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妄为
念之一
西安照梦禅,在听到一道导师带要女儿去参加时,我就不想为她女儿承担费用,但一直忍住没说因为怕被说太过于计较,但当一梦导师说大家来聊聊关于费用的分摊问题,氛围一下子安静了,我的心脏开始突突的加速跳动,之前不想为一道导师孩子承担费用的念头立即能了出了。再看见其它两位学员也带了孩子来,只有我是没孩子的。当一梦选出了兵哥当财政部长后,我对他说孩子也算人头的。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接我的话,当一梦再次说是不是听到钱,有一些东西出来了,来嘛大家说说自己看见了什么?一梦导师继续说AA制里面的不包含导师,仅仅学员负责分摊。我看其它人沉默了,我决定当这个坏人,开口说两个导师可以不算,但在算孩子人头时一道导师的孩子也要算。兵哥听到我强调了孩子算人头的决心时,有了情绪因为他自己带了很多酒过来并没有打算算在费用里,这时一梦说你带来的这些酒表达的情义我们收到了,你们开车对我们的接送可以算油费放在费用里的。并且告诉我之前的课程她也有带酒并没有给我们算费用。而我们没看见。尽管之前有看见一梦带酒还有一次表达过带去的酒是一道导师提供的,这些我都记得。我之前听见都用沉默表达,从未在语言上表达过感谢。但被人主动告知我们忽略,没有对这一行为表达过看见与感激却让我不舒服。我会觉得我有更多的贡献,导师出行出了车费是他们自费,其它费用全是我们承担的,我自己会觉得学费我已经付了,而其它的生活费用就应该大家分摊的,不应该全由学员分摊,而我们因为对导师的尊重而选择为导师分摊,导师为什么没看见,没感激过,却一直觉得理所应当。接受得很坦然,而当我坦然接受她们带去的东西时因为太过坦然而被点名。因此会在心里回怼。我看见兵哥不好意思把油钱酒钱算进去。看着他的不舒服我就说孩子的费用可以不用和大人一样,具体怎么算可以协商。说之前的课程孩子也算人头的。他感受到了一丝些内心的平衡表达了孩子的费用算一半,接受了我的提议。突然一道导师说她现在很不舒服,另一个学员也表达了听到钱时的不舒服,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我感受到兵哥的付出与贡献也很想说酒钱与油钱是可以算在费用里的,但忍住了没说,心想这是对方的功课,由他自己提出来。他在听到一道导师说不舒服时,他说要不孩子的费用再少算一点,这时另一个路晓说不用改了就算一半,来上课孩子没交学费生活费算一半也是应该的。一梦应该感受到了那份不舒服,对我说要不别算那么清楚让他们在费用分摊时适当的少算你一点。我对一梦一直在参予费用分摊的建议早就不舒服了,她又不需要参予分摊老参予进来,我回怼她,我是在分摊费用中唯一没孩子的,如果孩子不分摊费用我不舒服。最后达成一致,孩子费用减半,他们并没有提出把酒钱油钱算进来,兵哥还说第一晚我没吃饭那晚的饭钱不算我的。我感受到这是对我的攻击,我其实很想说不没必要这么算的,虽然我到时已散场,但桌上的菜我也吃了一些的,但我还是忍住没说,觉得这可能是他想要的。一道导师继续表达她受到了攻击非常的不爽。问我有三个孩子为什么单单说她一个人的,她的角度导师成为了一个耙子,她说她带了孩子来就有为孩子买单的准备,她一直表达她的愤怒引发了我的不安觉得自己做错了,开始对她说,你这样生气,我感觉好象做错了一样。一梦说那就错了就错了呢。她开始也拍桌子也表达自己的愤怒,我不希望她继续下去。我开始解释自己的行为,因为一般人会对导师特殊对待,而导师的孩子也会因为导师的身份而被特殊对待,我提出来是因为有这担心,并且在心里说你有准备为什么不主动站出来说呢?但不再敢把矛头对准她了,我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找推脱对象,在回看画面时,发现自己最初的表达并没有独立针对她,就说:我表达了孩子要算的但当时没听到任何的回应,我只有拿你的孩子说事了。她说她平时做了很多无形的工作为什么没人看见。我也委屈起来小声回嘴说我做的事情又算什么呢,为什么也没人看见呢?一道彻底愤怒了指着我说如果不是在课程里私底下根本不想看见我,一梦也开始攻击我说我整天我我我,掉钱眼里去了,还表达了上次照梦禅我伤了一个学员的心,为什么老学员只有我一个人来,其他人全不来了,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朋友。一道配合说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在她俩的轮流炮轰下,一下子把我打懵打哑了。看到她俩对我的攻击兵哥说原来有旧怨啊。对于他的火上浇油行为,当时只有看他一眼的心情,在俩位导师的攻击下我根本没心思去怼他。
