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爆炒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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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宽不窄的马路上缓缓地行驶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汽油夹杂着尾气散发出一股上头的味道,让人意“油”未尽,我常常盲头寻找这气味的来源,一辆小汽车呼啸而来,险些来不及闪躲,在一阵“滴滴”过后,我平静下来,却忙不迭地要定足再猛吸几口,像个明地里的“瘾君子”。
我幻觉得了什么奇怪的病,或者身体缺点什么生了这种癖好。长大后与身边朋友聊起来,才知道,像我一样的人大有人在。大家从未想过那团白色氤氲的危害,反而都成了一道“加餐”。
那年夏天,爸爸下班,会带回来新奇的食物,比如:螺丝、小龙虾、知了猴等。这种螺丝不是海螺,是一种栖息在湖波、水库、田边拇指大小的田螺,最早接触螺丝是从书本里的《田螺姑娘》的故事里。再接触就是在我家餐桌上啦,来不及回想田螺姑娘的细节,“哗啦哗啦”田螺姑娘们已经下锅,爸爸一拧煤气砝,火焰欢快地调动起来,铁铲探入田螺府邸,铁铲在爸爸手里出神入化翻滚着、旋转着,看得我眼花缭乱,倒入葱丝、姜丁儿、蒜泥,大把辣椒,秘制调味汁,瞬间火焰四起来,油锅里“呲呲”声此起彼伏,铁铲快速翻炒搞得沙沙作响,最后再加入一碗清水,爸爸说:“这叫收汁儿”!我虽然目睹了炮制田螺姑娘的整个过程,但管你什么收汁不收汁,麻辣鲜香惹得我激动的泪水从嘴角渗出,吞下一口津液。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莫过于品尝,我怀着无比激动与好奇的心,端着一盘田螺姑娘来到当院儿,妈妈已经提前为我准备好了小方桌与板凳。端坐下的我开始细细研究打量田螺,这黑玩意儿怎么吃是个大问题!壳子这么硬,我吃什么?吃那里?
正当发愁之际,爸爸送来了工具“大头针”,我疑惑不解看这他。
“来,我来做个示范!”说着,他拿起一只田螺,用针轻轻撬开田螺家的“门”,针头扎入肉里顺势往外一抻,便轻而易举地将田螺整条肉拉出硬壳儿。爸爸美滋滋地往嘴里塞。我盯着他“吧唧吧唧”的嘴,差点吐了。这也太恶心了,从未见过这黑黢黢的东西,里面会不会带着田螺的内脏、大便、眼睛、嘴巴,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滚进我的大脑。被震惊的我慌乱地放下大头针,匆忙跑回屋里。从此我再也没有吃过这种味道很香却很恶心的田螺,谁劝我也无济于事。

童年的阴影给我造成吃田螺的阴影,不过那些丰富多彩的日子如同翻腾的火焰,万般颜色璀璨无比。
一盏青灯下,晚风徐来季,与您追忆今昔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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