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梅有关的记忆
今天,在金华文友戴建东老师的诗中看到了关于杨梅的信息。戴老师配诗的图片上是小区的杨梅树上缀满了紫红色的果子,看一眼,都让人感觉口舌生津。
第一次品尝新鲜的杨梅大概是在2007年的这个时期。
那时候,我还在上海工作。公司的同事邓军回老家台州参加同学的婚礼,返回上海的时候,带来了一篮子刚刚采摘的新鲜杨梅。
我们几个单身汉当时还住在一套房子公寓里。除了邓军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我老家湖北靠近河南,白杨西安,小李兰州,在此之前,都未吃过新鲜的杨梅。
看着满篮子紫得发黑的杨梅,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我心里猜测是不是要去洗一洗再吃?邓军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对我说:“不用洗,这是从山上刚刚采摘的,直接吃就可以。”我还是没敢直接去吃。我是个很怕酸的人。杨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来由地给我造成了一个很酸的印象。
女孩子好像不太怕酸。白杨拿起一个尝了一下,说:“好甜啊!”我和小李互相看了看,这才一起拿了往嘴里放。真的很甜,但是,那种甜又不会甜得让人感觉腻,给人一种刚刚好的味觉体验。
我们几个人像贪吃的小孩一样,一晚上就把一篮子杨梅给干完了,第二天,竟然还觉得意犹未尽。
第二次再吃杨梅的时间,和第一次差不多过去了七年。
这次,我是直接到了杨梅的故乡之一——温州。
这一年杨梅成熟的季节,科室章主任的两位种杨梅大户表哥,给章主任送来了10筐新鲜的永嘉杨梅。
杨梅是一种很娇嫩的水果,一旦从树上摘下来,就很不好存放。温度过高或者过低都容易腐烂。
记得当时我们把杨梅放在值班室里,空调打到最合适的温度。
章主任送了一些给单位的同事,留了两筐我们科室的伙伴们自己吃。
有位司机师傅,章主任先一天就送了不少杨梅给他。第二天,他又拿了个大盆子过来和章主任讨杨梅。章主任感觉此人人心不足很是讨厌,就悄悄地吩咐我和小许不要给他开门。那人站了一会儿,自己觉得无趣就折转身走了,从此很少再来我们科室。
从温州回到老家以后,杨梅对我来说又成了稀罕之物。梦中的我,时常游荡在四季常青的大罗山上,成片成片的杨梅树,结满了红彤彤的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