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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论—世界的演绎(4)

2018-07-05  本文已影响126人  鱼蕙兰

无论综合判断中的因果性判断是取决于何种可靠的来源,或是仅仅是人类对于两个经验性事物独断的想象。不可否认的是,在一切我们所做出的综合判断中,因果性判断都是必然运用的。需要注意的是,这里说明的是因果性判断的必然运用而并非是因果性的必然运用。并且事实上,形式逻辑也无法避开这因果性判断,除非有人宣说他可以不利用因此、于是、否则、并且等一系列因果连词进行分析判断,否则这形式逻辑中不含有因果性判断的说法就必然是无稽的。既然这因果性判断是形式逻辑中所无法避免的,那么为了避免这形式逻辑中所作出一切判断陷入如经验性判断一般的独断之中。我们必然需要对这形式逻辑中的因果性判断中的因果性进行演绎。

般而言,我们在形式逻辑中所作出的唯一假设也就是一切形式逻辑的最高原理不矛盾律,即“任何一组相矛盾的谓词都不应该同时归于一物”或许有人会坚持这不矛盾律作为形式逻辑的最高原理是不应该包含时间这样综合判断中的成分,应当表述为“任何与一物相矛盾的谓词都不应该归于该物”。然而若是如此我们不仅将综合判断完全的归于形式逻辑之外,同时对于任何物所表现的属性变化这一事例也排斥出了形式逻辑,虽然严格的形式逻辑确实不包含于此事例,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了在逻辑上对于一个逻辑构物所可能产生改变的演绎与推断。形式逻辑的存在并不能彻底抛弃这些,因为形式逻辑本身意义就是为了研究思维形式而存在,而思维形式与思维内容是密不可分的,形式逻辑也就是为了更好的处理思维内容而诞生的学科。

形式逻辑与综合判断要进行严格区分,然而就像思维形式与思维内容一样二者同样是密切关联的,为了保证形式逻辑能达到他的预期效果去完美的统筹指导综合判断就意味着要对综合判断中存在的的一切形式进行演绎推导,因此这时间观念是断不可从形式逻辑中剥离的。之所以会产生排斥时空观念的不矛盾律仅仅在于对于同一性缺乏严格规定所导致的,因为因果性的滥用使得许多本不同一的事物被认为是具有同一性的不同时间段的事物,这才是形式逻辑之所以排斥时间观念的本质原因,因此,只要严格的规定不矛盾律的作用对象是严格意义上具有同一性的事物就能摆脱此类争执。

虽然出于真理心我们本应该拒绝任何形式的假设,然而这最高原理之所以作为最高原理就在于他是作为其他原理之所以成为原理的演绎而存在的,迫于能力我们无法借助任何原理对这不矛盾律进行任何判断。在形式逻辑中这由因果性连词所组成的因果性判断的本质仍然是不矛盾律。对于某物A而言当某物B同时具有性质a与性质b且性质a与性质b相矛盾时由于这不矛盾律使得B仅仅能显现其中一种而事实上若要显现其中一种就必须使得这种显现自身的能力是存在差异的,我将这暂时不明白缘由的能力称之为优先级。性质a同性质b同样是客观存在的,因此这二者必然都是要发挥其特性而显现其效能,但这二者之矛盾又使得二者不能同时展现在B上而被A观测到因此也就出现了一个因优先级而出现的顺序,对于A所观测到的B必然是先展现出优先级小的性质,在展现出优先级大的性质。因为这二者都必须展现于A而优先级大性质的拥有压制优先级小的性质而展现自身的能力,因此这顺序比如是由小及大,依次展现。