一道在向我攻击表达完自己的情绪后彻底舒爽了,说晚上去K歌吧,其它人立刻附合,看着他们的自在而我却陷入思维情绪中感受到这是更大的攻击。我的身体机械式的跟随他们的行动,我的脑子快速转动却在快速转动,对很一道乘同一辆车我有障碍,很害怕她,我选择和一梦同一辆车。后期我才知道,对她的恐惧害怕是深度的希望获得她的赞美认可,却恐惧害怕回应的是更多的否定打压。我自己开始在脑子对自己说吸引不到学员这锅我可不背,不想见我弄得我多想见她一样。努力深呼吸去平静自己,而且一梦代表他人对我发动了攻击,也引发了我的委屈,难道我做的工作就不需要他人看见吗,表相上看确实我一直是那个捣乱自私冲动的人,但我的另一个角度怎么没人能看见呢。
我真实的表达了我不接受为他人卖单的意思,但因为他人愿意为此行提供交通服务与酒那么我的行为就错了。因此我在此对比中变成了小气计较的人。
因为一道是导师而她认为导师就是被攻击的,因此我针对她的表达就变成了攻击。而当愤怒情绪蔓延到一梦时,她开始对我展开报怨,并且举例证明,一我伤了一个人的心,二其他人不来都是因为不喜欢我。
我很喜欢他们,我并不知道他人不喜欢我,这里面的人还包括我一直相信的两位导师,如果我学习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满足他人的期待去获得喜欢,这操作真不是我善长的。
在炮轰中我整个人陷入了自我责备,自我攻击与自我解释中。
一梦在我陷入自我的思维中外面安静了下来时,对我说她跨界了,她忘了我已经主动和她解除了师徒关系,她已经不能教育我了,对我说对不起。我感受到一种被放弃的痛苦在我的全身漫延
但却又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她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完整的独自出来,她们相信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已经长大,我可以自己去寻找创造自己的江湖了。但我不愿意去接受这件事情,不想分离,我的身体非常难受。
坐在车里一梦与开车的学员一路聊了很多,我陷入自己的世界只知道他们在聊天,但聊什么我完全没听见。我的沉默让习惯了见到我张扬跋扈一面的那位学员不太适应,他叫了我并问我为什么不讲话试图打破疆局,我回怼的,对他的话题没兴趣并不想参予。在车里我脑袋里一直在重复两位导师的话,我去回看我的以往行为是否真如他们所说的有非常强的占有欲,有我在的地方,我会抢夺所有资源与关注令其他人无去生存。我难道真有斑鸠杜鹃的习性,占了他人的窝还要弄死他人的孩子,我是那么恶毒的人吗?我不停的问自己,努力在记忆画面里去寻找否定的答案。
到了目的地我坐在兵哥身边,他一直对我的沉默不解,他认为我在被两位导师攻击时我应该攻击回去而不是沉默,我告诉了他我陷入了自己鸠占鹊巢的念头分析中,他对这个回应并无多大兴趣,然后我告诉他第一晚我到得晚,他们睡了,但菜我也吃了一些那晚的饭钱我可以分摊的。我想证明我并不是真如他们所看见的那么计较的一个人。对方立即回应,没关系,算钱时还是会少算我一点钱的。看到坐在一旁的路晓,我想说怎么算也应该征求路晓的回应,但路晓并没开口我就说好,应那喜滋滋的把预付款转给了兵哥,当兵哥向路晓要预付款时,路晓怼了他并不给他。
