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24-01-28  本文已影响0人  春日悠长

上个星期,写几句,“忍看花红添枯枝,才下心头月升平。何去何从?周春已死。”大概写下这句那时刻,是死生,然而大概终究觉得不那么好看,又或者要是什么长辈见着,乖乖咚的咚,这还得了,什么死死生生,不像话,不吉利。

悄摸悄改成春已逝。

可的确是不好看,语调韵律妥妥的没了美感。

一个大活人杵着,有时候真实可以很美,不一定好看,却有一种穿透心灵的美,这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真不好看,也美不起来,那么区别何在。

总之一句“周春已死”,孤零零一个断句,无论如何见不出美来。

“春已逝”倒是平添许多意味了不是,有了空间,有了循环,兴衰不过是自然。语言也读着顺,读着舒服,不膈应。

然而这不膈应倒成了膈应不是?要的就是断句,是戛然而止,是万物覆灭,覆灭而有新生的可能,不是一律了循环往复,因了一个新的平衡正在试图统御某个小宇宙,平替是不可能的,美美的划过春夏秋冬,自然也是虚妄的。

我自己倒是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当那时,是死生。死生,原来死也是一种生。所以死生相依居然也可这么解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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