依此就形成了一条变化展现的序列,由最小的优先级开始至最大的优先级结束,这也就是熵增原理的由来。由于人类自发的想象力,于是人们将其序列中的前者称为因,后者称为果。而这因果性的真实含义就是大前提:因和果都是存在的,小前提:因出现,结论:果将出现。因此这因果性的确是客观存在的并且他与我们一般所认为的因果性是决然不同的。由于真正意义上的宇宙事实上不可被观察的,我们只能观测到那缺失了我们这观测者的不完整的宇宙,所以这缺失性的效能宇宙的诞生就是依托于观察者的诞生,当我们设定某一实在作为观察者时,与之对应的变化序列也随之展开,对于这观察者所观察到的一切变化都不过是序列对其的变化闪现。于是对于实质上是各个变幻序列的统筹的效能宇宙他的一切发展变幻严格都将遵守那变化序列,而观察者的选取是存在问题的,世界万物没有不随着时间流动而不变化的物体。每当这观察者产生变化这随之对应的效能宇宙也将产生变化,之所以自然哲学至今仍为发现这一缺陷就在于人这一观察者的渺小与缺性宇宙的庞大使得在这一组合之中观察者的改变成为了某种微不足道的东西,然而若是这自然哲学细微到一定程度时,这差异自然会成为自然哲学显而易见的某种缺陷。

我所说的因果性仅仅是一种狭义的因果性,也就是有因才有果,或者说是有果必有因,既然这因果性本质上是由于不矛盾律而产生的某种序列顺序,也就是说因的出现是果出现的先觉条件,但不可单纯的认这里存在着的问题是这因果性的演绎仅仅是现象界中的因果性演绎,他如何能说明在逻辑界中实在是效能产生的因这一因果性呢?

对于世界,我将其划分为以自身为观察者所产生的世界,也就是无明的凡夫所在的世界现象界与不以自身出发而是从逻辑上出发所推断出的应当存在的世界。同样世界的开端我们也应该清楚的理解为两类世界的开端,我们已经了解到组合就是那终极实在的本质,在现象界中,这一系列组合序列之间变换使我们误认为属性的存在从而构成了效能宇宙,而这一系列组合序列本身又构成了逻辑界。

效能宇宙一词是从现象界中引申出的,现象界即是某一观察者的现象界,这现象界中的一切效能都是相对于这一观察而言的。这观察者的确立也就是这效能宇宙的确立,对于拥有基本组合(A,B,C)的某一实在宇宙,其中拥有的组合为(ABC),(AB),(AC),(A),(B),(C),这些组合构成了整个的逻辑实在世界,我们在其中选取A为观察者,那么对于A而言的效能与宇宙就是由(B),(C,),(BC)构成,因为这三个组合都可以与A构成新的组合从而对于A显现效能。我们要明确这效能只是一种错觉,譬如A认为在(AB)组合中B显现为红色,而这红色是属于(AB)而并非是B。严格说来根本就不存在从始至终毫无变化的观察者A,但A作为观察者的前提就是独断的认为自己存在且不变,这也是效能宇宙之所以会诞生的原因。在这效能宇宙之中A可以与B,C,BC三者构成组合,从A的主观层面也就是效能宇宙而言对于A就有着三种不同的属性,而这三者都是可以在主观层面将属性展现于A的,当B之属性与C之属性不矛盾时,B和C可以同时展现于A或直接在A弱小的理知中泯然为一物。当B之属性与C之属性相矛盾,譬如红色之于绿色的排斥之时,在A的主观层面也就现象界之中必然无法同时展现,而为了让二者展现就意味者在某一刹那必定存在者其互斥属性之一被压制而另一者得以展现,并且由于这二者在逻辑上都是可以展现的因此就出现了对于A而言的效能世界的变化序列,B属性所代表的现象变成C属性所代表的现象或C属性所代表的现象变成B属性所代表的现象的的变幻这一现象。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B与C这二组合展现于组合A的能力是不同的,是有差异的,我们将这种压制与自己拥有相矛盾的属性的其余物的能力称为优先级。为了保证所有已经展现的都成为展现的,这一变化现象或者说这一变化序列的排列顺序必须是由优先级低到优先级高的方向,当低优先级的组合展现之后的一刹那后者另一优先级更高的立刻将其前者取代而使得自身的属性显现于观察者,前一刹那的组合至此在现象界中被取代,但在逻辑界中一切都仍然存在,从未发生过任何变化。这一变化序列是不可违背的,因为其是严格遵守不矛盾律所导致的结果,其根本原则就是所有已经展现的都必将成为展现的。若有人为了反驳而假设存在者一个低优先级组合并未展现就被优先级高的组合压制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若是如此,他的属性不展现也就是不能与观察者之组合构成组合,他也就根本不在这观察者的效能宇宙之中,并不是已经展现的,自然不需要展现。所以在观察者的确立的一刹那,那对于这一观察者而言的效能宇宙就此诞生,这效能宇宙由一切可与这观察者成更高一级组合的组合构成,而在去除观察者的身份来看待这效能宇宙的实质不过是在保证主体也就是在观察者的变化程度不会导致观察者彻底失去同一性的情况下在整体逻辑界中那与这被强行赋予了同一性的观察者可以构成组合的那一部分的组合。

