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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正当年(21)

2018-09-11  本文已影响8人  北旭晟
【长篇小说】正当年(21)

第二十一章  新世纪初的彷徨

林咏美一席话说的情真,我知她是激励我不要气馁,也是关心我高考落榜,因此心怀感谢。

这时眼看同学聚会已接近尾声,大家互相攀谈的也是话题尽了。林咏美不由拍手高声说:“那好吧,我看这次聚会也就到这了,那个大才子!”

她说的是雷达,遂用手指着他说:“记得高一开学时,你一首古词夺得了语文科代的职务,那么有始有终,此时此景,你不也得吟词一首?”

林咏美这一呼吁,立刻得到在场人的纷纷支持,大家都对雷达鼓掌请他赋词一首。

雷达却也不拖沓,用手扶下眼镜说:“如梦令,同学三载以沫,谁人去守还留?今日徒聚首,只看大家文秀。可求,可求,十年再换山丘。”

这首词说完,雷达轻笑一声,便不多言。我们有人听得懂了,有人却是糊涂,不明就理。林咏美但解释道:“雷达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同班同学在这三年里虽然在一个学校念书,但是走的人也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都有自己的路,只想十年后再相聚时,看谁混的更好,有所改变了。”

“原来再换山丘是这个意思,那让我们十年后再聚吧,看谁变化最多。”陆大江畅言道,大家也响应道:“让我们十年后再聚!”

一阵喧哗过后,这次的活动就算结束了,但大家都还没有走的意思。王建悄悄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说一会儿要一起去看老奶奶,看我的意思。

我有些为难的小声说:“这聚会的事我来也就是了,不过去看病人还是算了吧。”

王建哀叹一声摇头说:“一剑你的忌讳真多。”

我摇头道:“不是我忌讳多,而是咱中国人就讲究顾忌这些,小心点也无大错。那个,这次聚会的钱……”

我原想将口袋中的一百元钱塞给王建,但王建却一拍我胸口教导去:“同学之间聚会,谈钱干什么?这次就是我请的,改天你请我就行。何必谈钱!”

我点点头,但还是把钱掏出来递给王建说:“我是不能去看老奶,但是这钱还是请你带去给老师,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王建这才将钱收好,说:“我会将你的心意给老师带去的,你回家也要休息好,赶快振作起来,不要太过介怀了。”

告别了往日的同学,我回到了家中,待在沙发上思考了良久,感觉却是不能再消沉下去。我需要开始为自己谋划下来发展的计划才是。

于是我起身站起,然后又坐下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这样的计划。

想成为一名作家,或是说从小一直以来就是以成为作家而努力的,总盼望哪天长大成人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是当真的成长起来以后,却只有迷茫和困惑,路该怎么走呢?或者说自己到底有这个实力吗?心底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把握,更无所谓之方向了。

就在我仍苦思冥想时,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不过这敲门声的节奏,不用想就是他来了。

我打开门说道:“王建进来吧,老师那怎么样了?”

王建信步进了我家,不无惊奇道,:“行呀!一剑,怎么猜到是我的?我可是还没吭声呢。”

我笑道:“好了别逗了,都多年的死党了,谁还不了解谁啊!”

王建却也不客气,径自坐到沙发上,然后问道:“伯父伯母不在家吗?”

我边也坐回沙发边答道:“他们出去了,好了快说,老师那里怎么样了?”

王建说:“老奶奶身体还好,只是没见到你甚是想念。你的情我也带到了,楚老师也让你保重身体。”

我笑着摇头道:“还多让老师挂念了……”

王建看着我试着问道:“怎么样,心情有平复些吗?”

我苦笑道:“谈不上平复不平复,总不能一直消沉下去,那样对妹妹也不是太好的。”

接下来王建问我可否去祭拜下艳子,我同意了并领他来到妹妹房间,打开门看到了艳儿的骨灰盒。王建很是郑重的冲艳儿行了礼后,然后同我退出了房间。

这时王建拉着我,要我同他一起去吃饭。我说不久前前同学聚餐时不是吃过了吗?他则说那是同学宴,这回是哥们会。

我们是在居家不远一个小饭店里坐下,王建要了几盘小菜说道:“本来说着下回你请客,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你破费了。”

我则说道:“那还不是你死皮赖脸要来的,我可没说请你客的。不过来就来了,别那么多废话。”

我和王建向来说话是口无遮拦的,到现在已是常事。所以谁也没在意话语语气什么的,王建遂又问我:“要喝酒吗?我们都高中毕业这么久了,好歹喝回酒没啥吧。”

我摇头说:“可是你现在不还是大学生嘛,真可以喝的话就喝呗。只是别拉上我。”

从前我就没有抽烟喝酒的习惯,除了被父母嘱咐以外,妹妹对此也是相当的监督的。所以即使是现在,我对那些依旧没有兴趣。而王建看得却是兴趣很高的样子,但他见我如此也就作罢了。

我们相互凝视了一会儿,王建一歪脖叹气道:“唉,本来我是以为咱们哥们好些时候没见了,才来找你一叙的。可是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要知道明天我可是要回学校了。”

我不由笑道:“那你要我说什么呢?问问你大学上的如何?问问你学习状况?亦或是问问你感情生活?对了,林咏美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你们发展如何了?在同学会时看你们可是很亲密的哟。”

“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那个干嘛?”王建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他摆摆手说:“我们……还没交往呢,我们是约定要好好完成这三年大学学业,然后再开始交往……总之现在没什么的。”

我心中好笑道,真是很少见得王建能语无伦次着,也不再问了。却听得王建问我道:“先别说我了,我还有三四年大学要读,可是你现在却是要面对社会的,你到底是怎么想啊。有没有想过复读重考,或是有别的安排?”

这问题是问到点上了,也是我现在最挠头的事情。要说的今年是两千年,新世纪刚刚开始,而这一年我刚刚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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