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

2018-12-23  本文已影响0人  白荷原创赵爱萍

      任何人比我还着急,都忙着写岁末语了——我的诗界朋友、老师,文学圈上的文友。

      恍惚我也避免不了。

      想写的东西太多,好像我已有些惰性,激情不多。

      春天写了一篇组诗《春序》,带着春天从始至终的真实意境,一晃下一个春天又不知觉地在等候你了。

      自己已淡于文学圈的杂七杂八,实质已趋于某些真正写作的意向,比如现在已开始着手写的长篇散文式的《乡魂》。或许这是短时间内的事,也或许是长时间内的事,它是我人生水到渠成酝酿的一个孩子,早晚会瓜熟蒂落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中年了,有时还是抑制不住或喜或悲的情绪;人生或失或得如影随形,这些不由自主地又渗透在我的文字里。它们像一座总也爬不到顶的高山,上面又覆盖了皑皑的白雪。那些白雪发出尘世无名状的光。

      我想我至今未出过远门,我却用我的笔写了不多不少,刚刚好的文字。它们是吻合着我生命的步伐来了——朴素,真实;它们是闪耀在黑色夜幕上照亮我的星。

       白驹过隙,现在我在用这个词。我的黑发毫不留情地被一根根侵蚀成白发。何来嗟叹?也来不及嗟叹。

       来来往往的人,我的目光落在一张张沧桑的脸上。他们饱经风霜雨雪的肩膀仿佛伫立着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的音乐。

       那音乐我摆了一个个文字的谱。我弹奏它们,它们飞将起来,落成了我的诗章;落在我曾劳作过的光亮的土地上。久远的,极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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