看见一道导师坐我对面我想告诉一道让她难受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在做我的表达,并告诉她我还是会一如以前一样的无顾忌的做自己的表达。但她说不关她的事根本不理我走开了并表达。并且不和我一桌吃饭。我感受到被人极度的厌恶我。这种感受令我整个人陷入在情绪中陷入自我厌恶中出不来,想通过吃分散感受与自我攻击。机械的吃分到了手里的面,而一道的女儿不吃辣,而我吃的面我根本不知道了辣不辣,发现是我吃了那碗不辣的面,因此我成了那个连孩子的东西都抢的人。再次遭到一梦的厌弃。她说有人连屎都能咽下去。她也离开了饭桌。我陷入了难受中去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令她人那么讨厌我。大家都不说话,路晓说面是他给我的,兵哥给一道的女儿另外叫了面并且给我介绍面。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把我从头脑中叫醒过来。而我却陷在里面根本出不来。
在导师的世界里他的行为都是在高意识状态下的行为,即使是在发动攻击令他人难受都是在骂醒对方,而学员却经常在无意识的做着攻击他人的行为。
放下头脑,这几个字让我陷入了到底在言行应该不加思考的不介意外界的评判大胆前行,还是应该在深思熟虑中小心谨慎的思考中。
之前我一直坚信我的所有行为都是有利己利他的效果,无论表面的表现是多么的恶劣。伤害他人让他人难受讨厌我从来不是我的本意。一直以来讨好从来不是我的性格,讲原则是我的性格,我有我坚守的信念,怄门是我对外的个人标签,我会为一时的热血上头一掷千金,却经常在小钱上斤斤计较,不光对他人怄对自己也怄,却也有在收到温暖时愿意用金钱去向对方表达感谢,当有钱进帐时也愿意分享,却无法接受对方的索要。当被索要时是厌恶反抗的,当无收入见到钱在缩水时会产生危机感而开始计划用钱,更显怄门。我会囤固产令其产生一些固定收入,会留一点钱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觉得这样能带来生活保障,内心产生安全感。我有一套自己对金钱的分配方式,以前被人说怄门小气时,我总想去解释并做一些证明自己不是对方说的那样子。并为此生气愤怒,今天我得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人,每次在为他人买单时我都会计算消费多少我才不难受,并且希望对方能看到我对她的不同。
我总能收到他人对我的好,并且她人总叫我吃饭,我也从不拒绝。我记得有一次被一个人上课说我总吃他人的却从没想过回请,被说时的感受很难堪,为了表达自己是知恩图报的人立刻表达了回请但内心是不舒服的感觉被绑架。后来受到邀请会拒绝会害怕对方会有要求,他人给我东西我也会拒绝,因为害怕无法回馈给他他想要的。满足他人的愿望好象是一件让我特别难受的事情,我的付出其实也在算计是否会有等价或者超值回报。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有的人是被我主动推开的,更多人主动推开了我。
我并不认为有这样外在表现的我有什么不好,之前他人对我的否定攻去对我都毫不在意烟消云散,而两位导师在我心里的份量却与其他人不同,他们是我认定的人生导师,我认为是我言行指南针,我很在意她们对我的认可与否定,每一个赞美肯定都让我觉得自己的意识状态得到了新的进阶厂,而每一个否定让我陷入自我怀疑中,不断看自己的错误行为希望及时纠正获得为更受欢迎认可的意识状态。成为爱才能来得爱成了我努力想达成的目标。
我发现我们要的都是希望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对他人的付出与贡献希望被他人所看见,而我们对他人无意识造成的伤害希望被忽略看不见,希望自己在其他人眼里是完美完善的,是不能接受自己在他人眼中是自我想象的对立面,在自我想象的世界觉得自是是如此的完美因此所有人都应该爱着我,而我应该得到他人无条件的爱。
念之二
最近几天听到最多对我的评价是:我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而这个评价是来自房屋中介的,其实原则的背后却是他们没有说出来却一直用其它东西来描述的愚蠢两个字。