而这一效能宇宙对于观察者而言显然是变换的,流动的,也就是我们平常所理解的现象界在在所谓时间流逝的过程中不停变化的一个现象,而这一现象的本质也就是属于这现象界所对应的逻辑界因为优先级的缘故所组成的一条条彼此相互影响的变幻序列中各个组合依次展现所造成的,我们甚至可以直接给这原理命名为熵增原理,这变幻序列或者说着效能宇宙从开端开始所展现之于观察者的必然是从优先级小的到优先级大的这一趋势并且随着组合的依次闪现当序列闪现到优先级最高的末端组合之时这效能宇宙就会彻底的停止变幻。而最后一个末端的属性,也就是效能宇宙的那最后一刹虽然绝不会再发生任何变化,但也决不可认为其确实就是永恒不变的了,这一刹那的效能宇宙只是不变,而并非永恒。脱离了变化去谈时间是一种绝然错误的行为,并且若不是观察者的主观影响着一刹那的效能宇宙,其实与之前各个刹那的效能宇宙是几乎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其特殊就在于这一刹那在这一效能宇宙中他仅为果不为因。

而这实质上可以理解为观察者的自我消亡,当这观察者并不认为接下来在这原本的观察者所处的变化序列所出现的组合与自身具有同一性之时,这观察者也就失去了同一性从而自我消亡,即使逻辑界中仍然具有诸多的组合并且可以与之形成新的优先级更高的组合这些组合也不会被纳入原本的观察者所在的效能宇宙所对应的逻辑界的那一部分。这就像是对于一个人他的世界事实上是从他主观的赋予自己同一性的这一刹那开始的,这一刹那就是他这个效能宇宙诞生的最初,而他的这一效能宇宙的结束就是他自身所在的组合不足以使得其相信自己具有同一性的那一刹那,譬如成为了某一块支离破碎的尸体。自己而所谓地球的年龄,宇宙的年龄等不过是历史和这效能宇宙本身的开端是无联系的,那最初的开端也就是一切的源头第一因仅仅是因而非果,因为他未曾生起,创造了一个有着五千年历史的世界这句话也并非一定是悖论。

这效能宇宙的开端已然确立,而这效能宇宙所遵循的规则也随着变幻序列理论的诞生而显现出来。其变幻的本质所遵循的原理就是增加了优先级概念的熵增原理,显现于观察者的原理只有一种狭义的因果观概念。变幻序列中各组合在现象界的属性对观察者依次闪现从而使得观察者产生了万物在变化的认知,而在观察者解释这一现象的过程中因果观自然而然的产生了,然而这原始的因果观是有着极大的片面性的。由于效能宇宙诸多现象的本质就是优先级高的组合替代优先级低的组合来展现自身属性的过程,当观察者A在组合AB这一组合中观察到的在现象界中的B的属相被另一组合ABC中BC在现象界中的属性所替代时,必须满足一种情况原本的被观察者B与另一组合C所构成了新的组合BC并且被观察者A观测到的同时与之前被观测者B在效能宇宙的属相相矛盾,由于在现象界观察者的主观层面被观察者B之在效能宇宙中的属性是归结于组合B的,而新的被观察者BC在现象界中仍然具有新的与单独之B组合相矛盾的属性并且在现象界这属性仍然被归结于包含了B的BC因此对于单独一组合B其展现之于观察者A的属性就产生了两种矛盾的结果,然而由于后者指优先级高于前者所以后者取代前者而得以展现自身的属性,而在这现象界中对于观察者A组合B和组合C就共同构成了因而组合BC作为果出现了,这意味着单独一因不能产生果,因若是试图作为因就必须具备某种多重性,在现象界中一事物不能单独产生另一事物,它之所以能使得某一结果显现,就必须有着另外一事物共同配合才能诞生一果。

