年2月7日(跳到2006年)
以下是“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解决问题的四个步骤,可以通过清空在潜意识里重播的问题记忆,来重建大我意识。
1.“我爱你”:当灵魂体验到重播问题的记忆时,轻轻地,或是在脑海里对这些记忆说:“我爱你,亲爱的记忆。我很感激有这次机会把我和你们全部释放。”你可以一次次地、安静地重复说“我爱你”。记忆永远不会休假或退休,除非你辞退它。“我爱你”甚至可以在你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时候使用,例如在你要从事任何活动之前,像是打电话或接电话,抑或是你要上车去某处之前。
要爱你们的仇敌,好好对待仇视你的人。
——耶稣,《路加福音:第六章》
2.“谢谢你”:这个步骤可以和“我爱你”一起使用,或代替“我爱你”。跟“我爱你”一样,“谢谢你”可以一遍遍地在脑海里重复。
3.蓝色太阳水:喝大量的水是一个很棒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尤其是喝蓝色太阳水。找一个非金属盖子的蓝色玻璃容器,把自来水注入这个容器里,然后把蓝色玻璃容器放在太阳光或白炽灯(不要用荧光灯)底下照射一个小时以上。当水接受过太阳光或灯光的作用以后,你就可以用在很多地方,可以拿来喝、烹调,或者在洗澡的最后用来冲洗身体。蔬菜和水果就非常喜欢被蓝色太阳水洗涤!与“我爱你”和“谢谢你”这两个步骤一样,蓝色太阳水会清空在你潜意识里重播的问题记忆。所以,把记忆喝没了!
4.草莓和蓝莓:这两种水果可以清空记忆。新鲜或干燥的都可以,也可以是果酱、果冻,甚至是冰淇淋上面的糖浆哦!
2005年12月27日(跳回2005年)
几个月前,我有了一个主意,想要制作一张让“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里面的必要角色“自我介绍”的词汇表。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多跟它们认识认识!
大我意识:我是大我意识。我是由四个元素组成的:神性智慧、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我是由神性智慧完全依照它自身的样貌——空和无限——创造的。
神性智慧:我是神性智慧。我就是无限。我创造了大我意识和灵感,我将记忆转化为“空”。
超意识:我是超意识。我负责监督意识和潜意识。意识会启动“荷欧波诺波诺”,向神性智慧祈祷,而我就要审视那个祈祷,并做出适当的改变。我不受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影响,我和神圣的创造者总是合一的。
意识:我是意识。我拥有的礼物是选择。我可以让持续不断的记忆支配我和我潜意识的体验,或者我可以通过不间断地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来释放记忆,或者向神性智慧祈求指引。
潜意识:我是潜意识。我是创世以来所有记忆累积的储藏室。我是体验以重播的记忆或灵感的形式出现的地方,我是肉体和世界以重播的记忆或灵感的形式存在的地方,我是问题的居所,是重播记忆的住处。
空:我是空。我是大我意识和宇宙的基础。我是来自神性智慧(也就是无限)的灵感所在的地方。潜意识里重播的记忆可以取代我并阻碍来自神性智慧的灵感流入,但它无法摧毁我。
无限:我是无限,是神性智慧。娇嫩的玫瑰花般的灵感从我流人大我意识的“空”,却轻易地被花刺般的记忆所取代。
灵感:我是灵感,我是无限,是神性智慧的创造物。我从“空”彰显到潜意识里,以全新事件的形式被体验。
记忆:我是记忆。我是潜意识里过往体验的记录。我一旦被触动,就会重播过去的经验。
问题:我是问题。我是潜意识里再次重播过去经验的记忆。
经验:我是经验(体验)。我是潜意识里记忆重播或灵感的结果。
运作系统:我是运作系统。我以“空”、灵感和记忆来运作大我意识。
“荷欧波诺波诺”:我是一种古老的夏威夷问题解决法,1983年被授予夏威夷州州宝称号的莫娜·纳拉玛库·西蒙那,为适用于当今社会,而将我更新。我由三个元素组成:忏悔、宽恕和转化。我是由意识启动的祈求,祈求神性智慧清空记忆,重新建立大我意识。我起始于意识。
忏悔:我是忏悔。我是启动“荷欧波诺波诺”的开端,是意识的祈求,让神性智慧将记忆转化为“空”。通过我,意识承认它对于创造、接受及累积在潜意识里重播的问题记忆负有责任。
宽恕:我是宽恕。我和忏悔都是意识发出的祈求,祈求神圣创造者转化潜意识里的记忆至“空”。意识不只是感到懊悔,它也祈求神性智慧的宽恕。
转化:我是转化。神性智慧使用我去中和、释放潜意识里的记忆至“空”。只有神性智慧可以使用我。
富足:我是富足。我是大我意识。
贫乏:我是贫乏。我是应该被取消的记忆。我替换了大我意识,阻碍来自神性智慧的灵感注入潜意识中!
第22章
译后语:人生的〇
胡尧
所有的心灵书籍都在说一个东西,却有两个面向。
这一个东西就是荣格所谓的“完整的心灵状态”;是六袓慧能说的“自性”(“何期自性本自清静;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是催眠大师米尔顿·埃里克森说的“每个人都是OK的”;是佛陀开悟后说的第一句话“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是孟子的“人人皆可为尧舜”;是王阳明的“个个人心有仲尼”;是耶稣说的“天堂就在你心里”;是隆波田说的“不成为什么”;是伊贺列卡拉说的“零极限”……
两个面向,一种是把你当“还不是那个”来看待,另一种是把你当“已经是那个”来看待。
第一种面向,有一个从“不是”到“是”的过程,有过程就有时间的加入,就有思考、努力、艰辛、付出、牺牲、疗愈、释放、宽恕等的介入。这带来了各种人际冲突和问题。以这个面向为基础的解决方法,只会“剪不断,理还乱”。
第二种面向,你已经“是”了,无法再“是”。你如何打开一扇已经开启的门?除非你想玩这个游戏,你会先把门关上,再打开。
同样,你如何才能“是”呢?你得先玩个“你不是”的游戏。于是,就有了各种让自己“不是”的游戏。上演各种问题、困扰、纠结、痛苦,让自己处于“不是”。然后再去找大师、经典、法门……通过不懈的努力,一点点向“是”的方向上挪进。
但是,为了让游戏更好玩,一开始时,你会极力逃避“是”的道路,而去找那些听起来不错,看起来更好玩的道路,让自己觉得可以“掌控”的道路,至少是让自我可以得意一段时间的道路或玩具……
套用一句名言来说就是:“是”的活法是相似的,“不是”的活法各有各的“不是”。要么原地转身360°,要么经过千辛万苦,绕一个巨大的圆圈,再次回到起点。也就是回到此时此地此我此世界,但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
以此观之,你所接触的各种大师、经典、法门是哪种?“荷欧波诺波诺”又是哪种?
想更深入理解“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你有关”,可参看我翻译的另两本书《无量之网》和《你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如果有缘,将来我们会在最恰当的时空相遇,一起探讨再次更新的“荷欧波诺波诺”(如果它可以被更新一次,就可以永远被更新)。
愿你拥有超越一切理解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