我的房子出租给他人,因他不住了然后转租,到期后我需与新住户重新签定租房合同,但在进房后我发现新住户把房间里的一些厨房架子与一些其它东西丢弃不见时,开始对新租户的行为租户生不满,开始更仔细的检查看是否有更多的东西不见及是否有损坏的东西,整个人陷入紧张中,当发现更多的东西不见时,头脑里开始计算金额,发现已经超过了压金时更加不满。但新住户反复强调是老住户同意丢弃时,对她不的不满程度升级,也对上一个租户不到场的事情生出愤怒,我们一起去到中介所,希望能讨论出赔偿问题再签合同。但看见中介与新住户一再强调不是自己责任而是老住户责任时,生出对到场的双方推御责任的行为不耻。尽管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陷入他们的讨论中去,却在中介一再的向新住户强调在租房时老住户并没有告知自己是房东对外出租房子是骗子时,还是没忍住变身成法官对中介说:你们也是有责任的一方,在没验产权证的情况下作为第三方签了租房合同,并帮助担保,收取中介费。说到诈骗你们也有份,如果这女孩要告的话,你们和老住户都是她要告的对象,不要一直把责任都推给他人。中介开始陷入了跟我的争执中,说我怎么帮老住户说话呀,在他看来我和老住户就是一伙的,共同欺骗。我并不想和他争吵,对他说我和他说不着,我只和老住户有合约,并不需要和他们两方有任何需要讨论的,赔偿我也是找老住户。而新住户与老住户因沟通产生的误会产生的赔偿问题也是她应去找老住户解决的。我打电话要求老住户过来解决问题。在要求老住户出现与离上火车时间的临近时,整个陷入希望快速解决问题的焦虑中,老住户说这事不能急,当我表示没地方住时,她立刻对我说住她家里,听到她的表达我判断她会出现,我感受到她有了解决问题的态度。决定退了火车票安下心来解决。当我退了票并把退票信息发给时方时没收到任何回应,并且对方电话完全打不通了。受到欺骗的感受立刻让我的情绪陷入愤努之中,看见眼前不承担自己责任互相推诿的中介与新住户和不兑现承诺的老住户时我彻底愤怒也加入了争吵中并且表达需重新支付压金,之前老住房压金做为赔偿金给到我无法形成押金转移。而新住户不接受,在讨论无果时,当场表达让对方搬走,因为我在当地有房却不是当地人,我只是孤身一个女人,有害怕对方耍赖不搬,我自己一人对对方勾不成危威胁就说不搬就报警强制搬走。
新住户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同行的还有她的男朋友,在她们的角度,她也是受害者,她与不是房东的老房客签了无效的合同,又因听了老住户的话可以把不喜欢的东西丢弃而遭受指责与被要求搬走而押金退不回来,因此她听到我说会报警强制她离开时,她选择了报警。
警察很快到场了解情况后却告诉我,他无法帮我让她搬走,表示对方也是受害者,如果协商解决不了,就选择由法院解决。然后把我们带去派出所做笔录,我整个人陷入无助中,立刻受害人上身,到了派出所对所有前来问询的警察重复描述整个事情希望能获得帮助,不一会几个中年女人出现,来了就开始大声嚷嚷说:怎么回事?……后来知道是女孩子的妈妈和几个亲戚。知道我是房东后就声音很大口气不善的问我还租不租。我告诉她我租呀,只是希望就赔偿的问题协商。这时中介对我说要看我和老住户的微信聊天记录,他总觉得我和老住户是一伙的,合伙欺骗他们。我很生气立刻怼回去你有什么权利,不给。在我看来中介在没有验房屋所有权的情况下就帮忙签了租房合同,本身就是责任最大的一方,却一直在用各种方式推卸责任,并且想把责任转嫁到受责一方,对有这种行为的人是让我非常厌恶的。谁知女孩子的妈妈与亲戚听到我与中介的对话立刻站起来说走,不协商了。并且女孩子也轻松的态度对我说没她的责任,他们一家人全走了,我陷入了无协商对象,开始陷入孤立无助不知所措的情绪中。