实在论者认为因与果是单独的两事物之间的连续的因果观是一种分裂的错误的因果观念,这现象界中的至理因果原理并非是一对一的而是多对一的,任一效能宇宙必然是由多条变化序列构成的,不存在仅有一条变化序列的效能宇宙,因为逻辑上它是不具备效能的。并且既然效能宇宙的事物交替仅仅是变化序列中各组合依次闪现就意味着这因果原理中的因与果并非是实在论者一事物毁灭而另一事物诞生的关系,因之所以为因仅仅是因之在果之前且在逻辑上永在果前,果只是随因所起,随因之所不展现而使自身展现,而并非由因所诞生,除此关系之外因与果不因在具有任何逻辑上的关系,由此现象界的开端以及基本原理都有了较为清晰的表述。

逻辑界正是现象界一切现象的实在保证和根本原因,然而这脱离了观察者的世界几乎是不可知的,出于无明的困扰我们仅能在现象界之中通过逻辑去推断出这逻辑界的存在。既然逻辑界是由一切的组合构成的,并且这组合是现象界一切现象所对应的实在,那么这各个的组合究竟是何以产生的,这逻辑界的诞生又是何故?事实上,解答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就需要清晰这个问题的本质含义是什么,这个问题在逻辑界是如何产生的,也就是逻辑界第一因是什么,逻辑界最开始是什么,诞生之前是什么。然而我们需要注意一点,最初、最开始这一系列词语都是用以描述时间框架下的事物的,然而这逻辑界内由于不存在观察者所以不存在任何依次闪现所引起的变化现象,逻辑界的一切组合所唯一拥有的特点和属性就是存在。在逻辑界中根本就没有时间观念也不存在任何所谓最开始的说法,而仍然在惯性的束缚下试图去寻找着逻辑界的一切组合是如何诞生的人只需要注意一点,通过对现象原理的推导我们已经明了,在现象界中不存在任何形式的诞生有的只是凭借于逻辑界从而显现于观察者的各类属性,而任何在主观上类似诞生的行为实质上都是一次闪现,需要一刹那的时间才得以完成。

逻辑界是不具备任何变化的,也从不会有时间的流逝这一现象,也就是说,逻辑界存在但由于其无有时间的概念,也就无从为因,无从为果。逻辑界在逻辑上摆脱了自身为果的可能性,探寻其因也就成了一种无明的妄谈。因此,逻辑界这一由一切逻辑上的实在组成的世界是没有开端的,探寻其开端之所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是一种由于没有对语言进行严谨的规定而导致的一种语言错误。

(自由意志)

关于主观能动性和由于因果理论带来的机械结果的问题,基于观察者而存在的现象界虽然在逻辑上的地位位于逻辑界之下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是我们所唯一能把握的唯一对我们具有意义的世界,在这现象界中一切都依据者狭义的因果观依次运行,然而这狭义的因果观并非是机械的决定的,他仅仅是对于现象的一个解释。

现象界中的一切变化在逻辑界中看来,自然是以观察者的出现就决定了这现象界接下来的一切变化序列的演绎,然而对于现象界中的我们而言却并非如此,因为主观上对于自己同一性的赋予使得观察者本身从现象界中割裂出来其原本属于的那些变化序列也因为这观察者的割裂而失去了其原本的地位,由于观察者的割裂使得观察者的一切行为变化从原本机械的果成为了独立的在现象界中不遵守狭义因果律的事物,因为狭义因果律的应用就意味着因与果是无同一性的事物而这是与观察者这一存在本质上对立的,这也是诸多否认同一性的学说使人厌恶甚至荒诞的原因。因为观察者的对于狭义因果性的排斥所以使得在现象界中原本现象界变化的本质原因由逻辑界转换成了观察者本身。也即是说虽然出于逻辑考虑,在逻辑界中现象界中的一切确实是机械的注定的,但是在现象界中只要观察者存在也就是依然具有自我认同就意味者这现象界中的一切仍然是可以依据他主观而去随意选择的,是非机械的。

