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鹅观戏之《金锁记》

2017-10-23  本文已影响0人  鹅湖子

十九岁时读张爱玲,从《沉香屑》、《相见欢》、《殷宝滟送花楼会》、《金锁记》入手,除了《相见欢》让我昏昏欲睡莫名其妙,其余几部都把我读得心思郁结、愀然凄恻,其中又以《金锁记》为最。

老鹅观戏之《金锁记》

从少年读到中年,从安徽文艺读到花城,从北京十月读到皇冠,读了一本本,抄了一段段,看惯了张笔下形形色色的变态,对曹七巧的厌恶从未变过,厌恶到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可见,这么多年过去,“月亮还是三十年前的月亮”,自己做人也并没什么长进。年深日久,曹七巧仅仅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符号,懒得深究了。

老鹅观戏之《金锁记》

今天去大剧院看许鞍华导演的舞台剧,却又一次被“二奶奶”吓到了。两个半小时,看焦媛老师在舞台上唱念做打、如癫似狂,时而妖冶,时而诡异,时而刁钻,时而轻狂,时而如喷洪泻玉,时而若鬼魅夜哭,活脱脱演出了一个在禁锢中挣扎又不断禁锢自己与别人的扭曲灵魂。在爆豆子般吐台词之余,听她气若游丝叫一句“三妹妹”,真让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演得真好,想想都怕。

唉!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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