当带我回派出所的警察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希望看我与老住户的微信聊天记录时。我不加思索的立刻同意,我从小学习到的是警察是有这权利的而我是需要配合警察的,这行为对我解除我被猜疑是有利的。而且警察的立场是中立的,他的这一行为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舒服,反而是觉得获得了帮助。他在看完我的手机后就去和中介聊了一会。然后把中介叫过来当着我的面对我与中介说:由中介公司先垫付这笔租房压金,租房合同可以继续。并且劝说中介说做生意只要合同继续钱还是可以赚回来的,中介当场表示他们领导一定会同意的。我感受到绝望中的一束温暖,松了一口气,安下心来,全身从紧张中放松开来。对中介与中介公司的看法有了质的改变。在回去的路上我与中介相互表达了对对方行为有误解,希望获得理解,气氛变融洽起来。中介告诉我会和新住户联系告诉她结果,约好时间第二天就电话给我去签合同收钱。由于对新住户的信任打折,对于半年付,有担心下半年付时有拖欠行为对中介说:希望在合同里加一条,在付下半年租金时提前一个月。看见中介为难的表情对我说有收押金的不用担心。我坚持对他说试试呗。
当第2天来临时,我说怎么都等不到中介的电话。我住的酒店离中介公司并不远。我决定自己主动过去问问。到了中介中介的态度完全变了表示并不愿意去承担这笔押金。而且告诉我新住户并不打算告他们,认为他们后期的服务完全对得起他们的工作。他们双方已经达成达成了协调一致。而我要续签合同,必须妥协。不能再追究赔偿一事。我当时就愤怒了,我决定去派出所咨询一下,我怎么去维护自己的利益。我到了派出所处理我们案件的那个警察并不在。我把我的情况又重复的向派出所的警察说了一遍,派出所的警官建议说可以用法律的手段去解决,但是因金额不大,无论从时间成本,人力成本,金钱成本来说都是不合算的。我试着再次给老住户发信息告诉她我在派出所希望她出现,告诉她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在没得到回复时我希望警察能给对方打电话约过到帮助协商。警官在我的一再请求下给对方打电话却还是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向警察询问什么样的案件才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警察告诉我刑事案件,如果我们的行为升级到打架斗殴伤人事件。这时候他们就可以出现。而我的情况只能走法院。他告诉我法院的地址,以及告诉我,我要告的人是老住户和中介。而且去法院我要提供老住户的身份证号码。由于这次过去并没有带老合同。我根本不知道老住户的身份证号码,就对警察说,能不能他们把老住户的那个身份证号码告诉我,因为前一天有登记过。警官告诉我,他们的身份是中立的,他们不能为我提供任何资料。我试着给新住户与中介打电话,让他告诉我老住户的身份证号码,他们也都不愿意提供。新住户给我发来微信,说老住户告诉如果我不退押金,建议她多住一个月,她决定用再住一个月抵压金。
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了僵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收到了老住户给我的微信,她表示她只能把她带走的我的行礼箱与一些文件退回给我,并且表达了愿意在我回老家时把东西给我送到火车站,并且给东西拍了照片证明东西还在没丢。并且告诉我她会打电话帮我和新住户协商续租的问题。
在权衡利弊以后,我决定听从老住户与中介的劝告,妥协她们的建议。让中介给新住户打电话,决定不计较了,让她来续签合同。
约好了时间,我却在中介公司等了很久才等到对方的出现,在等她的过程中,中介聊到对方的妈妈很不好惹,出了名的泼辣,从没吃过亏。新住户到了就告诉我,她妈妈打算给她买房子什么的。对方的姿态给我造成了极不舒服的感受。但我在权衡利弊后决定忽略这种不舒服,但对完全不要求赔偿改变了决定,对她说如果她继续租房的情况下,我不需要她赔偿现金,考虑到对方会觉得我谎报多报金额。只需要她在对退房的时候,把那些固定在墙上的东西,购买补上就行。她表示那还是要赔偿的,就不需要协商了,告诉我这些东西应该去找老住户要赔偿。这些让我身体内的不舒适感升级,我也觉得不需要再协商下去了。我再次向她询问。是否在不退押金的情况下,还会坚持多住一个月,我很阴沉的告诉她,这个决定并不聪明。我头脑里开始做了鱼死网破的决定,我有的是时间,而她们都需要工作,走法律程序是麻烦,但从时间上看对他们的影响比我大,从金钱上计算的确不划算,投入的远远大于要获得的,从人力投入上我将在很长时间要与各种麻烦与不舒服在一起,但这又怎么样呢,这不也是人生的课程吗?什么课不是上呢,这种课从没上过,大不了经历一下应该也挺有意思的。
