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天堂在上,北漂在下》第六章
(6)、听“君”一席话 胜读四年书
有一次,我在有着“恋爱圣地”之称的操场偶遇苏君,她独自一人,百无聊赖地漫步于操场边缘,这不符合她的成双入对的一贯风格,她常是被花花公子围绕着,每天都有造型各异的男人陪伴左右。名贵的包包被男人提着,细手被男人牵着,或者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搂着,上个厕所都有男人在厕所旁边守候着。处处离不了男人,就差入厕放水的时候被男人看着了,要是在宾馆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见了美女有忍不住“偷瞄”的习惯,这习惯的意思也就是情不自禁的多看人家几眼,大饱眼福。要是顺路就更好了,我会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一直看到撞到电线杆或者大树为止。有次因为看美女太过专注而险些撞到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上。司机急刹车,打开车窗,张嘴就骂,找死啊?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道理,于是乎,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找死,是在找美女。
还有一次,我跟老杨去图书馆为文艺部做海报,当时夜色微深,我没戴眼镜。当走到图书馆门口时,透过玻璃门,我看到一位阿娜多姿的姑娘正在腰间摇动着呼啦圈。我看的极为投入,步伐迈的是健步如飞,一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门上。只听到一声巨响,顿时头昏眼花,脸上仿佛有一股热流迅速流了下来。我一摸再一看,头破血流了,我嘟囔着完了,完了。幸亏玻璃门很厚,否则非被我撞得粉身碎骨不可。
那天的文艺部没去成,老杨陪我打的去市区进行包扎,花了60多块,现在我额头上眉毛处还有一块伤疤。毕业的时候,我特意跑到图书馆看了下,那块玻璃门上还留有我的唇印。只是当年的那个姑娘不见了,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
当晚我观察了三十分钟,见苏君还是一人散步,我排除了她男友入厕的可能性。我跑上前去,开门见山地问她说,你们女生为什么频频换男朋友呢?
她鄙视了我一眼,她鄙夷的眼神使我自惭形愧,我他妈是老光棍了!她说,一是因为男生的钱不能满足女生了;二是……
她停顿片刻,很恶心地吐了口痰,继续说,二是因为男人的那玩意儿太小,对于女人,谁他妈不想玩儿把大枪过过瘾?
我苏凡游荡于教育界十几载,饱读诗书,听过不少专家、教授之流的课程,却从未从中获得半点儿收益,唯一的收获只有睡意。唯独从苏君姑娘的一席话中受益匪浅,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四”年书。
从那以后,我每天坚持跑步、拉单杠、举哑铃,几次跑晕在操场。晚上我跑的过于投入差点把一对躺在操场中央翻滚的情侣给活活踩死;曾因为做俯卧撑用力过猛,把床板压断两块,差点把睡在我下铺室友砸死。
这些运动铸就了我一身肌肉,强健了我的体魄,为我将来征服女人奠定了钢铁般的基础。我光棍24年,毕业了一定要多找几个女人过过瘾,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因为不甘心光棍24年,老实人打光棍对他们太不公平了。
苏君的那句“对于女人,谁他妈不想玩儿把大枪过过瘾呢?”的话让我热血沸腾,全身皆软一处硬,只恨英雄无用武之地。我第一次在女孩面前说那么无耻的话,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对她说:你们为什么不找我这样的呢,我的枪就很巨大,保证让你们满意到连声求饶?
苏君看了我一眼,说吹什么牛,看你文质彬彬的,一副儒弱模样,就别跟我装了,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一介书生装什么壮男?
后来,我们相遇于北京,那时候她成为了职业小姐,在业内小有名气,芳名远播,客人多的排成长队。
我们再次见面时,彼此感慨颇多,为了纪念逝去的校园生活,我花了100块钱光顾了下她的生意,用尽浑身之力,把她彻底征服,她叫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我再问她当年的那个问题,说我的枪是不是很巨大,这下你他妈信了吗?她兴奋地喘了半天,意犹未尽地说,以后想要了直接找我,给你免费不就行了。
向我要片儿的姑娘们私下给我起个外号叫“正经的恋性书生”,只有影片而缺实战经验,因此我是她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幸亏我认识的这类姑娘不多,要不然我正经的书生美名必将毁于校园。谁也不会以文艺青年、未来的大作家来称呼我,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羡慕我有个写作的梦想,当然,也不会有人在我背后骂我装比。
她们不曾知道,当我步入社会后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恋性书生,时常流连忘返于花丛之中,与多种女人“干”一片。
我通过对文学和性的痴迷,渐渐发现性和文学本为一体,不可分割的一体,文学只有跟性完美结合才能体现出文学的真正价值,这话当今的莫言老师也曾说过。据说很多作家都享用过的无数美女,有个大师说,“我只有在极乐的状态下才能有更多的灵感去创作”。
当我接触了很多女人后,我才有无尽灵感去写此部小说。文学如虎,必须插上风流的翅膀才能如虎添翼,自由翱翔!
大学里作为光棍一族的我,靠写作充实自己,靠赏片儿释放校园生活的压抑,在我阅览了上千部片儿后获得了显著的成就,终于达到了阅尽天下A.片而心中无码的至高境界。闭上眼睛,不见其人,只闻片中男女主角的叫声,便可准确无误地辨别出二人使用的是何种招式,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例如,在那个兴奋的夜晚,我蹲在老张的办公室窗下,室内传来的熟悉的啪啪声响。根据声音判断,二人使用的招式肯定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男人从女人后背穿入,直捣黄龙,男女双方灵魂冲上云霄,此刻去死亦无痛苦。
我耳朵里飘荡着兴奋之声,下面硬如钢铁,当时的感受只能用一句话形容:妈的!急死我了!我多么想一脚踹开门,问问老张能不能加我一个,三个人岂不是更刺激?理性警告我,忍耐,忍耐,最终我忍无可忍,使出浑身之力,一脚踹开门,转身就跑,吓死你,吓得你一泻千里……
在性面前,人的抵抗力瞬间降至为零,最原始的生物冲动足以击破人的职业道德、人性道德、人性底线,性的美妙无穷,令世人甘拜下风。
在那个非比寻常的夜晚,我了解到任何的职业都没有大学教师爽快,工作轻松,基本上没什么课,既赚到了钱了,还可能以职业之便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如鲫鱼过江般地去考教师资格证了。
我相信道德败坏的老师属于少数,但我见到的却不是少数,难道我能自欺欺人,说这个职业光明磊落吗?我要么不说,要么实话实说,这就是我阿凡的做人风格,运笔如刀,刀刀见血,直插肮脏人性的胸腔,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