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文章

2018-08-24  本文已影响0人  木有_c831

读《边城》有感

正如王羲之所写“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千年前的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的新一呈现又摆在眼前。《边城》沈从文所创作的小说,依其所说的美好社会深摄人心,特别是在无政府时代的描写,使得阡陌交通,东西流水,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更加深刻了。

与其说桃源难事仅有情,不如说桃源之事皆出情。仅是以情便可以创作出得小说,虽说是减少了家事、国事、天下事的关心,反到是加强了菜、米、油、盐、酱、醋、茶的戏份,但是这极易被破坏的小空间,也是难以存在的。是否可能存在一个人人都信任的乌托邦呢?最初和最末是可能有的,但不会是在过程之中,如果其中一人对信任表示了怀疑,根据怀疑的传递性,那么这个乌托邦也久不存在了。文章最后二老是否能回来喃?二老已出走远方,以文章记述的年代,正是清朝后民国时期,地主尚未被打倒,北京的政府也是年年轮换,又加之外国帝国主义的压迫,较发达的地区人人自危,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按照儒家官僚主义的观点,穷所以生盗贼,所以说欺压之风盛行的年代,仅吹不到四川边境,是由于高山阻挡吗?二老渡船去了高山屏障,早已将身体暴露于一览无遗的欺压之风中,他的回来带来了情,也夺走了情。带回了翠翠的感情,夺走了乌托邦社会的完全感情,那颗流星不只是意味着翠翠最心爱的祖父已去了,也是向这个边城发出上天的审判书——边城已死。从来简单快乐的边城,至大佬死后,顺顺一家的开始猜疑时,实际已死,二老再也回不来了,他回到的已不是边城,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城。

孔子在两千多年以前就已提出了大国社会的模样,但这边城明显是质胜文则野的一个倾斜的天平,在其中情已超孚理性,也就是一个实实在在完全由社会道德支撑的社会,起源是愚昧还是境界太高,所以传统来规范言行,将定价以唱歌形式定下来,很多人似乎认为这颇具诗意,以天命而为人,这似乎很合道理,孔子将夫妻关系列为所以关系之首,其重要在于一个家庭的完整性,这样以庄重的礼来对待约事,却以过于质朴的山歌方式代替,着实有些奇怪,宿命论本是一种安慰和鼓励人的方式,也失去原本的意义,用在了定婚,这是对宿命论认识不清,后来顺顺家对翠翠的怀疑也可以解释为宿命论,本来这个女孩子带话给大佬,正是文少厌多而衍生出了怀疑,所以这个大同社会是极易倾倒的。

如此以来,边城将走向何处,既然已被世俗洗礼,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那么它仅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而以ww优,中国的小镇的起源都是这些大同社会,中国的“人之初,性本善”来说,社会刚刚出现,都像老子说的如婴儿一般,后来慢慢长大变形,最后还老还童,经不住折磨的死去,为什么有的城市发达,有的城市弱小,固然仁义能够使个人精神长存,但不一定能长久存在,正是君子有诸多限制,在精神得以升华的同时,世俗下降,得世必定有权势,保世也必定会趋炎附势,仁义与世可以长存,但也只是精神上的,撇开朝代更迭,历史上超过90%的是不以仁义治世的,仁义治世,若非治世,则只能以伐以兵而已,所以发达城市不过是先受污染的大同社会,先踏入黑暗,但这黑暗又非贬义。一个是信任传递性不可抗力,一个是黑暗的本质及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至于从什么地方来做参照,从中国的国情来看。

或者说现在的社会也许都是从最初的大同社会发展来的,社会的问题无论是民生还是国事,都是由大同社会问题发展而来的,是我们对世界想的太复杂了吗?也许回想一下,能将屋子填满快乐的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金钱,也许是游戏,游戏是小说,但是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也许仅仅只是一只蜡烛发出的烛光罢了。

敬向我们已失去的纯真。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