当我做了这个决定一下子身体多得轻松,情绪也变得愉悦,我给老租户发微信告诉她,我决定告她们。对她说我们一起去感受一下国家机器给我们带来的福利,一定很有意思。你不是一直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发生吗?那这个发生时你我一定是最好的。
老住户给我回了信息对我说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之类的话,并且对我说我租房就得接受东西受损的事情……一大堆思想理论课程一套一套的给我讲,并且告诉我她已经尽力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能做的了……对于他人给我上课我根本不接受,我认为她是害怕了才会和我讲那么多。
在我这里很难理解他人的行为,我认为事情简单的方法是我与第一个房客完成收房交接再与第二个房客完成合同签定,这样才能避免冲突产生。因为此我认为在签合同时第一个房客应该出现。而第一个房客觉得麻烦,没有任何需要她出现的理由,她给我的押金已在第二个房客那里收到了,她并不需要去面对所有问题而收回自己的押金。她认为一切问题都可以电话解决。因此我与第二个房客签合约她不需要出现。当在收房时产生了第二房客丢东西是因为第一个房客同意的才丢,而电话沟通却变成了三方传话,我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看见东西没有了,立刻信任感打折,再在看见相互推诿责任,立刻觉得索赔找不到责任方,当我去试着向他们分折都有责任各自承担责任而不要相互推诿时,却遭遇攻击索赔无果时,情绪陷入混乱。产生恐惧情绪,想到的只是用威胁的方式解决问题。
晚上回酒店睡觉却完全睡不安稳,脑袋里各种天人交战,一个说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一个说为那点钱不值得,一个说她们已经害怕了就可以了,一个说师父说得对你就是掉钱眼里去了,如果不是在计算得失你早收到钱回老家了,怎么还会在这个地方整天睡酒店花更多的钱出去,让自己与他人都那么难受,再一个又说你没错你是对的…无数个声音在我的脑袋中攻击他人与攻击自己,然后再进行各种解释与自我安慰……醒来头脑昏沉浑身无力,身体酸痛。决定对自己好一点,找个美容院去按摩。按摩并不能解除我身体的难受。我拿出手机,查找当地的法律援助中心。并且寻找在线法律顾问。找到律师的电话打过去咨询,律师告诉我的是,我这样的案件,金额太小,不值得打官司。并且给了我几个建议。
一.给他们500块钱,他给我发一份律师函。也许对方在收到律师函的情况下觉得我已经很认真了,害怕麻烦或许会接受调解。
二.放弃要求赔偿。
三.如果我是本地人,在有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可以换锁。把他的从东西强制搬出来。但鉴于我是外地人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并不建议我这样做。这样做的结果可能会导致我受到人身伤害。
我找到了法律援助中心的地址,决定去那里再咨询一下。到那以后他们告诉我,他们只为经济特困户提供法律援助,如果我附合条件需要法律援助,与也需要去各个地方打证明,而我的情况根本无法获得法律援助。在头脑里权衡了一下,效率最高时间最快又让我感觉最舒服的方法,是换锁,把他们东西丢出去。于是我咨询,我换锁是否属于违法行为。当被告知我又有权利这样做的时候。我决定换锁,然后去找卖锁的地方。在离援助中心不远的地方就有卖锁的,发现现在卖的都是智能锁,锁的价钱和押金一样,虽然贵却也觉得宁愿用这钱换锁也不退给对方。而且觉得可以远程操控锁,觉得对以后不用受对方这方面控制,可以更改密码让对方进不了屋。觉得超值,询问到包安装后要了店家的微信决定回去给门锁拍照看看能否更换。店家告诉我可安装后付钱。开始计划什么时间去换锁才是最佳的时间,询问了换锁所需时间不长后,心稍微安定了些。
