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欠我一个你我总是堕入虚无想法

【简书欠我一个你】爱情是流转的,该停在你那儿吗?

2019-02-03  本文已影响56人  岳谬

年二十九晚21点,我开始写作此文。

很早就看到这个征文了,但是一直拖着没有写。因为之前参加过两次类似的征文比赛,我想我该说的,该盼望的,该等待的,该终结的,都已经说完了。但是兜兜转转,就像情感的螺旋一样,我还是想写点什么,关于情感,只为情感,只为情感里的爱情写点什么。如果年三十没有过,那就象征意义的还在2018年里,那这篇文章,就是2018年我的最后一篇文章了,实至名归的最后一篇。

其实,关于征文主题,我其实想说,谁也不会欠谁什么的,情感是流转的,尤其是爱情。

《乡村爱情》11借着“土地流转”为引子又开始了它漫长而延宕的爱情流转的剧目,而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中,你爱过谁,爱过几个人,谁爱过你,几个谁爱过你。在这之中有多少情感你是模糊的,分不清是欣赏还是喜欢,虽然我不可否认的是很多的爱起源于这两个情愫,比如同桌的你,比如曾经朦胧的初恋等等。抛开这些,谁的你以及你的谁,是你全心全意爱过的,谁又真真切切地爱过你呢?

有一篇十万+的媒体文切中了90后的人的爱情是自保的,是低潮的,是抽空的。这三个词中最击中我的是抽空这个词。我有时不得不佩服的是像咪蒙类的文章那么能切中大众的情感的情绪的纠结点,这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能力。虽然那么多的人开始用一种文革式的上纲上线的方式来指责这些炮制的媒体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之所以爆开,是有很多共情处在里面的,而共情的拿捏与抓取那是天赋加不断实践的结果。

以前,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曌檄》就是当时十万+的媒体文,号称武后不灭,国将不国。但是大历史用时间的延宕告诉了我们武则天的时代,在后世享是有“贞观遗风”的美誉的。站在历史的数轴之上,我们会冷静许多。这不过是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常识而已。

这句话,其实也可以形容人的情感,尤其是爱情。

我在前两篇类似的征文里不断地强调过,爱情是艰难的,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马尔克斯说的。如果你了解过马尔克斯的传记,那你应该知道他的妻子是马尔克斯持久等待的结果,这种等待是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的映射。

很简单,很多时候,我们的能力与爱人的能力是不相匹配的。或者我们的资本与我们想要允诺的那些海誓山盟有着巨大的渊薮。这种鸿沟一样的裂痕会持续很久,直到我们都到了所托非人的年龄,一切美好与憧憬随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常识而坠入万丈深渊,从此柴米油盐酱醋茶。你成了油腻的老男人,她成了枯萎的老女人。这世间一切的爱恨情仇在时间面前,很少演绎哈密雷特和奥菲利亚、梁山伯与祝英台类似的悲剧。大都会坠入一种类似相亲节目里那样充满喜剧与华而不实的模样里。

在一个小时前,我吃了年二十九的晚饭,外卖,麦当劳。

在这两个月里,父亲没回来,弄了一个蔬菜水果店,住在死掉的祖父家里的祖父曾经睡过的单人床上。

在这十多年里,母亲与父亲的婚姻,冰冷而僵持。互相之间保持着非人的沉默,厨房分开用,饭菜分开吃,在祖父死掉前的漫长岁月里,家庭的格局一直如此,而我身处其中,好像天天在参观哈尔滨冰雕展里的冰屋,但这里并没有唯美的灯光。我一直感到的是窒息的感觉。

目前,我想如果说在上两次征文中我依然抱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期待的话,现在我可以说的是,我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并不是给希望封锁。就像那个爆文形容的那样,90后的抽空式恋爱一样,我总是抽空的时候想一想我的爱情,但是不幸的是,这个空是越来越大。

我最常遇到或者我现在常常去搜寻的地方是一个人的电影院,这种在随机购票后依然是一个人的电影院的感觉诡异而且平常了,甚至有时候一个人在漆黑的电影院看电影还有点恐惧。回想2018年温暖的时刻,我绞尽脑汁想,并没有。如果有的话或许是那一天,狂风骤雨,我订的中午的电影票快开始了,而我的中午饭还吃,但是我必须饿着肚子感到电影院里,到的时候已经迟到5分钟了,那个小电影院以为没人订这场,等我到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只有我一个人,事实上,在那个小电影院里我经常一个人随机订票并且度过了很多个一个人在一个电影院里看一部电影的感觉,因为只有我一个人,那5分钟也没迟,刚好电影院里有汉堡包,我就在电影院一边吃着汉堡包一边看着电影,或许那一刻是我为数不多的幸运而满足的时刻吧;

喏!就是这场!