我们要明确在现象界中这观察者确实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然而对于逻辑界这现象界中的一切可以说都是由逻辑预先规定的。并且在狭义因果观之下,我们明白在这现象界中未来会出现的一切并不是被现在创造出来只是晚于现在所展现,也就是说一切存在的,一切将要存在的都是本就存在的。而那些在现象界中逝去的,消失的并不是泯灭的仅仅是不展现的,也就是凡是存在的都将一直存在。从这观察者诞生的一刹那起,由于逻辑界本身无论是数量或是其他都是毫无变化的因此所有涉及到这一现象界的基本组合和高级组合都已然确立,基于这变化序列而产生的诸多现象也依此出现,也就是一切可能的变化在这宇宙的开端即已经出现。从这种意义上说虽然作为观察者的人因为同一性的原因在这现象界中会逝去,但实际上其本质也就是真正的观察者的本质却是永恒的,当观察者已经到了迟暮之年的同时依然有着一个牙牙学语的观察者存在着,只是出于逻辑二者无法相见。当恋人互相咒骂着分手的同时也有着一对年轻的男女在他们的附近说着山盟海誓,只是这附近不是空间可以衡量的距离。既然这现象界的产生之因仅仅是逻辑界与具有自我认知的观察者而这二者本质上都是并不会消失不会改变的实在,那么在这一现象界的整个发展历程也就是从诞生到陷入那终极的不变的死寂的过程同样是会不变易的存在着。这可以近似理解为一种轮回的观念,但在这轮回之中并无前后之分并无任何改变,无数的轮回之间没有时间概念的进行着,而这轮回具体数量可以理解为观察者从被赋予同一性的初生神智的幼童到死亡的老者之间的一切刹那数的总和。

这并不意味着就存在这样的一系列轮回世界,其原因是现象界中的原理在逻辑界上的不适用所产生的结果。事实上在逻辑界中这一切的现象界是无所谓开头与结尾的,是无所产生与消逝的,一切都是存在于同一时刻的永恒。

想象力是人引以自傲的能力之一,借助于这联想能力科技进步与此,人骄傲的宣布世界上本没有电脑,他首先在我的意识中被我创造出后又在自然界中被创造出,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他骄傲的认为自己有着主观能动性拥有着改造自然的能力,拥有着发明创造的能力。

我们对由感知与认知搭建起来的知识体系进行分析以确定这想象的地位究竟存在于何处,然而这想象的实质似乎仅仅是一种错乱的处理,知识的组成的二重的一方面是对应着实在的感知一方面是由理知创造的联系着感知与各种名言的关系。依次知识的来源同样是二重的,一方面处理感知材料的感知一方面是能赋予感知与名言关系的理知,想象作为一种诞生新知的方式由于其并非是一种直观能力也就不是源于感知所以想象是理知的能力,而理知的唯一能力就是对已经拥有的各感知与随意创造的名言之间的关系进行处理。因此想象的能力也就是对一系列本就拥有的知识之间的关系进行创造,在这一过程中自然毫无意义的占据大多数,而一旦有具有意义的关系被创造出也在主观上造成了一种创造。我们要清楚的是无论是插上翅膀的马还是21世纪的电脑在知识体系中都是等地位的,实质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创造,组成电脑这一表象的本质是本就实际存在者的人所做的仅仅是发现,发现这一种可能。对于插上翅膀的马其本质也就对马与翅膀这二认知进行毫无缘由的联系所产生的,然而由于其马或翅膀这二认知的本质也就是实质组合都是客观存在的因此飞马这一组合也是客观存在的,除非二者之间有着矛盾的属性否则二者的结合显然就是可能的,而所有可能的都是可以组成更高级组合以至于这一联系成为实在这一高级组合成为实在这一飞马成为现实,唯一的限制仅仅是由于现象界对应的实在仅仅是逻辑界的一部分因此单独的一现象界中并不能包含所有可能性以使得所有可能的都在这现象界中成为现实,但出于逻辑我们确信这可能的一切必定也是客观存在的一切只是相当一部分并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而已。这也就是形而上学的一个著名命题一切可以被想象到的都是可能存在的。从逻辑上说人从未有着创造的能力有的仅仅是通过大量无价值的联系建立以从中找出真正在本世界可行的关系的发现的能力,当然这一能力在现象界的主观层面上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创造的能力。既然这想象的能力本质上只是对已经拥有的各类认知之间进行大量的物根据的相互联系并借助于逻辑等工具从中选出所比较有可能的联系,那么这种可以转化为大数据的运算的行为也就使得强人工智能在理论上完全是可以实现的。这现象界的确立是基于观察者的同一性因此只要我们承认这观察者的同一性以及现象界的存在我们就不得不承认这观察者在现象界中是存在主观能动性的,同海德格尔所说一样精神在这里不可认为是一种简单的智能,这看似合理的推导的结果其实是矛盾的,人之外在譬如手眼耳目都只是观察者对于组成自身的某一部分组合进行观察的结果而既然可以对其进行观察那么在这一过程中实质上是割裂了原本的观察者的,手之于观察者只是观察者之手而不是观察者本身,诚然我们明白这观察者本质上也不过是被赋予看同一性的诸多组合的集合然而既然我们观测这一点就意味着我们是承认自己的同一的是承认现象界的存在的,也就是说我们一方面在自己的意识深处承认者自己的存在而又在表面上宣说自己的非存在否认自己的同一性。从某种角度上这二种看法实质上都是正确的,这些原理都是正当的法但是其运用却是错误的,在逻辑界中否认同一性和主观能动性的法在现象界是没有其合法行使权的。虽然逻辑界在真理层面上高于现象界,且现象界中的很多法在逻辑界中也就是更高的真理层次看来是没有道理的,但这掌管着现象界的逻辑界却没有能力同样掌管现象界的法,一旦我们理解的角度从逻辑界中坠入现象界中我们就必然需要去遵守现象界中的法而不是逻辑界中的法。