脑子里开始演练更换锁时被发现及换锁后可能发生的冲突事件,想到警察说的:如果你需要上升到刑事案件,警察才能出现解决问题,那么大不了就让这个事情升级。如果真到受伤害的是我的身体话,他们需要负刑事责任。我的身体受到损害,而两个年轻人可能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去承担这个责任。如果他们都不介意这些。那这就应该是我们都想要的结果,那就去迎接好了。
回到酒店后我思来想去并不希望有那样的结果,决定再努努力和几方再勾通一下,给新住户发了一通语音告诉对方已经发生的事情当做我们之间的磨合,让我们彼此放下陈见把合约继续。在没有收到回复后,又给中介打电话,给他作工作说我接受我在整件事中也是有责任的一方,我愿意承担我的三分之一的责任,中介是否愿意承担三分之一的责任,中介表示如果老租户愿意承担三分之一的责任的话他愿意,并且对我说公司不给,他自己出这笔钱,我对中介说我来与老租户谈。然后我给老租户勾通时,她还是根本不接受自己有责任,不肯接受,并且要我告诉她理由,我真的实在无法理解她认为自己正确,并且对我做的已经仁至义尽的脑思维。最后是勾通失败。这时又收到中介发来的信息说自己的工资是多么的少及在这件事上他的不逃避一直在做各种勾通努力……我的脑子又乱了,昏睡了一觉后觉得很没劲,决定算了,给新租户发信息告诉她会退她押金让她今天搬走,给老住户发信息告诉她事情结束了,给中介发信息对他说钱不用他出了,我自己全掏了。然后发现自己全身瘫痪无力。各种委屈悲伤铺天盖地的扑过来来。全身插满了针扎一样的疼痛。过了一个多小时收到新住户的信息,说她今天要加班,晚上8点多搬家。
一个念头出来,我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那么委屈,让我自己那么难受,我为什么当一个好人?我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承诺,为这个承诺负责任。有那么长的时间,我完全可以把锁换掉。我可以去做这个事情,我立刻就去做这个事情。我就当这个恶人,就当这个坏人。当这个决定生出来的时候,我身体的所有不舒适感立刻消失,全身满血复活,充满了能量跟力量。我立刻起床,拿出备用钥匙就用最快的速度走到我房子方向走去。那女孩工作的地方,就在房子附近。刚走到她公司附近,我就看见那女孩跑出来拿快餐。我赶紧躲在一个地方藏起来,怕她看见,影响我的行动。却也同时对自己的行为觉得挺可笑。女孩并没发现,我拿上快餐就回公司去了。我到了房子里,拍了照,给卖锁的传过去。在等待回复的时候,心里却有个声音,希望对方说不能换。并问自己,这样的结果是我要的吗?把自己与他人陷入了更大的麻麻烦当中去,毁掉自己和他人是我要的吗?在得到可以更换的肯定答案时,心里却有点小小的失落。当对方告诉我今天只能送锁过来,安装锁得等明天时。立刻松了一口气,告诉卖锁的老板那就算了,我再想想有需要再联系他。
我发现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平衡。因为我们内心有一种自己生存处事原则。在我的这套系统里,我会坚守自己的原则,同时我也希望我周围与我发生关系的人,也同样按照我的原则运转。当脱离这套系统以后,我会认为整个事情陷入失控。因此我会做出各种努力试图去把各种事态拉回到我的系统里。只有在我可控的范围内,我才会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如果事态在我做出各种努力都无法满足我的期待时,我会选择毁灭自己,毁灭他人。
我回到了我住的酒店。我用走路的方式去消解自己的难受。我无法做到完全的让自己接受这样的结果。却选择了兑现自己退押金的承诺。