之前看到一句很戳人的话说“爱情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是它的巅峰了,剩下的就是在走下坡路了。”这句话我在读研究生完成小论文时,去研究林奕含的那本书,链接搜索到她的婚礼视频时,她用南方普通话说:“人们常说女人穿上婚纱是最美的时刻,也意味着女人的美在这一刻是巅峰了,在婚后就要收起女人全部的性吸引力了。”她说她不赞同这样的说法。

但是,当我们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这个戒字究竟隐匿着多么深沉的涵义呢?那种所谓的一生一世的神话在当下面临着最大的挑战,它不现实的就像幼稚的儿童期待自己长生不老一样。

说道这里,这像是碎碎念了,我没有精心打磨着我文章的结构与句段,事实上,在此时此刻,我的心情依然是低落的。我想流水账的东西就像郁达夫的日记,就像加缪的手记,就像维特根斯坦的日记等等,在百年之后,我们或许真切地想知道的是这些人在那一天里无聊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甚至想知道他们几时几分在哪遇见了谁,具体干了什么:

郁达夫与王映霞第一次接吻被郁达夫记载下来了,加缪在什么时间有了《局外人》的创作灵感的,维特根斯坦在哪一天又手淫了。如此种种,都是那么真真切切,比那些精心炮制的一切架构的文章我们都想迫切知道,这是人性的窥探欲,就像我想要到网友的自拍照一样。

很简单,这是好奇。是法国哲学家福柯写下那些疯狂的研究著作的核心点,是刘慈欣写下三体的最基本的点,当然,是每一段爱情开始时的模样。

区别的是,我在好奇之后追问自己的问题是“然后呢?”只要这样,我的一切悸动就会瞬间降入冰点。

然后如果适合,结婚,如果过的不好,就像我父母十多年来纸糊的婚姻一样。

如果不适合,留下了美好或者痛苦的回忆,然后呢,接着恋爱,只不过向前的动力开始减弱,冲动开始减弱,我们一次次会萎缩到一个壳子里,直到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似乎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网上曾经有个题叫“如果你有超能力,你想拥有什么?”

我的答案是我想拥有无限爱人的能力。而事实上,我的同学和朋友身边就有这样的人,他们从来不管情感中的伤痛,只是望着那些美好的场景,为此他们一次次地尝试,有的人有了结果,有的人依然在伤痛中尝试着,似乎乐此不疲。

而我不同。里尔克有句诗叫“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或许我属于这一种吧。我很克制,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是男人为什么要追女人,她们又不是猎物,我们又不是野人的时代。这近乎是一种荒诞的途径。但是在互联网遍布的现代里,社交变得便捷的另一面是欲望在迭代,甚至在指数式的增长,那种日久生情的桥段铺开的太漫长,不符合现代快餐式的恋爱。

因此,我们将一见钟情理解的太简单,将日久生情看得太漫长。到此,形成了很多活在壳子里的人,不愿意脸皮厚,也不愿意接受那个愿意为你脸皮厚的人。从此,90后的恋爱就像仙人指路一样,我们不相信这个仙人,我们也不认同那条路。我们的爱一直在流转,我们等着安顿下来,当我们这样的思维最强烈的时候,我们流转的也越来越强烈。

爱变得那么轻而易举,我们是不是理解错了爱的模样了。

就像有篇文章中说:我和他性爱的时候没有脸红,但在一起拉手过马路的时候脸红了。我们是不是搞错了爱的顺序了,但庆幸的是,有太多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也有太多的人将欲望转化成了爱。虽然在一项科学调查里说男性只有在性欲旺盛的时候会去追求女人,但是现代满足欲望的方式那么多种多样,而对于爱似乎一直都是那么的程式化,那么的规矩,结婚,生子,养孩子,然后再一个循环。一眼望到的循环总是恐怖的,人生不就是个《恐怖游轮》吗?

但是阿尔贝加缪有句话我一直用它叮咛着我:“在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人生所谓的光荣,就是无拘无束地爱的权利。在人世间只有一种爱情。紧紧搂抱一个女人,这也是留得从天界下凡入海的那种异趣。”

——《蒂巴萨的婚礼》

最后,放一张昨天有趣的照片吧:

喏!你笑了吗?

下一年嘛,按着90后的性子,以及我的性子,或许最好的许愿方式是随遇而安喽。或者,还是平平安安的好,一不留神,我就走到了需要逢九年的年份了。当你一天天年岁的增长,不知怎么的你就越来越迷信了,我的天。90后的星座迷不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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