对于现象界中的观察者自身而言他实质上是不能否认自身的同一以及主观能动性的,并非这种看法是错的,而是不适用于现象界就和试图抹去欲望一样是一种违背逻辑的行为。而观察者否认其余的事物的主观能动性则是不违背逻辑的,前提仅仅是不将其与自身归结于同一的物,若人不认为牛与自身是同一类的,那么牛就可以是机械运动的肉块,若人不认为其余人同自己是同一类的,那么其余人也可以是不会思考的机器,但是,人不能认为自己与自己不是同一的,在他所处的现象界中他也就无从摆脱他有着主观能动性这一事实。这并不是玩弄文字或是单纯的唯心主义,事实上这一体系的建立是以逻辑为开端的,也是以逻辑为基准的,一切的结论都要符合逻辑的演绎而同一性的赋予并不只是无关的主观活动,现象界作为观察者眼中的逻辑自洽的模型,同一性的赋予这类现象界的模型所导致必然出现的基础性行为必然是会使得逻辑模型产生调整以保证整个模型的逻辑自洽性。佛教追寻超脱的行为也就成为了一种受现象界束缚的不可能完成的行为,并非不可超脱,只是未曾超脱者不可超脱。在现象界中一切行为都严格遵守着现象界中的法,因此在这现象界中观察者所具备的意识不可被单纯的认为是物质的结果,其本质也不是这些物质而是物质背后的实在,这观察者意识的地位也就并非是从属于物质的,反而是这一系列物质的承担者、最初者与消逝的最末者。这一模型的建立意义更多的是逻辑上的,我们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理解那个别者,但是借助于这一模型我们可以清楚的了解到个别者与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及现象界的运行所遵循的一切基本原理,他的纯粹性和唯一追求的自洽性使得其若不是推演过程存在着荒诞的逻辑错误他的真理性就会是无与伦比的。若是这模型的建立的确是无误的,那么无论世界确实是我们所主观到的那样或是像缸中之脑一样荒诞的世界,这世界只要满足符合不矛盾律这一点我们就可以保证这一模型是适用于这一世界的。而对于上帝之类超逻辑的事物存在的可能性损害模型的自洽性的可能性我们也并不必担心,无论是否存在着超逻辑的事物,唯一能对我们所展现的现象界之中都应当是不存在的,超逻辑的事物是我们的认知功能所无法理解的,依于此这超逻辑事物不可能对我们产生任何的影响,我们存在的依托者完全逻辑自洽的现象界的模型内部不可能出现任何形式的超逻辑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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