到了时间,女孩通知我过去,我看着她搬空了她的东西,她交回了钥匙,我锁了门,回酒店尽管交了当天的费用,还是决定拿东西回家住。回房后拿出自己的备用床上用品躺床上玩手机,收到女孩的信息说手表可能留房里希望我帮忙找一下。我做不到那么善良,我删了她的微信继续玩手机。一会门响了,女孩带着男朋友与帮她搬家的另一男孩来找手表,我开了门冷漠的看他们四处翻找无果。走时女孩把东西整理还原并说了句不好意思谢谢,才让我的心有了一丝丝温暖。后来收到老租户的信息问我什么时候走来送我。之前中介也给我回过一个短信对我说我与他不是对立面。我无法把自己的原则完全放下,但我知道我的觉知力在提升,这觉知力在让我学习放下,去一点点看见自己与这个世界融合的切入点。
一件事了结后,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打广告出租,之前我的厨房用具及床上用品齐全,租客可拎包入住,现在厨房几乎空了,而床上物品也短缺。我也接受了这样的事情,觉得再入住的应该也不愿意再使用他人用过的东西,也不去补充了,尽量的把房间整理整洁有眼缘希望能尽早租出去。放网上后没接到几个求租电话,开始脑袋里回响老租户的话,她出租时是找了两个多月才找到房客的,不由开始担心也会这样,中介的声音也开始出现,你不这样较劲早收了钱坐上火车走了……开始陷入前一件事情自己没处理好的自责中,这些念头让我情绪低落。我选择看着这些念头,行动上开始完善网上的信息,增加一些优势信息的描术。并且增加了一个发布网站,并且要来哥哥的号,用两个号发布,我选择时常回去看看关注人群的数量及极时回复咨询信息,并且对来咨询的中介也详细的介绍,希望增加发布渠道,我在散步的时候发现了几家中介公司,我主动走进去,把租房信息放进了我看见的所有中介公司,只有之前那家中介是我不再想与之建立联系的。开始有人电话约看房与咨询的人多了起来,定下来的人还是没有。我开始告诉自己放下那个迫切出租的心态。去享受在这里居住生活。我开始出门去周围转悠,并寻找好吃的。没几天一个中介告诉我有一个之前看我房子的在对比了几家后觉得我的房子相对满意,只是他挺高希望睡床而不是榻榻米。如果我给他解决床的问题就可以。我回答完全没问题,只要他租床根本不是问题。我对之前来看房的他印象不错。是一个瘦高很清秀的年轻小伙子。中介告诉我,对方是学校毕业不久,刚参加工作的。
约好了第二天一大早过来签合约,在合约定时间未签前我产生了一丝丝的担心,但这时我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做让事情自然的发生。到了时间对方还没出现,我给中介电话告诉他希望知道什么情况,如果不来我选择出门。中介说对方睡过头了希望我等会,他一直在摧他。当对方出现后,他还是有些纠结,我压住急于自我表达的冲动,对他的纠结表达了理解。询问他纠结的点在什么地方?他说他希望能找到更少的租金更满意的房子,总担心我的不是最好的可能更好的在后面。
作为消费者的心里我表达了理解,说我也一样有同样的心理,但同时我也告诉他,我们不要把时间总放在纠结选择上,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可以做。如果是租金少的问题如果他付全年的我可以减租金。他问减多少,我不再急于表达,只是对他说希望听听他的心理价位,并同时表达了一下房客与房东在租金选择上的心里,一个希望价更低,一个希望价更高.看着他在心理价位上纠结,我主动告诉了他我的心理价位。他立刻接受了,在合同的签定时他发现自己年交房租钱不太够,想改季交,我告诉他不想年交就季交,只是价格不一样,他用了一分钟不到的选择时间给朋友打电话借钱,说发工资就还。接下来用很少的时间完成了签合约与收租金。我用手机立刻在网上查了当地的卖床信息,用电话帮他卖了他想要的床并且让对方当天送过来,我把钥匙与各种卡交给对方后立刻订了当天回家的火车票并且打电话让老租房给我送行礼到火车站。
写到这里我想说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没有好的与坏的,对的与错的,都是由头脑中争论的各种念头推动行为发生的。当时当下那个念头占主导,支配你行为的就是它,当我占主导时,不是不可以,但却会容易令你迷失在情绪中无法看清一些东西,只有在有你我他时才有可能看清一些东西,再放下一些期待的执着顺其让事情自然的发生。只做自己能做的,其它的由老天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